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爱护苍生
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
么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
们一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你。」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时,我就
去找你。」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
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
着,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
他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
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7 ,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
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
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你的剑,你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
时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
恋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
离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
落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
忙问在讨论的人「「「老伯,这件事是眞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
还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 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
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
都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皇上又下令选
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
起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
了。」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
了。」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
街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
个狗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
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
旗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
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
在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
子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
他们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
当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
空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
揖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
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
我。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
官员,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
禄,怎敢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
赋税,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
不怕百姓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
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
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
爷只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
旨不遵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
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
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瞇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
没用,只有找皇上,他| 句话顶| 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
就不用被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
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管
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
乖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
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
哪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
的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
跟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 朗子长吁| 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
别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
哀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
己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
现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
农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
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
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
太太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一
跳,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
血。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
往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
的处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
不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一阵子的拚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
还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
因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
角,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
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
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
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拚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
丁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
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鎭定,怒视着敌人,说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你是谁我们不知道,
但我们大哥下令请你走一趟。你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
几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
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
抓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 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
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
人倒下,死于非命。
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
她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
土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
大起怜悯之心。
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
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
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
看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
心何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
时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
有话,快点住手丨」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
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
料城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
上了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
不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 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
处,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
树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
子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
一个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
接触过,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 下,睁
开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眞年轻、眞俊俏、眞文雅,又活泼,
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
我再放开你,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
身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
慌乱。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
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
「可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
他没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
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
道:「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
的。夫人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 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
见外,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
怕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
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
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
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眞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
上。」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朱兄弟,你没有
功名,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吗?当
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
去就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你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
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
受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孩子,太天
眞了。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
上收回旨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
只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
丹。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
君子和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
千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眞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
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 下子红了,
还发出啊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
:「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
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
贵,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
位,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
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
飞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
出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眞清!一定很甜。」说
着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
子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
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
鼻血。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
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你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
搂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
没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
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
看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
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
人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
够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
速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
肤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
不会碰你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
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
好姐姐,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眞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
地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
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
腴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眞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
阴,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
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
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
臂,龟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
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
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
背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
或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
和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
黑胖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
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你怎
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
是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眞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
么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眞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
身,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你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
这娘们,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眞妈
的有福气。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
点乐趣都没有。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你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
也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
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
腿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骚扰。
可是,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眞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
怕那时她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
升腾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
黏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
的香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
个销魂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
绝?一朗子也在想:我眞的要当淫贼吗?眞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
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
一步的距离。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
我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
人了。朱兄弟你眞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眞像是能工巧匠能玉
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
说自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眞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是青
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
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你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
那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你!」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
觉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
究竟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
还脱光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
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
着,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
鼓的,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
样子眞叫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你?「」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
上逡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
酸。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眞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
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
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你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
奸我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
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
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
她。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
我还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说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
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
尝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
的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
到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
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
条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
经多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
人疼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来干我,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
越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
兄弟,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
「姐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杨飞
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定不是
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
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
她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
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
让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
子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
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
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
么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女人眞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你
好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
将嘴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
做。」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
害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
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
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你快点求我操你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騒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
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你的骚屄。」说完,趴上去,
对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
棒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
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
没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你过足瘾,叫
你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
穴的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
时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
想大叫,这女人眞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眞好!
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瞇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
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
像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
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
高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
你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