第006章 罗朱的夜晚
晚饭在一片热闹欢快中结束。
扎西朗措提著一大桶热水和罗朱一起向她的土坯房走去。
扎西家的人都知道外乡姑娘喜好沐浴,每日在晚饭时分煮好茶後,便用一口
很大的锅装满水吊在塘灶上,借余火烧著。当火灰燃尽,一家人说说唱唱地用完
晚饭,这水也就烫了,运送热水的工作就交给了扎西朗措。
罗朱借住的土坯房与扎西家相距大约两百米左右,临靠扎西家的牛棚,背倚
一座不太大的山丘,右侧不远处有一条蜿蜒的小溪。这土坯房有两间,本来是用
来储藏牛羊过冬牧草的,扎西朗措捡回罗朱後,便收拾打扫一番,放入两三样物
什,变成了一个简陋住所。
其实扎西家是有多余的房间的,收留罗朱并不难。可一来罗朱不愿意太过寄
人篱下,二来扎西朗措一开始就宣布了要入赘,若女人没有一个房屋,男人该入
赘到哪儿?所以,扎西阿爸和阿妈没有强留罗朱,只让三个大儿子将土坯房打通
,修葺结实些,在右间砌了个塘灶,又在屋外右侧垒了个小羊圈,搭上个小板棚
,大方地送了她一头身强力壮的奶羊。
罗朱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受到这样慷慨贴心的帮助和照顾。虽然不知道扎西
朗措喜爱她的原因占了多大分量,但不管怎样,她还是发自内心地感动,空虚冷
凉的心也是在这样的帮助和照顾中逐渐温暖充实起来的。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整个纳木阿村陷入了静谧,偶尔能听到一声狗吠或是牛
羊的低嗥。天上繁星闪烁,点点光芒照耀著地上并肩走著的一对男女。
“罗朱,外面风大,把头巾裹紧些。”扎西朗措关心地叮嘱道,从左侧移步
到右侧,用健壮的身躯替她挡住袭来的冷风。
罗朱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胸口漫出淡淡的温馨。微笑著应了一声,拉紧头
巾将自己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时值秋季,高原白天的风便带著沁骨的凉意,到
了晚上,那股子寒意更是刮骨得冷。
“再过不久,第一场雪就要飘下了。”扎西朗措仰头望了望璀璨的星空,吐
出一股白气,“当隆冬到来时,牛羊只有在冰雪中翻拱草根,吃不到充足的牧草
,都会饿瘦的。”
“会被冻死吗?”罗朱想到二十一世纪,电视报纸上几乎每年都会报道牧民
们在雪灾中遭受的巨大损失。
“放心吧,我们搭了木棚子,牛羊不会被轻易冻死的。就算遇到十几年一次
的大雪灾,冻死的也不过是些老弱病残。”扎西朗措腾出一只手,笑呵呵地拍拍
她的肩,“你可别小看它们,它们的生命实际上比我们要坚韧多了。”
二十一世纪的气候早被破坏,变得格外反常,几乎年年水灾、旱灾、雪灾,
倒退回古代,环境还没有遭受污染,气候应该不像现代那麽糟糕。想到这,罗朱
有些悬起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这时,两人已走到了罗朱的土坯房前。打开门,扎西朗措点上一盏小小的酥
油灯,拎著桶进了右间,将热水倒进靠屋角边的浴桶中,又随意聊了几句,这才
跨出房门。
“路上小心些。”罗朱送出门,礼节性地嘱咐道。
“知道了。”扎西朗措明亮的眼眸中突然掠过一抹促狭,趁她不备,在她唇
上迅速偷了个吻,“我的仙女,我先走了。”
“啊——讨厌!”罗朱惊叫一声,一把捂住嘴巴,慌乱又凶狠地瞪著眼前的
男人。
扎西朗措看见她又羞又恼,又惊又慌的小模样,心里不禁一阵骚乱,小腹隐
隐发热。旋而想到这个美丽的仙女不久便会全部属於自己,那股子燥热的骚乱便
被强行压下,哈哈大笑著拎起水桶跑进了夜色中。
男人果然是种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劣等生物!想当初她没答应他的求爱
时,他连她的小手都不敢牵。刚一答应,就开始对她又抱又亲。罗朱恨恨想著,
“啪”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掩去了屋外呼啸的寒风,也掩去了那让人羞恼的浑
厚笑声。
回到屋里,她拿起一大壶早上便用野茶草熬煮去腥的羊奶,徐徐注入浴桶中
,用手慢慢搅动。昏暗的灯光下,目视乳白的奶汁一丝丝融化进澄净的热水中,
心里一片安宁。褪去衣袍,跨进浴桶,将自己沈入飘著清茶香和乳甜味儿的浴水
中。
她不喜欢喝羊奶,却极喜欢那头奶羊,每日挤出的羊奶都会被她悄悄渗进浴
水中。她知道在这个时代,这个村落中,这种行为是一种令人极端不齿的浪费。
可她现在不能看电视看小说看电影,不能上网聊天玩游戏,不能埋头钻研学业,
不能逛街购物尝美食,不能再当个驴行者四处游走,不能……原本许许多多看似
平常的事都不能做了,原本的爱好也全都被迫放弃。她干完一天的工作後,还能
做什麽?只有锻炼自己,保养自己。
每日她会早起,跟著扎西朗措家的兄弟们练习骑射和格斗,顺道也练习一遍
自己学过的防身术,让自己能拥有一个适应高原环境的强健体魄。晚上,她泡羊
奶野茶浴或是羊奶野花浴,回忆著以往在网络上看到过的一些文章,自己给自己
作按摩。一遍又一遍,慢条斯理地消磨著时间,思绪也会在这个时候放空倦慢。
等到浴水温凉,从浴桶中出来後,整个身心都会有一种由内而外的轻松舒适和软
绵绵的慵懒。
飘荡的思绪逐渐收回,她从温凉的浴水中起身。跨出浴桶,迅速用搭在桶沿
边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跟著自己行走了一年的抓绒浴袍。拧开桶下的阀门,让
浴水顺著连接的木管流出屋外。这个浴桶是她求扎西朗措按照自己的想法制作的
,放水十分方便。
刷牙後,她端著油灯走进左间,靠东墙边是一张矮矮的木床,也是她央求扎
西朗措做的,她睡不惯铺著厚毡的地铺。她的及膝羽绒内胆冲锋衣正躺在床里侧
,木床边的小矮桌上有个小木座,上面嵌著一个不锈钢小圆镜,木座前面摆著一
瓶乳霜和一支薄荷味儿的防裂唇膏。
她庆幸自己当初打算转经到小昭寺後就转道墨脱徒步的决定,不然哪儿会背
著全副驴行家当穿越。有帐篷睡袋防潮垫,有常用的生活必需用品和药品,有瑞
士军刀粗麻绳索一口小锅等。正因为有了这些,她才不至於求人太多,活得太辛
苦。
赶紧又在浴袍外套上羽绒冲锋衣,屋子里虽然不像屋外那样寒冷,但也绝不
是温暖如春的。长久生活在平原的人上了高原最忌讳患感冒,她虽然在这里待了
半年,也不敢保证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高原的水土和气候。
盘腿坐在毡垫上,在微弱的晕黄灯光下,对著不锈钢小镜子仔细打量著。
镜子里的女孩蛋形脸,弯眉大眼,鼻子还算秀气俏挺,嘴巴长得最有特色,
上下两片唇就像两个圆润饱满的弧,一点起伏的棱角唇线都没有。偏偏上唇还有
些翘,比下唇更显一分丰润。这样的唇最不适合涂口红,唇线根本勾不出来,一
旦嘴唇涂满了,那就是一团模糊可怕的红。她的五官在正处於女性美丽进化时代
,整形完美女人又满天飞的二十一世纪中实在算不上绝顶漂亮,充其量只是清秀
可爱,姿色中等而已。远的不说,单说近的,格桑卓玛的五官就比她完美漂亮得
多,村子里五官立体亮丽的姑娘也大有人在。真不知道扎西朗措是啥青光眼,居
然追著赶著地叫她仙女,还对她一见锺情,进而心甘情愿地入赘。
第007章 夜间拍门声
秀气的眉峰微微蹙起,双手在粉嫩的脸颊上缓缓抚摸,难道他是瞧上了这身
与高原女孩截然不同的肌肤?
她虽然有四分之一的藏族血统,皮肤却是不容易晒黑的敏感性肌肤。一旦暴
晒,细嫩白皙的肌肤就发红刺痛,然後开始脱皮。脱皮後,肌肤又和原来一样白
嫩。据说这种皮肤的人容易得皮肤癌,所以她无论走到哪儿,无论天气冷热,都
十分注意防晒。穿越到这个古老高原,在用完了防晒霜,没有遮阳伞的情况下,
更是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而每天一次的羊奶浴按摩也强化了对肌肤的保护,
虽在高原生活了半年,一身肌肤却比以往更加柔嫩细腻,粉白晶莹。
如果真是瞧上了这身肌肤,那她更要好好保养才行。不憧憬激烈得像毒又像
火的爱情,并不代表她不愿意结婚,不愿意有一个眼光凝在自己身上的好丈夫。
手脚开始冰凉起来,沐浴按摩出的热度逐渐从身躯上流逝,她赶紧起身在屋
子里使劲跺脚搓手。这该死的天气,该死的身体。她天生怕冷不怕热,天气一旦
转凉,稍微不注意保暖,手脚就变得冰冷。冬天更可怕,泡得热气腾腾的身体进
了被子里,没一会儿就会自动冷却。哪怕裹紧被褥睡上一晚,被窝里也依旧是温
凉的,四肢更是冷得像冰,让她整夜都睡不好觉。偏偏这高原在盛夏时温度最多
也不过十几度,入秋後,就更冷了。要问她此刻最怀念二十一世纪的什麽,毫无
疑问是能持续温暖一个晚上的电热毯。
明晚把羽绒睡袋翻出来,盖上羽绒冲锋衣和厚毛毡,可能会好过一点。再冷
些,就翻出抓绒睡袋套著睡。再再冷些,就把家里那头名唤美羊羊,已经将定点
定时拉撒屎尿训练得差不多的宠物奶羊洗刷干净,当成羊暖炉抱上床一起睡。膻
腥味儿虽然可怕,寒冬来临後的冰寒彻骨更可怕。
等手脚稍微回温些後,她不敢再在床下傻待了,连忙跳上床,脱下冲锋衣,
拉过厚毛毡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这里没有种植棉花的,也没有养蚕的,人
们一般穿皮袍和用羊毛和犛牛毛织出的毛料夹袍,还穿一种由野生麻草纤维织出
的粗麻布袍。坐的垫子,躺的褥子,盖的被子也脱不了这三种材质。这对习惯了
纯棉丝绸制品的她来说,那份扎人的粗糙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痛苦,所以平常睡
觉她总是穿著抓绒浴袍睡觉的。
中原的丝绸和棉布早已通过唐蕃古道传了进来,可那些东西是上层贵族和僧
侣们享用的高级品,不是下层劳动人民能够享受的奢侈品。她看来看去,也只看
见领主阶层的人偶尔穿著绸缎面的袍子出来巡视显摆。可怜她背包夹层里放著的
五千大洋英雄无用武之地,尼玛的纯粹就是几十张废纸!要是能在穿越前的拉萨
城里多买几件纯银藏饰多好!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这苦逼的物质生活尼玛的
也太苦逼了!
罗朱裹著毛毡,沈浸在深深的懊悔中。突然,数次“啪啪”的拍门声响起。
她一惊,身体陡地弹坐起来,耳朵尖尖立起,不发一言地全身戒备。夜黑风高的
,怎麽会突然响起拍门声?半年来,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啪——啪——啪——
拍门声又起,夹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有些低闷。
“罗朱,是我,我从门缝里看见灯光了,知道你还没睡。”拍门声过後,是
扎西朗措浑厚爽朗的声音。
罗朱紧绷的身躯这才松弛下来,却舍不得离开厚实的毛毡,坐床上奇怪地问
道:“你不是回家了吗?又过来干嘛?是不是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不是,这两天越来越冷,我做了个皮囊,可以装热水放被窝里暖手脚。”
扎西朗措又轻轻拍了拍门,“送你回家时忘记给你了,我回家烧了壶热水灌进去
,现在正热和呢。快开门吧,外面风好大,我都快冷死了。”
有热水袋!正在被窝里怀念温暖的罗朱心中腾起一片惊喜。连忙掀开毛毡,
从床上跳下来飞奔著将门打开:“在哪儿?在哪儿?”顾不得扑面的冷风,张口
就冲立在门口的强健男人连声嚷嚷,手还很不规矩地在男人身上翻找著。
扎西朗措任由她在身上翻找,拥著她强行进了屋,关上门,将凛冽的寒风拒
之门外。
“在这里。”他将手伸入胸怀,从皮袍里掏出一个褐色的扁涨皮囊,塞进她
手中。
触手的是略显粗糙却温暖无比的皮面,抓捏起来,柔软晃荡,摇一摇,能听
见细微的水声。哈哈,果真是久违的热水袋!罗朱兴奋得简直不能自抑。
“我有热水袋罗!”她眉开眼笑地举著皮囊,蹦跳著欢呼上了床。等她将皮
囊安放在脚下,拉好毛毡,正打算继续入睡时,才恍然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送热
水袋的男人没走。
呃,好像她拿到热水袋後就一直将人家忽略了,连声谢谢都没说来著,脸上
不由浮起一丝尴尬的红晕。转念一想,扎西朗措都是她的未婚夫了,应该不会为
这点失礼和她计较生气吧?她眨巴眨巴眼睛,对扎西朗措干巴巴地笑道:“朗措
,谢谢你的热水袋。”
“不用谢,为我的仙女做事是我最大的幸福。”扎西朗措上前两步,朝她露
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阳刚英气的五官一半处在晕黄的灯光中,一半处在昏暗的阴
影中,看起来居然有些邪气。
罗朱抿嘴一笑:“外面风大夜寒,你披上我的袍子回家吧。”
“外面风大夜寒,我今晚就不回去睡了。”扎西朗措又向前大跨两步,健壮
高大的身躯伫立在矮矮的床边,投射下的阴影将罗朱完全笼罩。一双眼睛在阴影
中灼灼发亮,透出隐隐的侵略性。
罗朱的心底突地升起女性的防卫警觉,她拉紧裹在身上的毛毡,力图让自己
的声音变得平稳:“我的床不够大,你还是回家更能睡个好觉。”口胡,她咋在
晚上给男人开门,引狼入室了?平常驴行在外时,她的防范意识不是自诩最强的
吗?为毛会为了一个热水袋就脑子发晕神经发抽?
“床不够大,我正好将罗朱抱在怀里睡。”扎西朗措蹲下身,伸手摸上她细
嫩柔滑的脸蛋,丰厚的嘴唇弯出温柔的弧度,“热水皮囊不能温暖你每一寸肌肤
,每一个晚上,我的胸膛却能温暖你每一寸肌肤,给予你一个又一个温暖的夜晚
。”
“可我只需要热水皮囊,不需要你。”罗朱头皮发麻,心绷得紧紧的,努力
压制住尖叫非礼的冲动。
“罗朱,我的仙女,你难道忘记了你今天已经在草原女神的怀抱中答应了我
的求爱?”扎西朗措认真地盯著她,温和灼亮的眼睛中闪烁著热情的坚定,“我
希望你能早些怀孕,我好早些入赘到你身边,和你同吃同住一辈子。”
第008章 夜晚戏情(一)
!当——
喜马拉雅雪山重重地砸在了罗朱头上,将她砸得晕头转向,冻得浑身僵硬。
她这才颤巍巍地回想起目前这一方高原奇特万分又热情奔放的民俗民情。女
人答应了男人的求爱,不是意味著谈恋爱处对象,而是意味著允许男人爬上自己
的床造人。等播种成功後,双方男女再行正式嫁娶。
扎西朗措不是心怀不轨的色狼,而是遵循著古老的民俗民情,爬她的床做爱
造人来著。而她要想和这里的男人结婚,就必须先怀上一个小包子。
“我……我……”她哆嗦著抖出两个发颤的字音,白嫩的脸颊蓦地腾烧起来
。努力摆头挣脱他的手掌,裹紧毛毡,蜷缩著往床里侧蠕动。我……我害怕啊!
害羞啊!
在信息异常发达的现代社会,要了解男女性事太简单不过了。不提成人电影
书籍,光是父母主演的现场版春宫她都不止看过一次。问题的关键是充分了解是
一回事,切身实践又是另一回事。她怕得病,怕怀孕,怕流产,还怕女性第一次
的疼痛。总之二十年来,她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现在却突然要她和……和一
个男人上床。虽然对这个男人很熟悉,知道他的人品和能力都是响当当的棒,也
知道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可她……她还是怕啊!
浑身像有无数细小的毛虫在爬动,刺扎扎的,很不舒服,很不自在。一颗心
绷得紧紧的,迫不及待地想冲出房屋,远离身边雄性荷尔蒙异常旺盛的危险男人
。
扎西朗措握了握空空的手掌,又笑看了罗朱一眼,翻身上床,大手一捞就将
她带进怀中,压在身下。
“啊——”罗朱紧绷的神经让她很没出息地惊叫出声,四肢在男人身下使劲
扑腾挣扎著。
粗砺黝黑的大手轻松容易地捉住她一双瞎扑打的手腕,紧紧按压在她头顶上
方。强健高大的身躯完全覆压上苗条纤细的身子,结实有力的双腿像铁链般将她
牢牢锁住,使她不能动弹半分。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成亲了!不成亲了!”罗朱惊惶到了极点,对扎西
朗措尖声叫嚷。
扎西朗措没有因她的拒绝和反悔生出不悦,相反,看见她这样惊慌害怕又羞
怯万分的模样,他的心里蔓延出一股莫名的喜悦。
“罗朱,我是第一个靠近你的男人,对不对?”他爬女人床的次数不多,都
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夜间游戏。但对女人的反应却了解不少,他的仙女很明显是
一个纯洁无暇的处女。只有没爱过男人,没经历过男人的无暇处女才会出现这种
又羞又怕的表情,才会在他的身下挣扎推拒。
“对啦对啦!你快放开我!”罗朱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有羞的,有怒的,
还有憋的。胸口被压得快要断气了,这该死的臭男人重得像头牛!平常看著英气
正经的淳厚脸庞现在竟然笑得像个怪叔叔。口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又不是傻瓜,怎麽可能将落在手心里的仙女放走?”扎西朗措低低笑开
,滚热的唇瓣轻轻磨蹭她涨红的小脸,“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最後一个字音
落下後,他已含住了罗朱圆润娇嫩的唇瓣。
“唔唔……”罗朱被迫承受著他热烈悍猛的激吻。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面
对第二次极富技巧的热吻,她的抗拒只持续了数秒便宣告瓦解,僵硬的身体逐渐
软成了棉花。
当扎西朗措放开她时,她纯净的大眼中已经掺入了一缕朦胧迷离的水样光芒
。嫩颊蒙霞,圆润的唇瓣红豔豔的。上唇翘起的弧度更高,像是一朵邀人品尝的
花儿,闪烁著晶莹的光泽,既勾人怜惜疼爱,又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蹂躏。
他覆压在她身上,静静地温柔地注视著她,好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你……你好会接吻……”即使是个菜鸟,罗朱也凭女性的本能察觉到这个
小自己一岁的男人似乎拥有娴熟的技术,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纯洁憨厚,心里不禁
有了一丝酸意和不快。
扎西朗措明亮火热的眸子闪了闪,放开她的手腕,从她身上翻下。使劲拉开
裹在她身上的毛毡,健壮的身躯挤了进去,抱紧她柔声道:“那是因为我一直没
有遇见拨动我心弦的仙女,只好寂寞地和别的女人一起在夜间游戏中寻找欢乐。
”
好直白!好坦荡!的确,这里未曾定下求爱婚约的男女只要彼此看对了眼,
来了性致,就可以发生一夜情,还不受人鄙视唾弃,他们称这种一夜情为夜间游
戏。如果有哪个女人在夜间游戏中怀孕了,等她生下孩子後,就会成为最抢手的
女人。半年来,她也曾接到好几个小夥子的夜间游戏暗示,只不过统统没敢接招
。罗朱听得瞠目结舌,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尼玛的啥破烂憋屈的民俗
民情,她连怒叱未婚夫沾花惹草的机会都找不到。
“不过现在我找到我的仙女了,这双手臂从此以後只会拥抱我的仙女。我将
身体和灵魂奉献给我的仙女,这一辈子只和我的仙女生儿育女。”
炽热的表白接踵而至,烧得罗朱晕乎乎的。即使对拥抱自己的男人没有爱情
,却也无法阻挡那瞬间的心动。
“我……我……还是怕。”她终是没办法坚持抗拒下去,双手揪著扎西朗措
的袍襟,咬牙嗫嚅道,怎麽也止不住脸上的红霞,心里的别扭。顿了顿,又断断
续续地结巴道,“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先……先一起睡……睡一段时间,
等我……等我习惯些再……再……”口胡,说不下去了,太羞人了!
半垂胸膛的小脸此刻红得比天边的云霞还要豔丽,浓黑的翘睫毛扑闪扑闪,
仿佛两只翩飞的蝴蝶,花儿般的红唇抿了又放,放了又抿,似乎非常为难。在男
女情事上如此羞涩害怕的女人是他从未见过的。
第009章 夜晚戏情(二,辣)
博巴姑娘天生热情大胆,就算是无暇的处女也不会像他的仙女这样羞涩害怕
。像胆怯的羊羔,受惊的小鹿,无比地惹人爱怜。呵呵,外乡来的害羞仙女喔,
我的心弦永远只为你一人拨动。
“好,我们先一起睡一段时间。”扎西朗措顺著她的心意说道,在她欣喜地
抬起头时,趁机吻上她的唇,在辗转厮磨中低低喃语,“不过今晚我要好好摸摸
我的仙女,让她的每一寸肌肤习惯我的触碰,印上我的爱意。”
“唔……不……唔唔……”唇被吻住,身体被一条健壮的手臂禁锢。罗朱动
弹不得间清楚地感到有一只火热粗砺的大手钻进了浴袍中。尼玛的,浴袍里面几
乎是真空啊,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小裤裤。
扎西朗措拉吸舔著心爱女人的唇瓣,大手悄悄拉开她身上的浴袍带子。粗砺
的掌心覆盖在纤细柔嫩的腰侧慢慢摩挲,游走的范围逐渐扩大,滑过整个纤细的
背部,每过一处就撩起一片含著细微刺痛的火烫感。
除了自己,从来没有被外人抚摸过的罗朱在男人怀里微微发起颤来。
浓烈火热的男性气息含著淡淡的膻味儿将自己全部包围,滑移在後背後腰间
的粗砺大掌带给她一种热烫而满足的舒适。成长中一直缺乏父母拥抱的她患有比
较严重的潜意识肌肤饥渴症,脑子里清醒地意识到该抗拒这样色情挑逗的抚摩,
身体却做出了柔顺的臣服。脆嫩的喉间甚至泄出猫儿般惬意娇柔的哼吟,希冀著
能得到更多的抚触。
“好热情纯洁的身体。”听到她喉间娇柔惬意的哼吟,扎西朗措的胸口一阵
酥软。明亮的眼眸变得暗炽,荡漾出温柔的爱意。
他密密啮咬她主动张开的唇瓣,粗糙的舌尖在柔嫩的唇瓣上细细地描画舔弄
。当心爱的仙女难耐地探出小舌寻求慰藉时,才猛地缠住她的小舌。两条舌头犹
如两尾活泼的小蛇般在唇外纠缠嬉戏,滴落点点透明津液。大手一直没有停止过
抚摸,在仙女的後颈、後肩、後背、後腰、後臀上不住流连,开发著一个又一个
敏感点。
他的仙女骨架纤细娇巧,肌肤滑嫩柔软。穿上衣袍看著苗条,脱下衣袍,这
身子却丰腴圆润,肉感十足,充满了活力与弹性,与小巧可爱的脸庞和纤美优雅
的脖颈截然不同。一旦拥入怀中抚摸,美妙的感觉简直令人沈迷上瘾。
舌尖滑过罗朱的脸颊,丰厚火烫而又坚毅粗糙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低沈
的呢喃温柔中透著性感的诱惑,“我的仙女,喜欢我的抚摸吗?”粗砺修长的手
掌压在肉肉的小小尾椎上不住地绕圈,间或滑到挺翘结实的俏臀上揉压。
炙热的气息在耳边喷吐,火烫的唇舌在耳朵上舔弄吸吮,身躯的後面被火热
粗砺的大掌抚摸揉压。罗朱的眼神在不知不觉间迷离了,冰凉好像离她而去,有
一股热气混合著一缕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体内部往外奔流,将她尖刺般的别扭抗拒
一寸寸灼烧。
“喜……喜欢,还要。”她羞赦地回应,屈服在肌肤饥渴症的脚下,也屈服
在舒适的暖意中。
扎西朗措紧拥她的臂膀放松敞开,将她的身子微微挪移,大掌从她的腰臀斜
著往上滑移,重重覆上她高耸的雪峰。
“啊——不要!”罗朱低叫一声,身子反射性地往後缩,却被扎西朗措揽在
後背的臂膀阻挡。一座雪峰毫无抵抗地落入男人的大掌中,像炒面团似的被肆意
揉捏。
“你……你……”被男人揉捏的胸部传来一阵阵说不出的滋味,心底竟然不
想抗拒,只想继续被这样捏揉。察觉到内心的渴望,她的脸上倏地犹如火山喷发
,无比的羞怯夹著丝丝恐慌迅速席卷身体,白里透红的肌肤刹那间覆盖上一层瑰
丽潮红,连小小的耳尖也没逃脱。
“我的仙女,你的乳房像葛拉冈郣齐雪山一样高耸迷人,令我沈醉匍匐。”
扎西朗措气息粗重紊乱地在她红烫的耳边由衷赞美,麽指压住粉嫩娇小的顶珠轻
轻摩擦。
“嗯啊……嗯……”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像纷繁的利箭般穿透罗朱身体各处,
口里发出无意识的吟哦。乳尖几乎是立刻翘了起来,後缩的胸口不自觉地往男人
的手中挺送。
扎西朗措低低笑了起来,手指捻住翘起的乳珠,技巧地揉搓刮弄、兜转压弄
。他压住自己勃发的强烈欲望,贪婪地看著如雪般无暇纯洁的仙女在从未曾体验
过的情欲中迷乱失措。她那双羞涩万分的眼眸中,那张氤氲了情欲的小脸上布满
迷恋而又恐慌,享受而又抗拒的矛盾,让他恨不能化身为兽,将她一口吞进腹中
。
“喜欢吗?我的仙女,喜欢我这样爱抚你吗?喜欢的话我会更热烈更温柔地
爱抚你喔。”他不断地在她耳边重复诱惑,哄著她娇吟出一声又一声的喜欢,哄
著她将雪嫩高耸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主动送到他手中求取怜爱。
“喜欢……嗯……喜欢……好喜欢……”罗朱迷醉地吐出身体最诚实的感受
,酥软的身体逐渐被情欲掌控,任由他摆弄。
剥下心爱女人身上质地不明的柔软袍子,借著床头晕黄的灯光,扎西朗措看
著丰美的染了红霞的绵乳在自己粗黑的手掌中变化出各种形状,顶端娇嫩的粉珠
被捻揉摩搓成勾魂的嫣红,俏生生地硬挺著,阵阵清茶乳甜味儿从女性的胸怀和
肌肤中悄悄弥散,侵蚀著男人钢铁般的意志。
“嗯……要……嗯嗯……”罗朱呻吟著往男人身上贴送磨蹭,只觉浑身像陷
入了火炉中,流蹿著难耐的燥热感。胸乳在男人的揉捏中不断地发涨,变得沈甸
甸的。乳珠也涨得发硬,只要被男人粗砺的手指随便捏压捻揉一下,便射出一股
异样的带著麻痒和刺痛的细小电流。她残余的理智有些畏惧这种感觉,身体却极
度贪恋,不受控制地想要得更多。小腹深处热乎乎的,下身也热乎乎的,绵软的
舒适中好像有种奇怪的空虚和渴望。
第010章 夜晚戏情(三,辣)
扎西朗措被柔软的身体磨蹭得欲火高涨,专注的视线逐一扫过她火红的双颊
,翘起的红唇,潋滟迷离,媚意横生的大眼,嘴里热得发干,凸起的喉结不住地
上下滚动。这是他梦寐以求了半年的仙女呵,如今终於赤裸地躺在了他的怀里,
娇媚地祈求著他的疼爱。
“我的仙女好美。我会给你的,会给你的。”他喃喃自语著,握住一个乳房
,大掌使力往上挤压,逼使顶端的红珠更加翘挺。他受不了媚惑地低下头,张口
含住狠命吸吮。双唇不住地用劲,大口吞吃著嫩软的乳肉。好香,好软,好嫩,
好甜,比任何一个女人的乳房都要好吃。
“啊呀——”罗朱失声大叫,强烈的酥麻和尖锐的疼痛从被吸吮的乳尖处飞
速蹿出,冲击到全身每个角落。身体战栗地绷直,双手猛地抱住埋在胸前的男人
头颅,纤细的十指插进浓密的发间抓扯。
扎西朗措粗糙坚韧的舌绕著挺翘发硬的细嫩乳珠打转舔舐,刚硬的牙齿叼著
乳肉时轻时重地啮咬。他用唇舌和手轮流爱抚著心爱仙女的乳房,向这对哺育生
命的圣洁雪峰献上自己最火热的爱意。
一声声吟哦在耳边萦绕,像白云般绵软,花儿般柔嫩,像蜜糖般甜腻,金雀
般婉转,一缕缕一圈圈一层层地将他裹缠。只要他的仙女开口,他会毫不犹豫地
献出所有,包括生命和灵魂。喔,万物的神灵啊,他愿意抛弃轮回,永远沈醉在
他的仙女的怀抱中。
罗朱被胸前激烈又温柔的爱抚弄得神思混沌,骨酥筋麻。她挺起胸脯,微仰
下巴,娇喘著呻吟,一条腿下意识地搭上了男人健壮的雄腰蠕移。她不知道自己
到底还想要什麽,只是凭著本能地抬起下身去贴磨男人的身体。
感受到她的变化,扎西朗措顺势将一条长腿搁进她的双腿间,口里继续吸吻
舔舐著美丽的乳房,一只手沿著平坦的胸腹滑到女人敞开的嫩腿间。
仙女的下身穿了一条小巧轻薄的裤子,柔软的裤底已被香醇的花蜜浸湿。手
指隔著薄薄的布料往花口处用力揉按,眨眼间,便有一股热液流浸指尖。手指继
续用力,带著湿布往里入侵,旋转著揉按。麽指却扣住前端花瓣的位置,隔著裤
子抠摸隐匿的娇嫩而热情的花核。
“啊……啊啊……”
伴随著愉悦的媚叫,怀里的仙女不断地颤抖著,搭在他腰间的腿儿在他身上
磨蹭得更加缠绵。一股股热暖的花蜜汩汩渗出,浸出湿透的裤底,将他整个手掌
全部濡湿,还沿著掌边蜿蜒滴落。芬芳的情液气味在小小的土坯房内弥散,比最
好的美酒还要甘甜醉人。
火辣辣的电流从下身传出,一直烧灼到脚趾,烧灼进每一根神经。说不出的
酥麻快意从男人肆虐的手中升起,一层层,一叠叠,不断地累积、升高。罗朱的
呻吟逐渐变大,娇喘越来越急,颤抖的身体越绷越紧,只觉自己就要升到一个最
高点,就要被某种浪潮疯狂淹没,心里极度地期待,又有些紧张畏惧。
“朗措……朗措……”她仰起脖子无助地喊起来,喊声中带著情欲的娇媚和
低低的哭泣。
“别怕,我的仙女。”扎西朗措放开布满牙印的乳房,唇沿著柔嫩的胸膛往
仰高的修长脖颈上啄吻,烙下一朵朵淫靡的玫瑰花印,“我会给你快乐,让你像
鸟儿一样在天上飞翔。”他含住她喉间的肌肤细密吸咬,灵巧的手指从湿漉漉的
小裤缝隙中钻入,拨开柔润的花瓣,准确地寻找到娇嫩的花核。去了一层湿布的
隔阂,粗砺的指腹直接攫获住隐秘而嫩软的小核,有些粗鲁地磨压兜转,拉扯弹
拨。
放肆地亵玩给罗朱带来几分疼痛,然而疼痛中又夹杂著更强烈更可怕的刺激
。几乎是在瞬间,她呜咽著叫喊一声,脚趾蜷缩,花径欢快强劲痉挛起来,喷涌
出汩汩粘稠花蜜,绷紧的身体忽地被巨大的快感抛上云端,轻飘飘地在男人怀中
瘫软成一汪春水,不停地抽搐。
扎西朗措继续玩弄著充血的敏感花核,让她在高潮的浪潮中不断地徘徊沈沦
,粗长的中指抵住翕张吐蜜的娇小花口,浅浅刺入一小截指腹,感受著里面剧烈
的痉挛吸吮。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的吸吮与细嫩暖热的紧窒让他销魂无比,下身的
欲望饱胀得快要炸裂,疯狂地想冲进花径驰骋。可博巴汉子是最信守诺言的,他
既然答应了罗朱让她先习惯他的亲近,就不会不遵守承诺地夺走她纯美无暇的处
女贞洁。
抽手解开裤带,释放出滚烫雄壮的欲望之根。他翻身再次压在心爱的仙女身
上,将欲望雄根紧紧贴住浸透花蜜的裤底,双腿用力夹紧两条粉嫩大腿,强迫她
将自己的雄根夹住。细嫩柔滑的温暖触感紧贴著饱胀欲裂的雄根,既带给他舒适
美妙的滋味,又加深了他的冲刺欲望。
他趴在罗朱身上重重地粗喘,耐心地等待著他的仙女从快乐的天空中飞回来
。
罗朱迷离失神的眸子渐渐聚焦,飘忽天边的神智缓缓回归。嫩颊上的火烫已
不仅仅是羞涩的红晕,更多的是达到高潮的情红。压在身上的男人很重,但仍徜
徉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却酥软无力地只能选择承受,甚至……对这样的重压还生
出了一丝迷恋。丰富的理论经验告诉她,她刚才被男人的爱抚撩拨出了女性身体
的本能情欲,并在这种爱抚中达到了情欲高潮。
眩晕高潮的褪去让被情欲淹没的清明呼啦啦地迅速占据了上风,回想起自己
的淫言浪语和放荡的饥渴动作,她羞窘欲死。低垂著眼帘,完全不敢对视俯视下
来的暗炽眼眸。
“我的仙女,刚才快乐地飞翔了吗?”扎西朗措温柔醇厚的嗓音低低问道,
含著微微的笑意和浓浓的宠爱。
轰——
脸上大火燎原,罗朱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尼玛的臭男人,太下流,
太无耻,太不要脸了。她紧紧闭上眼,闭紧唇,坚决不泄出一个字音,以坚定的
沈默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和羞恼。
第011章 夜晚戏情(四,辣)
扎西朗措也不紧逼追问,吻去她额上细密的汗水,吻上她颤抖的眼睫,哑声
道,“我的仙女,只要你点头,我还可以给你更大更多的快乐。”湿热的唇游移
到她的耳边,对著她的耳心轻轻吹气,暗哑的声音变得邪恶,“你会在我的身下
愉悦颤抖,婉转哭泣。你会像蛇一般妖娆地缠上我的身体,求我在你身上驰骋耕
种。我滚烫浓稠的精液会喷洒进你神圣娇嫩的花房,你的身体会孕育出融合了你
我血脉的孩子。”他抬动结实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在她双腿间缓慢抽插起来。
脸上红涨得快要爆裂,脑子里烧得模模糊糊,她只得放弃沈默,开口软软地
哀求:“不不……不准说了……拿开……快拿开……我……我不要……”双手搭
在扎西朗措强健的肩膀上,虚弱无力地推拒。男人邪恶暗哑的淫乱低语不断地冲
击著她最後的心墙,双腿间贴著粘湿底裤的坚硬火烫抽插让敏感的身体一阵阵发
酥发痒,她本能地感知到那是独属男人的性器。
她看过图片,看过文字描述,看过影片,此时却是第一次与男人的性器亲密
接触。脑中迅速闪过女性第一次的疼痛知识,闪过毫无避孕措施的现实,那升腾
的情欲便忽然降下许多,被诱惑得快要失去自我的灼热脑子也冷却下来。
“真的不要麽?我的仙女。”扎西朗措移开身体,舌尖钻进她的耳心,旋转
地舔舐。大手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拖拽著探进他茂密的丛林中,“
你摸摸,我的男根有多雄伟,有多渴望你,它会带给你无上快乐的。”他将雄根
送进她细嫩的小手中,嘴里发出满足享受的吁叹。
罗朱害怕中又夹了点点好奇,由著男人的手带她摸弄。触在手里的东西像是
一根包裹了天鹅绒的滚烫烙铁,又粗又长,粗得一手根本没法握完,长得像根鞭
子。她看不见,却能敏锐地感觉到上面突起的弹跳青筋,硕大坚硬的龟头上渗出
了黏滑的湿液。好奇渐渐褪去,心绷紧寒颤起来,这样粗长坚硬的棍子要是进入
了她的身体,还不得将她撕裂。
“不……不要,我现在不要,你……你答应过会等我慢慢习惯的。”这一次
的拒绝就清醒得多,也干脆得多。
扎西朗措身体一震,在她耳边遗憾叹息,咬牙道:“别害怕,我会遵守我的
承诺的。不过,我还是需要我的仙女帮帮我。”
帮……帮帮你!咋帮!
罗朱诧然琢磨,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身边的男人霍然坐起,再次将滚热坚硬
的粗长贴上她的底裤。两只大手捉住她的嫩腿往中间紧紧夹靠,挺动腰胯在她腿
间疯狂地抽动起来。
“啊——混蛋!混蛋!无耻!无耻!”她羞怒交加,尖声斥骂。拼命扭动身
体,试图摆脱这种另类的淫乱交合。可是男人强健的手臂宛似钢铁般将她的下肢
牢牢锁住,而她奋力扭摆的腰臀只会更增加男人摩擦的快感,让男人变得更狂热
。
幸而腿根也沾染了许多蜜液,才让男人的抽动不至於磨破她的肌肤。那坚硬
的火烫贴著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和湿黏的底裤抽动,不时擦磨过她的花穴,花瓣
,顶到敏感的花核。酥麻的热流从摩擦中蔓延,逐步吞噬著她的神智。怒骂声在
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娇媚的吟叫,应和著木床摇晃的咯吱声与男人的粗喘,显得糜
烂而淫荡。
不知过了多久,硕大的龟头突然又一次隔著底裤重重顶上了花核。熟悉而陌
生的巨大快慰在小腹中瞬间炸开,她泣声惊呼,身体再一次被抛进云端,快乐地
战栗起来。与此同时,扎西朗措低吼一声,後腰急蹿过蚀骨的酥麻,龟头抵住那
颗花核,强劲地喷射起来。
湿透的轻薄布料已不能阻隔这股劲流,滚热的浓精熨烫著颤抖脆弱的花核,
将高潮中的罗朱掀上更高的云端。
一时间,男人释放後的快意喘息和女人极乐的软吟交织在昏暗的土坯房中,
窄小的房内到处都熏染了淫靡的情味儿……许久,屋子里响起罗朱委屈的哭声。
“坏蛋,呜呜,你这个坏蛋,我不要和你睡觉了,不要和你成亲了。”彻底
清醒过来的罗朱看著自己满身的汗水,布满红痕和牙印的乳房以及黏糊一片的下
身,又是羞愤,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咬唇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哭起来。从来
……从来就没被一个男人这样欺负过,玩弄过。
“我的仙女,不许乱说傻话,我会生气的。”扎西朗措怜惜地用皮袍将她裹
进自己怀里,不住地吻著她的眼泪,劝慰道:“你不够爱我,不愿意我进入你的
身体,你的羞涩抗拒我都了解。可你也答应了我的求爱,愿意与我成亲。我们是
未婚夫妻,不可能什麽都不做。我会信守承诺,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强占你,但也
希望你能这样慢慢适应我的爱抚。”大手抚拍著她抽搐的肩膀,声音更柔,“我
会等你接受我的进入,等你孕育我们的孩子,我们以後是要过一辈子的夫妻。”
该死的混蛋男人说得没一丁点错,要结婚就要先怀孕。人家今晚没霸王硬上
弓,便已经对她很宽容放纵了。一切全是她太矫情,太别扭。可是……可是被一
个男人这样对待,她就觉得难过,觉得委屈,觉得受了欺负,就是想哭。
“你……你弄得我好脏好难受……”她哭著撅嘴埋怨。
扎西朗措扬眉一笑,软哄道:“我马上烧水给你擦洗好不好?”
“……嗯……”她窝在他怀里,抽泣著闷声道,“罚你三天不准碰我,只准
搂著我睡觉。”扎西朗措的怀里好温暖,身子被烘得暖洋洋的,一点儿也不冷了
。
“好,以後三天只搂住你睡觉。”扎西朗措没有半分反驳地答应。今晚虽然
没有达到最终目的,但与心爱仙女的相处明显有了极大的改变。他的仙女与博巴
姑娘不同,有些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他是出色的猎人,到目前为止,但凡瞧
上的猎物,还没有一个能从他手心里逃走。
得到男人的应承,罗朱的情绪逐渐安稳,一股倦意随即涌了上来。她在男人
怀里拱了拱,打了个呵欠,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著,有个人力电热毯贴著似乎比
搂抱奶羊睡觉好多了。
察觉到怀里的女人没了动静,扎西朗措敞开皮袍,低头仔细一瞧。呵呵,他
的仙女已经疲倦地睡著了。
嫩颊红通通的,睫毛上犹挂晶莹的泪珠。圆润的花瓣唇红豔豔地翘起,饱满
晶莹,可爱又诱惑。他轻轻吻了吻,心里涨满绵绵爱意。
“罗朱,我的仙女。我会一步步吃掉你的心,让你心甘情愿地对我奉献身体
和灵魂。”
第012章 挤奶的联想
第二天早上洗漱完毕,罗朱就著塘火上温著的酥油茶,揉了两块糌粑,迅速
解决了早餐问题。
天色未亮时,身边的男人便依照这里的爬床规矩,早早起床,偷偷回家了。
临走前还将她压在身下激情四射地吻了好一会儿,最後是在她羞恼的怒骂中大笑
著离去的。尼玛的天黑来,天黑走,这行为咋看都像个偷情男人。
昨天晚上,扎西朗措到右间架起石锅烧好水後,正要给她脱下小裤裤洗浴,
她就被手脚的冰凉给冷醒了。坚持拖著疲倦的身体自行沐浴,不给男人一点猥琐
的机会。
可能是有了亲密接触的关系,对扎西朗措的拥抱和身体,她的排斥抗拒感消
失了很多。洗浴完後,便顺理成章地窝进了男人火热的怀中,手脚和身躯一直都
是暖乎乎的,睡了穿越以来第一个好觉。
从今天起,扎西家的兄弟们一早便要忙著进山砍柴,储藏过冬的柴火,体能
锻炼宣告暂停。砍完柴後,次仁和泽仁下地干活,朗措和德央出门放牧,她则留
在家里干活。昨天晚饭时,扎西阿妈说要娶儿媳了,让她搭把手。其实在这个民
风淳朴,人性善良的村落里,无论谁家娶亲,都是百家帮忙的。她作为一个什麽
都不太懂的异乡人,又哪里知道该干些什麽?扎西阿妈这样说,只是怜惜她这个
异乡姑娘,想让她休息休息。当然,现在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对未来儿媳的照顾
。不管什麽原因,这毕竟是人家的一片好意,她也不能想得太多,太不领情了。
将去了膻腥的羊奶搁在小矮桌上,整理了一下罩在外面的褐色藏袍。这件袍
子还是她穿越前在拉萨市买的,不怎麽保暖但便宜,专门用来遮风。刚一打开门
,就被迎面扑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今天的风好像比昨天更冷了些。按照当
地的时间算法,现在也不过才十月初,咋就这麽冷了呢?中午有阳光照著还好点
,早上和晚上那是直往零度飙落。她不由再一次庆幸自己是穿著抓绒衣和抓绒裤
,带著羽绒冲锋衣和冲锋裤穿越的。
裹好面巾,戴上兔毛帽子,全副武装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她深吸一口气,顶
著寒风出了门。刚走几步,就碰上格桑卓玛提著两个羊奶桶迎面走过来。
“早,卓玛。”她笑著迎上去接过格桑卓玛手里的一个奶桶,转道与她一起
往羊棚走去。如果是在扎西家里干活,帮格桑卓玛挤奶就是其中一项任务。
“早,罗朱阿姐。”格桑卓玛也包裹得只露出一对明亮慧黠的长眼。眼眸湿
漉漉的清凌凌的,好像沾染了晨间的水汽,长长的眼尾略略上挑,风情动人。
美人啊美人,这才是美人。罗朱看在眼里,欣羡在心里。虽然自个的眼睛又
大又双,黑多白少,也是清澈有神,但那只能叫可爱,没这种眼角上挑的长眼有
风情。她与未来的小姑子提著奶桶边走边聊,忽地落後两步,仔细看了看格桑卓
玛的步态,疑惑道:“卓玛,我觉得你今天走路的姿势好像有些奇怪。”
格桑卓玛的眼睛里漾出甜蜜旖旎的波光,清脆的嗓音一改惯常的响亮,显得
有些低柔:“昨晚旺毕家的老大悄悄来我房间了。”
“爬床造人了?”罗朱嘴角一抽,额际落下数根黑线。准小姑子的未婚夫是
三个兄弟,大的二十,小的十六。长相端正,个个都是剽悍的高原汉子。说句真
心话,她是有些佩服这里的男人的。大冷的夜晚,顶风冒寒地赶路爬女人的床,
也不嫌辛苦。钦佩之余她只能感慨奸情的诱惑是火辣的,造人的魅力是无穷的,
人类的繁衍是无坚不摧战无不胜的。
“嗯。”和罗朱相处了半年,对她嘴里的某些古怪词语,格桑卓玛也能理解
,偶尔兴致来了还会跟著说说。
“难怪你走路变得那麽奇怪,都成鸭子了。”罗朱喃喃自语。她没切身经历
过造人运动,但从各种小说的描述中不难猜出格桑卓玛昨晚上和她的未婚夫铁定
进行了一场异常激烈的造人运动。啧啧,都过了一个晚上,那双腿还有些合不上
。
“奇怪的是罗朱阿姐好不好?”格桑卓玛翻了个白眼,“朗措阿兄昨晚去了
你的房屋,按理说你今天就算爬起来了,也不该像现在这样轻松的。”
啊?罗朱一怔,有些愣愣地望著她。
“朗措阿兄是各家姑娘最中意的强壮男人,接到的夜间游戏暗示不知有多少
,只是他很少赴约。不过那些和朗措阿兄睡过的女人都说他在床上勇猛得好像公
犛牛一样,几乎没谁能在第二天一大早爬起来。”湿漉漉清凌凌的长眼暧昧玩味
地在罗朱身上打量,拉长了声音,“朗措阿兄对你渴慕了半年,昨晚应该比往日
更勇猛才对。还是说,罗朱阿姐天赋异禀,身体像母犛牛一样强健坚韧。哎呀,
我还真没看出来呢。”
轰——轰——
大清早的,浑身都冒火了,冷风算个啥,严寒算个啥。罗朱恼羞成怒地挥舞
著手里的奶桶,咆哮道,“尼玛的谁是母犛牛?我们昨晚没造人!没造人!”她
跳到格桑卓玛面前,狠狠道,“还有,不许在我面前提扎西朗措和其他女人夜间
游戏的事!我不高兴听!”吼完,提著桶,不再理会格桑卓玛,踩著重重的脚步
向羊棚走去。
口胡,那个臭男人以後要是再敢乱爬女人的床,她就拿刀把他给阉了。不管
她爱不爱他,他既然和她定下了求爱婚约,今後就必须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格桑卓玛看著前方怒气腾腾,好似冒出火焰的愤怒身影,幸灾乐祸地咯咯笑
起来。哼,看你笑话我,也不瞧瞧自个的脸皮有多薄。不过……呃,她好像给朗
措阿兄惹了麻烦。
甩甩头,又立刻将心里的一丝愧疚丢掉。她说的都是事实,朗措阿兄怪也怪
不到她头上来。要是以後上不了女人的床,就只能怪他自个爱上了这麽个特不贤
惠的异乡女人。
等她提著奶桶走进羊棚时,罗朱已经蹲在一只奶羊身边,娴熟地挤起奶来了
。瞧了两眼,她夸赞道:“不错喔,罗朱阿姐挤奶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了,想当初
你可是连皮袍都不会穿呢。”她嘻嘻一笑,选了一头乳房饱胀的奶羊,也开始挤
起奶来。
罗朱闻言不由在面巾里扯扯嘴角,腹诽不已。我又不是土生土长的藏牧民,
会穿一般的藏袍就不错了。那皮袍白天是衣服,晚上是被子,又宽又大,我这个
长久生活在平原的人哪儿会穿?
格桑卓玛见她不应声,眼珠转了转,拉下脸上的布巾。凑过头来,扬出一个
非常灿烂纯美的笑容,放软了声音:“罗朱阿姐,你真生我的气了?我以後和你
一起看著朗措阿兄,不准他乱爬女人的床好不好?”
口胡!说得她好像百年妒妇似的。可是对上一张笑得宛如格桑花一样美丽纯
净的热情脸庞,她还真气不了了。本来就是羞恼占大多数,现在羞怯去掉,那份
恼怒自然也慢慢消失了。
“各人的身子各人守,没必要别人来看著。”她悻悻说道,提桶又换了一头
奶羊。
“罗朱阿姐说得对,我会把你这句话转告给朗措阿兄的。”格桑卓玛得意地
又重新拉上面巾,她就知道罗朱阿姐最没法子抗拒她的笑容了,“罗朱阿姐,其
实朗措阿兄自将你捡回来後,就再没爬过女人的床了,规矩得连两个大兄有时都
会笑话他。”想了想,她还是为自家阿兄说了句好话。
“我知道。”罗朱抿抿唇,手指捏住奶羊的乳头轻轻捻动,又将奶羊乳房握
在掌心轻柔地揉搓,布巾後面的脸颊悄悄泛出了红霞。她竟突然联想到昨晚扎西
朗措揉捏她乳房的画面,原本单纯的挤奶动作顿时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猥琐淫荡
。
看著雪白的奶汁一股股流进奶桶,她悚然发现自己正往邪恶的深渊滑落。
口胡,都是那个臭男人的错!
第013章 人体发热毯
当晚,扎西朗措偷偷来爬床时,罗朱宁可冷手冷脚也坚决不开门。一连三天
都是如此,弄得男人郁闷不已,也百思不得其解。两人的关系明明已经有了很大
进展,为啥突然又倒退回去了?
第四天晚上,扎西朗措又顶著寒风来到罗朱的门前。这一次他终於从格桑卓
玛口里知道心爱的女人不给他开门的原因了,原来是在吃醋别扭。当然,他还有
不知道的原因,那就是罗朱怕和男人亲密多了,会往邪恶深渊里越滑越厉害,自
个儿在和自个儿别扭。
夜间游戏沿袭了千百年,博巴男女都习以为常,没谁会计较对方成亲前的生
活。就算成了亲,当一个不能干的女人没法将几个丈夫都照顾妥当时,有些丈夫
偶尔还会悄悄与别的女人欢爱。做妻子的,即使知道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地默
认容忍。只要这个丈夫不离家就行了,几乎没有哪个女人会因此生气。
可他的仙女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博巴女人,她来自他所不知道的异乡。
性子不够热情,不大喜欢主动与人说话。很多话都喜欢憋在心里说,外人只能透
过那双大大的眼睛看进她的内心。她还爱别扭,爱害羞,爱生气,但这些缺点在
他眼中都可爱得不得了。
他会选择让人鄙夷的入赘方式成亲,也是因为他不想与任何一个男人分享他
的仙女,连他的兄弟也不行。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和做法太自私,会伤了家人
的心。但在听到她不愿意嫁给他的兄弟,只愿意和他一个人过日子的时候,一颗
心雀跃得好像要蹦出胸膛似的,那份喜悦完全盖住了对家人的愧疚。
“罗朱,你开门好不好?我几天前不是对你发过誓了吗?”他拍著门,耐心
地解释道,“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我的这双手臂就只会拥抱你一个女人,我只
会和你生养孩子。”以往的夜间游戏中,他从未将精液喷洒进女人的身体。他不
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麽,只是直觉地不喜欢有女人孕育他的孩子。现在他知道了,
原来他是在等待仙女的降临,等待著能和心爱的仙女共同孕育孩子。
可能是他的诚挚打动了别扭害羞的仙女,这一次,紧闭的木门咯吱一声开了
。
“进来!”
随著一声软软的轻喝,袍襟被一只小小的手拉住往屋内使劲扯动。他顺势跟
进,抱住心爱的仙女,反手关上迅速关上木门,挡去寒风的入侵。
昏暗的灯光下,怀里的仙女出奇乖巧,只是面色苍白得有些可怕,身体冷得
像冰。弯弯的黑眉紧紧地皱著,圆润的唇也抿得紧紧的,失去了白天的粉豔,整
个人似乎正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胸口倏地像插进了一把尖刀,生生地疼。他连
忙抱著她上了床榻。
床上有个奇怪的褥套,大敞的口子里微微散出清茶乳甜味儿,看样子罗朱刚
才就睡在里面。用手摸摸,温温凉凉,没什麽热气。一把推开褥套,拉开自己的
皮袍,解散衣物,将心爱的女人贴身裹好,又拉起厚实的毛毡裹住两人的身体。
呼——
男人天生火热的温暖终於让罗朱渐渐舒缓过来,她呼出一口凉气,蠕动僵冷
的手脚,不避嫌地往男人身上贴靠,尽可能地汲取更多的热度。今晚月经突然提
前来了,不知是不是天太冷的原因,小腹由原来的微微隐痛变成浸寒的坠痛,就
算塞了热水袋,还是又冷又痛地睡不著觉,急需一个人体发热毯。
“暖和些了吗?”扎西朗措揉著她苍白的脸蛋,试图为她重新染上一层粉红
。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这几天情绪不好。”月
经来的前几天,她会情绪反常,有时特别暴躁,有时特别爱哭,有时又特别忧郁
,还爱胡思乱想。但只要一见血,就啥怪情绪都没了。
“没关系。”他抚著她的脸,笑著摇头。大手握住她紧贴胸膛的小手,眉头
微皱,问道,“今晚的身子和手脚怎麽会特别冷?连脸和唇都白了?”
罗朱苍白的脸蛋漾起一抹难堪的红晕,踌躇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我的经期
来了,肚子又冷又疼。”
扎西朗措愕然,黑红的脸庞旋而也涨出尴尬的红晕。口里诺诺地应著,大掌
却从女人裹在身上的袍子缝隙处钻进去:“那我给你揉揉。”有过女人的男人对
这事都不陌生,也大致知晓自己能做些什麽。火热的掌心覆上温凉柔软的小腹,
像一团火焰在那里熨烫。
浸寒坠痛的小腹被火热的大掌揉摸著,立刻便舒服了许多。罗朱的脸虽然红
烫起来,却没法拒绝这样的舒适。索性横下一条心,厚著脸皮任由男人揉搓,没
多久便发出了似有似无的娇柔哼哼。
俗话说,有钱没钱,找个媳妇好过年。换到她身上也是一样的,有钱没钱,
找个老公好过年。身边有个人体发热毯,她就再也不怕行经的痛苦了,也不用冷
得睡不著觉了。
“你要说话算话,以後绝不能再去参与夜间游戏。”她暖和了手心,又翻个
面,将冰凉的手背贴上去。感觉到手下结实强健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不
由生出一丝恶意的欢悦。
“好。”
“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只能和我孕育孩子。”虽然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止一
次发誓,不过常言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她还是再确定下更稳妥。如
果将来不幸离婚了,摆出他发的誓言,也好争取更多财产不是。
“好。”
“从今晚起,你晚上都要来爬我的床,给我当毯子。”
“好。”
“天晚了,吹灯,我们睡觉。”她下了命令。察觉到抵在腿间的火烫坚硬,
心里窃窃发笑。看在这个男人如此听话贴心的份上,等经期过了,她就努力克服
掉所有的心理障碍和他一起造人,争取在过年前怀孕成亲。
垂头凝视窝在怀里,眉眼嘴角都含带著一丝狡黠笑意的女人,扎西朗措又爱
又怜,听话地扭头吹熄了油灯。漆黑不见五指的房屋中,能清晰地听到屋外呼啸
的寒风,还能听到彼此微微的呼吸。
罗朱睡了片刻,突然扭动灵巧的脚趾,磨蹭著将扎西朗措的裤子往下扒拉几
分。当温温凉凉的脚板放肆地贴上男人赤裸的大腿时,她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
还是直接贴肉更暖和啊!
她暖和舒服了,扎西朗措却痛苦了。细嫩小巧的脚板贴著就贴著吧,只要不
动他还是能忍住的。偏偏那两只小脚为了让每一个地方都汲取到热度,便不时地
在大腿上动弹移动,变换挨贴的地方和角度。这种无心的动作对血气方刚的男人
来说不亚於是种极致的挑逗,本来就硬起来的男根这会儿更是热涨得难受。
咬牙琢磨片刻,他干脆伸手捉住那对小巧细嫩的脚板,将它们夹进了双腿间
。
“你干嘛!”罗朱猝不及防,被他的动作吓了好大一跳。本能地要抽回双脚
,却被夹得死死的。贴靠著脚板的除了有火热强健的大腿外,还有一根更加火烫
的坚硬粗长肉棍,肉棍间的粗硬毛发搔得脚板痒酥酥。口胡,好像还碰著了两个
硬硬软软的大圆球。
“不干嘛,只是我这里滚烫得要用你温凉的小脚来降温了。”扎西朗措抬手
继续揉按她的小腹,低低笑道,“我的仙女,你要慢慢习惯我的身体,我的碰触
,包括我的男根。嗯?”最後一个尾音轻飘飘的,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暧昧邪恶。
揽住她的另一只大手从她肋下穿出,握住一侧高耸的乳房,温柔而色情地搓捏起
来。
“唔……讨厌……坏蛋……”罗朱软软的斥骂声带著女性特有的娇羞。扭了
扭身体,没用,便也不挣扎了,柔顺地任男人为所欲为。在看不见对方的黑暗中
,羞怯和别扭降低了许多,再加上经期特别敏感的身体和对男人的认同,让她的
抵抗欲变得更低。
他又向他的仙女迈进了一大步了!扎西朗措在心底欢呼,得寸进尺地低头寻
找著仙女柔软的嘴唇。漆黑的夜色中,这样看不见目标的寻找似乎别具一份诱惑
。
第014章 醉人的誓言(一)
离扎西家娶亲的时刻越来越近,作为婚房的北屋被装饰得分外喜庆,透著浓
浓的博巴风情。婚礼上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著吉日的来临。这段日
子里扎西家人人脸上都洋溢著欢快的笑容,扎西次仁和扎西泽仁从早到晚更是笑
得见牙不见眼,干什麽活都透出一股子欢快劲儿。
尽管天寒地冻,但在扎西朗措这个人体发热毯的作用下,罗朱不仅没腹痛了
,还一连几天都睡得暖暖和和,舒心无比。又因为在身体特别脆弱的时候受到了
无微不至的照料,她的心防撤得更快,对扎西朗措的好感更深一层,连带著身体
也越来越习惯男人的爱抚。
“罗朱,我……要走了。”扎西朗措点燃油灯,回身拥抱住心爱的仙女,在
她耳边温柔低语。
“离天亮还早得很,再陪陪我。”罗朱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圆润的弧形红
唇微微嘟起。伸出双臂缠上他强健的脖颈,双腿也夹住他的雄壮柔韧的腰,坚决
不让这个人体发热毯走掉。
清茶乳甜味儿扑面萦绕,肉乎乎的柔软身体几乎半裸地密贴著肌肤,无与伦
比的舒适让扎西朗措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下腹一阵骚热,腿间的火硬更加勃发
。
女人行经期间不能欢爱,他每晚拥著心爱的女人,看尽她的娇憨媚态,摸遍
她柔嫩光润的身体,由著她在他怀里拱动磨蹭,汲取温暖,忍得身体几乎都要爆
裂。可他连浸冷水、吹冷风平息情欲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的仙女怕冷,不允许
他做这种降低体温的行为。
有一个晚上实在憋不住了,他不顾心爱女人的羞怒和挣扎,用力握紧她小巧
细嫩的双脚帮自己解决了滔天的情欲。在心爱女人的脚窝里释放虽然不如直接欢
爱来得酣畅痛快,但他却感到十分的幸福。他会耐心地等著,等著她将身子主动
给予他的那一天,相信那一天不会离得太远。
大手从女人散乱敞开的袍襟探入,握住高耸的雪峰轻轻捏揉。滑嫩而莹润,
绵软又弹性十足的丰美肉质手感简直令他对这两团雪峰爱不释手,越摸越上瘾。
手中略微用劲,看著莹白中透出微粉的乳肉从粗黑的指缝间溢出,眸色变得分外
暗沈炽热。手上的力道不禁越来越强,一颗心都要醉了。
“……嗯……疼……”罗朱红晕满颊,新月般弯弯的黑眉微微皱起,半阖的
朦胧眼眸有些羞恼地瞪向他。在连续几个夜晚的相依相偎,相触相碰中,她对扎
西朗措的爱抚除了固有的女性羞涩外,不但完全没有了抗拒和排斥,甚至还学会
了享受。这男人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太调情了,足以让最矜持的女人酥软在
他身下,娇喘著任他为所欲为。
媚软婉转的呻吟听得扎西朗措神魂颠倒。他松了手上的劲道,抬起她线条优
美圆滑的下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灵活有力的大舌在芬芳的小口里翻搅巡游,
戏弄著香滑害羞的小舌,将甜蜜的津液吸吮入腹。火热坚毅的男性嘴唇沿著小巧
的下巴一路吻过修长纤美的脖颈,精致小巧的锁骨窝,停驻在柔软莹白的胸膛上
。
大手捏住一团雪峰继续轻揉慢捏,高挺的鼻尖顶住雪峰上的俏挺红珠缓缓摩
擦,炽热的鼻息一股股喷在敏感的红珠上,带给罗朱阵阵酥痒。她口里吐出细细
的断续娇吟,身子不由自主地软绵下来。
“……讨……讨厌……”她娇嗔著,胸脯一改往日初受爱抚时的惊怯後缩和
遮挡躲避,大方地朝男人挺起,希冀得到更多的抚爱。
扎西朗措低低地笑了,十分满意数天来的成效。张嘴含住左峰上的红珠用力
吸咂,柔韧的舌尖缠著凸硬起来的娇嫩红珠又刺又舔,不住兜转。他努力张口吞
吃著滑嫩的乳肉,不时用刚硬的牙齿轻轻重重地啮咬,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
食物。
左边的乳峰被吸咬得又痛又麻,又酥又痒,热乎乎地发涨,丝丝电流蹿动不
休,满足得不得了。右边的乳峰却备受冷落,乳尖随著左乳上的刺激高高翘起,
硬挺得发痒,升出一种空虚难受感。好想……好想也让男人狠狠吸吮咬嚼一番。
“亲……亲右……右边……”她不满地移动身体,提醒男人要公平对待。
“好……”扎西朗措翻压到她身上,叼著红珠含混呢喃,从善如流地换到右
峰吸砸啮咬。大手有些凶戾地捏揉起才被放开的左乳,粗砺的指腹捻住硬涨得好
像小石子的嫣红乳尖搓磨拉扯,给予著不逊唇舌的刺激。
“啊……嗯啊……”罗朱抱住男人埋在胸前耕耘的头颅,抬高下巴发出无法
抑制的舒适吟哦。一阵阵夹杂著微痛的酥麻胀热从胸部蔓延,渗进骨髓,让她想
要永远沈沦。
当扎西朗措餍足地抬起头时,两团雪峰已是沈甸甸地涨大了许多,在桃粉色
的衣袍间颤巍巍地耸立。蚕豆大的挺硬红珠豔红欲滴,连周围的乳晕也变成了媚
人的嫣红。昏黄的灯光下,沾染在雪峰上的男人唾液折射出晶莹的光泽,越发显
得淫靡摄魂。
女人黑白分明,清澈如湖泊的眼眸飘了一层薄薄的情欲雾气,荡漾著迷离潋
滟的波光。双颊红豔似霞,秀挺的鼻梁下一张花瓣圆唇微微嘟著,邀人品尝似的
散发出一股纯洁诱惑的风情。
“真美。”他赞叹著,眸光火辣幽深,又俯下头在两颗红珠上轮流亲舔了好
一会儿。这才抱起娇喘微微的她,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以强健光裸的胸膛覆
贴上去轻轻摩擦,感受著与滑嫩雪峰厮磨的美妙滋味。
“大色狼。”罗朱娇羞地啐道。伸出手指拧他颈侧的肌肤,指上却使不出半
点力道,只能由著他摆弄。身体几乎快要被这样淫荡亲昵的磨蹭给弄化了。
“只好你这一个女人的色。”扎西朗措用毛毡将两人密密包裹,大手在她纤
美的後背上不断地抚摸,愉悦的声音低哑浑厚,柔声祈求道,“罗朱,我下面涨
得发痛,用你的小手帮我摸摸吧。”
红晕未褪的小脸顿时烧灼起来,长长的睫毛在男人火辣辣的注视中随著螓首
一起颤抖垂落,攀在男人肩上的小手像是被什麽东西噬了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
之势惊惶缩走。
“不……不要……”洁白的糯米小牙轻咬红润的花瓣圆唇,拒绝的羞怯声低
如蚊蝇。
“罗朱,我们是未婚夫妻,你不喜欢我的身体麽?”扎西朗措含住她红烫的
耳尖,软声诱哄,“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男人播撒生命的象征。它渴求你的
身体,渴望你的垂怜,企盼你能将它从胀裂的痛苦中解救出来。”
“不不……我……我的身体还……还不行……”身子在滚炽的男性气息下情
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罗朱但觉浑身火烧火燎,细密的小汗不断地冒出,口舌
都开始干燥起来。
第015章 醉人的誓言(二)
“我知道,今天是你行经的最後一天。”扎西朗措低笑道,“我的傻仙女,
请你听清楚我的话。它不奢望能立即进入你的身体,只希望你能用细嫩的小手摸
摸它,给它一点点安慰。”牙间略略用劲磨咬她的耳廓,浑厚的声音带上一丝催
眠心智的邪肆,“我心爱的仙女,摸摸它吧,它能给予你身为女人的最大幸福。
”
一簇邪恶的小火焰被这声音撩拨出来,在罗朱心底深处摇曳跳跃。作为一个
没怎麽亲密接触男人的处女,对男人的性器官绝对是怀著一份浅浅的不可告人的
好奇的。她逐渐回忆起同眠第一晚被扎西朗措带著强行触摸男根的感觉,回忆起
那根粗长的铁棒在腿间和脚窝中抽插磨蹭的感觉。虽然是被迫的,虽然当时的她
羞愤欲死,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独属男性的灼热和坚硬悄悄烙印在了她的肌肤上。
手心慢慢热烫起来,女性的羞怯和情欲的诱惑在她心底拔河。经过艰难的挣
扎,她最终向後者屈服了。她不断地说服自己,扎西朗措是她选定要嫁的男人,
她要和他过一辈子,不可能总是享受他的爱抚。作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也应
该满足他,给予他渴望的爱抚才对。而且……而且他们的身体被毛毡裹得严严的
,她就算摸了,也没人能看见。
她闭上眼睛,缩在腰间的小手哆嗦伸出,摸索著解开他腰间的裤带,小手贴
著结实隆起的腹肌一点点地往下游移。
扎西朗措的身躯在她小手贴上腹肌的刹那间绷紧,他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
屏住呼吸地感受那双滚热的小手穿梭过下身茂密的草丛,抓握上昂扬的男根。身
体绷得更紧,如一触即发的弓弦。暗沈的眸子牢牢锁住一直闭著眼睛,轻咬下唇
,酡红了双颊的女人。没有软硬兼施的逼迫,这次是他的仙女放开矜持和害羞,
第一次主动来爱抚他。狂喜凝滞在胸腔,濒临爆发。
好烫,好硬,好粗,好长。
罗朱脑子里晕乎乎地评断著,这是她的手第二次触摸到扎西朗措的性器。第
一次被男人用手带著强迫触摸时她虽然好奇,更多的却是害怕、抗拒和羞恼。而
这次的触摸是由她主动伸出手的,说不清心里是兴奋激动多些,还是羞怯难堪多
些;说不清是喜欢还是厌恶。总之,那种复杂的感觉难以清楚言明。
天鹅绒包裹的坚硬烙铁似乎有著独立生命般在她手里微微弹跳。她的双手颤
抖著,像有自主意识一样顺著铁柱搓揉著往上抚摸。一直摸到了硕大的龟头,龟
顶黏滑一片,手指就著粘液自发地在蘑菇顶上绕起圈来。忽而一个失控,刮碰到
龟头的冠状边缘,无心地套弄了两下。
“啊——”扎西朗措低吼一声,浑身一个战栗,臀部肌肉紧收。双臂用力将
女人死死压在怀里,在她手中激射出来。
“你——”罗朱惊叫一声,整个脑袋都被压埋在厚实的胸膛上。那火烫的铁
柱在手里不住地弹跳,射出一道道滚热的激流,沾濡了她一手,也染脏了她的抓
绒浴袍。
怎麽回事!她自问没做啥激烈动作,为啥会射……射这麽快!以……以前被
迫摸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没射啊!还是说这男人在她摸上前就已经憋到了极
致,才会这麽经不起碰触。
手里坚硬的铁柱慢慢变软,指间一片黏糊,空气中漂浮著男性精液特有的气
味。她安静地伏在男人胸膛上,心很囧很囧。
扎西朗措在她耳边喘息不已,只觉这次的释放尤其畅快。等气息略微平稳後
,他将她的头从怀里挪移出来,英气阳刚的五官间染上一层发自内心的愉悦和揶
揄的谑笑:“我的仙女第一次用手主动爱抚我的身体,我没办法控制住喷射的欲
望。让仙女失望是我的不对,以後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糟糕情况。”
“你……讨厌!”罗朱嗔骂一声,借著毛毡的遮掩,小手惩罚性地用力握了
握半软的男根。将手里的精液往他小腹的草丛间草草揩了揩,抓扯著毛毡从他怀
里滚出,侧过头躲在毛毡里整理自己,坚决不去理会可恶的男人。口胡,这沾了
汗液、口水和精液的浴袍今晚是不能穿了。
扎西朗措不以为意地朗声大笑起来,拉起垫在身下的薄薄床毡随意擦了擦身
体。跳下床快速系好裤带,将里外衣物著好,穿戴好皮袍後又跪上床凑近罗朱,
大手轻拍她的背,不舍道:“如果今天不是两个阿兄娶亲的好日子,我真不愿这
麽早离开你的床。”
“那你还不快走!”罗朱已在毛毡中拉好了身上的浴袍,闻言转过头恶狠狠
地瞪他,“我也要早起到你家帮忙。”
“我们一起走。”他斜眼睨她,唇角勾得高高的。
“鬼才和你一起走!我要把身体彻底收拾干净才走!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随便擦擦就行了!”她恼恨地扯开毛毡,小手往他胸膛上使劲推去,却冷不丁被
他拉住手腕,拖到胸前一阵狂吻。
久久,扎西朗措才放开她。粗砺的指腹温柔地抚摸著红豔微肿的唇瓣,浑厚
的声音褪去了调笑:“罗朱,我的仙女,真希望我们能早点成亲,这样才能够时
时刻刻把你拥抱在怀里。”
罗朱愣了愣,随即红著脸“嗯”了一声,目光羞怯地躲闪著他火热而深情的
注视,心里再度涌起一股温馨的踏实感。
是谁说过,嫁一个深爱你的人远比嫁一个你深爱的人来得幸福。她没有深爱
的男人,却找到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嫁给他,她肯定会幸福的。
“朗措,明……明晚……你就……要了我吧……”她吞吞吐吐地说完,头已
经低得不能再低。
“好。”扎西朗措没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只是眉眼间的温柔更盛更浓。
他低低柔柔地应著,将她整个身体抱进怀中,捧起她的脸蛋,强迫她看向自己,
以著前所未有的凝重肃穆道,“罗朱,我的仙女,我发誓,我将把生命和灵魂奉
献给你,给予你永远的幸福。”
“呸,谁要你的命,发个誓跟吃饭喝水一样频繁。内容单调,没新意,没创
意。”罗朱嗔道,眼眸里氤氲起淡淡的水光,嘴角边溢散出清浅的笑,“你只要
记得一辈子对我一个女人好就行了。”都说男人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可在
这一刻,她的心被扎西朗措的誓言感动了,居然毫无条件毫无保留地相信了他的
话。
“我会记得的。”
扎西朗措含住她的唇又缠绵厮磨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