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的王子 发表于 2010-2-1 22:08 只看TA 1楼 |
---|
|
[原创全本] 仇(全) 作者:facemaskdon 简评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2-8-25 11:23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
0 |
作者的其他主题 |
---|
在藏区一起战斗过的兄弟姐妹们.进来说说话吧! |
周伟童 |
【藏区四月份考评】 |
再婚母亲的洞房之夜 作者:summer261 |
合租也是一条路(全) 作者:mango321 |
【出轨(续写)】(1-3) 作者:落花残梦 |
没落的王子 发表于 2010-2-1 22:09 只看TA 2楼 |
---|
仇 作者:Facemaskdon 2008/11/19发表于:SexInSex *********************************** 2008/ 09/ 28首发于四合院,淡色 *********************************** 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我一人一马,茫然地站在官道中央,面前两条黄土路一左一右,我却不知该 去何方。身后鸾铃渐近,我回头一望,却是一辆老旧的乌蓬车,赶车的把式「得 儿……驾!」地一声,不紧不慢地从我身边驶过。人车相交的一瞬,却有一只细 葱般纤巧白嫩的小手掀起了窗边的布帘。惊鸿一瞥间,我只看见颤动的长长睫毛 下,一双漆亮深邃的眼睛。 目送大车渐行渐远,轱轳下带起烟尘无数,我沉思半晌,用布条蒙起口鼻, 挥鞭赶了下去。 *** *** *** *** 我缀在车后二十来步,缓缓跟了半日,眼见天色将晚,正不知往何处投宿, 隐约却听那车把式向车里的人道:「小姐,我就说了这里方圆数十里都没个店, 不过要再赶三里地,前面有个观音庙,可以暂歇一宿。」隔着远了,要不是我内 力已登堂入室,断无可能听见。 只听车中一个莺啼燕啭般的声音柔声道:「老赵,那就幸苦你了。」 那车夫打个哈哈,拍拍胸脯道:「小姐说哪里话来,什么事尽管吩咐。」转 过脸来有意无意间扫了我一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见我面色如常,那汉子哼了 一声,接着甩了个响鞭,催动车马往前赶去。 果然走不得一柱香的时辰,隐约就能见到前面道边有座庙堂,我加了一鞭, 越过马车跑了一程,便停在庙前。 这座庙宇显是年久失修,几根廊柱蛀得什是凄惨,门窗破败,四壁萧然,周 围杂草丛生。观音大士像上的涂金斑斑驳驳,像前香案豁了个大口子,勉强站在 那厢。好在开间甚大,绕过观音像,后面还有一进,连柴房灶头,一口水井,倒 也住得人。 此时马车上的主仆二人也到了,那车夫仍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却理也不 理,抬头看那车中女子,只见她峨眉杏目,鼻巧唇朱,肌肤胜雪,身形婀娜,举 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体态。我心头微动,却也不好多瞧,那女子更是自始至终 眼皮子也不曾略抬一抬。 两人就了井水胡乱吃了些干粮,絮叨几句,见天色黑了,那车夫便把小姐的 铺盖选里间干净处铺了,自己到后院扯了些干草散在地上,便和衣睡倒在门边。 我眼见他没有放我进去的意思,讪讪地在外间香案边坐了,自顾自就着皮囊 喝两口闷酒,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不由自主便要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却见阿瑶娉娉婷婷地踱过来,我一时大喜,笑道:「你怎地来 了?」阿瑶却不答,转身去了。我疾忙三步并作两步跟出门去,紧走了两步,却 见前面一个宅子,隐约便是我们在翠湖边的小筑。阿瑶坐在窗前,正绣着手里的 一幅女红。 阿瑶本就极美,只见她十指纤纤,飞针走线,时而垂首浅笑,像是想到了什 么,目光里全是温柔。这一幕似曾相识,虽然恬静温馨,我心里却隐隐的觉得不 妥,不由大喊了一声:「阿瑶!」 正在此时,只见五、六个黑影从屋前闪过,阿瑶面色突变,手中银针已电射 而出,婀娜的身形穿窗而过,便要向我奔来,落地时脚步却没来由地一软,登时 跪倒。只这一缓,便有一道寒光激射而至,我大吼一声,待要飞奔过去,脚下却 怎么也迈不动,那柄飞剑瞬间穿腹而过,将阿瑶的身躯钉在地上,她犹自微微颤 抖,转过脸来朝我凄然摆首。我目眦尽裂,一时天旋地转:「阿瑶!」 我腾身而起,才发现自己仍睡在观音庙里,刚才的一幕只是南柯一梦。虽然 已无数次经历,这梦境仍然如此真实,连我眼角涟涟的泪水,都提醒着我现实的 残酷。 我仍在恍惚中,却听院外马蹄得得,不多时便有五、六个大汉说笑着快步走 了进来,听他们步履矫健,竟都是会家子。当头一个汉子一脚跨进屋,扫了我一 眼,我方抹了泪,见他目光如电,心下一凛,不由低下头去,他却也不来扰我, 几个人径自往内厢去了。 不多时,听那赶车的把式冷冷地道:「我家小姐歇息了,诸位请在外间安歇 吧!」那新来的几人却不卖帐,七嘴八舌地吵嚷起来。一个说外面太小,五、六 个人怎睡得下?另一个更不堪,高声嚷道要瞧瞧小姐长得如何。我见势情知此事 难以善了,缓缓掩了过去静观其变。 那车把式见几人说得不堪,面上便有怒色,那一伙人有心找茬,有一个黄衣 大汉便假作脚下不稳,装疯卖傻地往里作势撞进去。那赶车汉子哼了一声,一掌 横推,也不见如何用力,便将那人送出三、五步。那黄衣汉子无赖地紧,趁势一 跤坐倒,「哼哼唧唧」的不起身了。 剩余的几人见势一哄而上,五、六个拳头齐往那车汉身上招呼,只一个头领 模样的青衣人似是自矜身份,袖了手在一边冷眼瞧着。那车汉虽然以一敌众,却 夷然不惧,拳式沉稳,丝毫不落下风。 打得一阵,那青衣人等得不耐烦,喝了一声:「都退下!」终于亲自下场。 他这一伸手,便和那车汉打了个旗鼓相当,眼见拆得数十招,犹自难分难解。 此时异变陡生,却见一道黄影瞬间加入了战团,在车汉拳式方竭,无力旁顾的节 骨眼上,在他胁下印了一掌。这一下偷袭虽然阴狠狡诈,但时机方位掌握得毫厘 不差,竟然是一流高手的风范。 我看得分明,这黄影正是刚才倒地不起的无赖汉,却原来他才是这群人中的 硬手,方才扮猪吃老虎,端的好心机! 再见那车汉虽被重创,仍有败中取胜的招式,一腿结结实实踢在黄衣人的小 腹,登时把那人踹出五、六步,直撞到墙根才软倒在地。这几下兔起鹘落,我心 下暗暗心惊,不由对那车汉又重视了几分,但见他面色青暗,倒在地上再也无力 再战。与他同行的女子发一声喊,冲过来抱住他哭喊道:「赵叔叔!」那汉子勉 力睁眼瞧了瞧她,嘴里嗫嚅了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 此时便有几个大汉过来一把将那女子拽起身,那女子哭喊挣扎着只是不依, 那眼神凄婉,却让我霎那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闭上眼,往事如潮水般的涌 来,耳边的声音仿佛幻化成阿瑶…… 「恶贼!」 「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肚里的的孩儿……」 再睁眼时,我的双目已成血红,屋里的几人犹自在狂笑,我已飞身从墙后闪 出,一拳挥向那青衣人,他身手甚是高明,仓促间仍一掌掩住要害,下盘一腿横 扫过来。但我又岂是庸手,只听「喀嚓」一声,他的右掌已脱了臼,拳式未竭, 连他自己的手掌正敲在胸腹间要害,登时打得他身形萎顿,那一腿便不成气候, 被我轻轻挡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几个起落,「乒乒乓乓」击退了几个从人,将那女子挟 了,飞退出去。方上了坐骑,只觉身后风声飒然,一股阴寒掌力隔空而至,我心 知此人了得,仓促间又搂了个女子,只凝了七、八分力一拳回应,只听「啪」的 一声,那来人被我一拳击飞,仆倒在地,我也是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更觉一股阴 柔内力乘虚而入,沿着右臂直蹿上来。 我情知不好,无心恋战,一指戳在马臀,那马吃痛,腾地蹿了出去,我犹自 不放心,摸出金钱镖反手打瘸了剩下的几匹马,方疾驰而去。隐隐听到后面数人 大呼小叫,我二人早去得远了。 我心下稍定,方觉得怀里一个温软滑腻的身子,随着马匹的步伐一下下蹭着 我的胸腹;几缕青丝不时摩擦着我的脸庞,痒痒的。发端一股清冽的栀子花香, 更让我有些迷醉,仿佛回到从前,我和阿瑶纵马江湖,明明有两匹马,她却偏要 和我共驾,一路上我俩柔情无限,风光旖旎…… 「这位壮士,我等如今……却是要去哪里?」那女子似是感觉到我的神思不 属,嗫嚅着道。 我从回忆中惊醒,一股刺痛锥心而入,定了定神道:「此地我也不熟悉,看 前面山林间,找个岩洞先把马藏好,天明再见机行事。」 *** *** *** *** 好不容易找了个隐蔽的所在,我藏了马,却不敢生火,靠在岩壁上静静地望 着眼前的女子。 「敢问……壮士高姓大名?」那女子被我瞧得有些脸上发烧,垂首低声轻问 道。 我定定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卜凡。」 沉默许久,我接着道:「你呢?」 「……小女子姓戴……」她踌躇半晌,终究说不出闺名。她本来生得就美, 再带了几分羞态,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眼角一跳,起身坐到了她身边,伸手便要揽她入怀。那小姐似是惊呆了, 红了眼圈,「你……你……」地结巴着却不知如何应付。 我心中砰砰直跳,一手勾住她的脖项,一手握住她的柔荑,低头便向她的樱 唇吻了上去。那女子左右闪避,却被我箍住了,逃不出我的怀抱,反而被我在光 滑的脸颊和脖项间轻薄了个遍。她的小手无力地推挡着我,却反而更勾起我的征 服欲。终于她的红唇瞬间被我噙住,再也无力逃避,一阵忘情的两舌交缠,这一 吻也不知吻了多久。 我双目微睁,见她仍在云里雾里,便轻轻将她的身子放倒在地,嘴上仍毫不 放松,一手毫无征兆地抚上她胸前的诱人峰峦。她娇躯一震,「唔」了一声,伸 手便要来挡,却被我隔在外圈。我右手微微用力一捏,只觉那团软肉丰盈肥腻、 娇嫩弹手,直是妙不可言。 那女子连声哀求,奋力挣扎,我充耳不闻,双手运力将她衣襟一分,只听一 声裂帛,那女子的外衣已被我撕开,露出里面大红的一条肚兜,和脖颈下面雪白 的一段肌肤,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尤为引人遐思。 我小腹里一团火烧得正旺,面对此情此景,只觉浑身上下都是欲望。骈指一 剪,便断了她肚兜上挂脖的红绳,将亵衣往下一摘,但见两团粉腻颤悠悠跳将出 来,一阵女儿体香扑面而来。方待看个仔细,只觉背后一阵刺痛,我心下冷笑, 缩肌运力,那利器便滑开了去。我出指如风,登时点了那女子身上大穴,起身拾 起掉在地上的银簪,冷冷地看着她。 那女子眼里惊徨万分,张了口似是无法相信我能逃出她的圈套,一时竟说不 出话来。 「高小姐,你好机心,好算计!」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笑道。 她被我说破真名,满脸绝望,闭上了眼,可泪水还是无可抑制地流出眼眶。 我淡淡地道:「你一定在想,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见她不语,接着道: 「其实你这场戏演得虽好,还是有无数马脚。」 「那黄衣人和青衣人,眼见是江湖上准一流乃至一流的好手,像这样的人, 又怎会莫名其妙为了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大打出手?何况你的车夫一看便是个有 名有姓的高手。」 「那黄衣人明明已经被你的车夫踢倒,可他从背后攻击我的时候,分明还有 十成功力。」 「你被我带到来此处,对你忠心耿耿的下人还在观音庙里落了敌手,生死不 知,你却没有一句提及。」 「我们素未谋面,只凭一个英雄救美的桥段,你便要委身与我。」 我吸了口气:「加之我方才存了疑惑仔细瞧你,与我那仇家倒有三、四分相 似,我用话一挤兑,便知我猜得不错。」 那女子默然良久,涩声道:「我以为我已安排得天衣无缝,不想被你说来, 竟是不足一哂。」 我冷笑一声:「难为那几个粗豪汉子,倒也演得好戏。」 她寒声道:「你既已知道我是谁,一刀杀了我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其实我杀了你爹和当日的仇人,本来没打算再祸及你们 这些人,可你既然立志要杀我,那也怪不得我。」 那女子怒道:「我爹是捕头,你和你那贱人是贼,死了她一个本来就是罪有 应得……」话音未落,已被我「啪」地扇了一个巴掌,打得她一边俏脸登时多了 几个指痕。那女子咬了下唇,眼里泪水滚来滚去,却忍住了不哭出声来。 「罪有应得?」我放声大笑,笑声中却有无穷悲怆:「老子抢了几批货,专 挑黑道上的人物下手,是非自有公论,我的妻子顶多有个知情不报的罪,何至于 死?我那未出世的孩儿连她一起被那谭婆子一剑穿身,难道也是罪有应得?」 那女子闻听,一时无语,旋即幽幽地道:「你既走了这条不归路,就不该连 累别人,你那夫人跟了你,便是上了贼船,你若不能保护她,却又怎怪旁人?」 我怒极反笑:「好,那你爹既然害了我家人一尸两命,又武功不济,那我凌 迟了他,你又怎能怪我?」 那女子被我说到伤心事,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愣愣地瞧着她,冷不丁点了她下颚的穴道。 那女子霍然一惊,作色要骂,下巴却不听使唤。 我俯身压上她柔软的身躯,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作势深吸了一口,方道: 「仇人的女儿既然送上门来,那我自然要弄的。点了你的穴道,免得你嚼了舌头 扫兴,现在这样,你还能叫给我听。」 那女子眼里直要喷出火来,身体绷紧却苦于动弹不得,口中乱骂,却口齿不 清听不真切。 我直如不闻,三两下撕碎了她的中衣,露出两条似乎从未见过阳光的白皙腿 儿,中间阴阜隆起,稀疏的几根阴毛卷曲着遮掩着下方的一条嫣红肉缝。那缝儿 并得极紧,仿佛未开苞的花蕾,将无限春光藏匿其中。 我看得欲火大炽,解了裤子便跨坐在她乳上,将一根阳具毫不客气地塞入她 的小嘴。那女子羞愤欲死,却苦于下巴合不起来,只能拼命忍受着强烈的干呕反 应,让我肆意凌辱。 我冷笑着看着她,口中道:「真该给你爹留口气,让他看着我现在这样弄他 闺女,活活气死他。」 她面色瞬间变得血红,身体剧烈抽搐,像是要闭过气去。我忙掌贴丹田,给 她渡了丝真气,她才缓过劲来。 享受了一会,我抽出覆满唾液的肉棍,沿着她的俏脸往下一路像毛笔般将口 水涂抹在她乳头,肚脐……须臾,勃起至最兴奋状态的凶器前端,已紧紧顶在她 秘处。 我心中充满复仇和性欲的暴虐,细细品味着她每个羞耻和痛苦的神情,一手 下探扶住肉棒,往里徐徐推进去。只觉里面艰涩异常,进去寸半,便觉顶住了一 处险阻。我心头一动,紧盯着她道:「你还是处子?」 她别过脸去,泪水夺眶而出,虽不曾点头,但神情已说明了一切。我不由大 喜,腰臀用力,缓慢而坚决地往里捅进去。那女子紧蹙了眉头,一连串含混的哀 鸣,此刻却仿佛是催情剂,让我欲仙欲死。直到我一棍没根,整个撑开了她,感 觉到她的腔壁不由自主地包裹着我微微跳动,我忽然觉得对身下的女子有了几分 怜惜。 「你放松些,就没那么痛。」我尽量淡淡地道,听上去却仿佛有几分关切。 我克制住抽添的冲动,一手兜住她一只嫩乳,张嘴将她嫣红的蓓蕾温柔地含 在嘴里轻轻咋弄,吮舔了一阵,一只手按住她的阴阜,运了一股内力进去,凝神 控制着热力在她经脉里的游动,以按摩她下体的神经减轻刺痛感。许久,下身方 轻轻地动了一下,见她微微蹙了眉,表情却已不如方才痛苦,心下稍安,这才缓 缓抽插起来。 *** *** *** *** 良久,我终于把全身的精力发泄在她体内。我欣赏着她下体的片片落红,疲 惫而满足地躺倒在她身边,顺便解开了她下颚的禁制。出乎意料地,她竟一声不 吭,眼泪似乎也流干了。 对于这个被我夺去了贞操的无助女人,我已经没有丝毫恨意。 「解开我的穴道,」半晌,她幽幽地道:「你武功那么高,难道还怕我?」 我心一软,恢复了她的自由。 她活动了一下四肢,踌躇良久,忽然转身凝视着我低声道:「你是我第一个 男人,可你杀了我爹,所以我还是杀了你。」 我一愣,见她的神情不似作伪,心登时沉了下去。试着运了运气,却觉得小 腹疼痛如绞,一口真气怎么也提不上来。我猛地扑过去,掐住了她的脖子怒道: 「你做了什么?」 她的脸被我掐得青紫,只是摇头。我稍微冷静了一下,略松了手道:「你怎 么下的手?」 她咳嗽了几声,脸上掠过一丝迷茫:「我把毒藏在自己的身体里,你刚才破 了我的身,那药被我的血激发,早已顺着你的经脉攻入你的丹田了。」 我心里一阵恶寒:「解药呢?」 她凄然一笑:「我定了计要害你,哪里会有解药在身上?何况这药过了半个 时辰,便无可救治,你我死作一处便了。」 她接着道:「其实你看破的那些计策,本来就只是幌子。我料定你没那么容 易上钩,所以设了这个计中计,你果然过不了这一关。方才我假作彷徨无计,也 只是为了让你完全放松警惕。」 这一日来各个场景在脑海中重播,我犹有不甘:「我若不取你的身子,你却 待如何?」 「这死计自然要行险招,」她平静地道:「我们跟了你一个月,没见你碰过 女子,想必情欲正炽。我虽然不是天姿国色,也自知有几分动人。再加我承认了 是仇人之女,处处卖弄娇柔,你又如何抵挡得住这种诱惑?你若真过得了这关, 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说着说着,她面色渐白,似是有气无力。 我觉得四肢渐冷,知道她说的不假,今日大限难逃,心里反而一片久违的平 静:「罢了,我大仇已报,无牵无挂。你我两代人的仇怨,到如今做个了断。」 她身子忽然软倒在我怀里,口鼻中沁出血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殚精 竭虑,终于为我爹报了仇,心里却一点也不快活……其实,你对我温柔的那一瞬 间……我几乎已经不想杀你……」说到这里,话音渐至于无,竟是断了气。 我勉力抱着她的躯体踉踉跄跄地走出岩洞,一弯冷月轻柔地拂在我们身上, 我呆呆地望着星辰黯淡的夜空,品味着人世间的诡异无常。低头看她永远不会再 颤动的长长的睫毛,我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然后在天旋地转中失去了知觉。 阿瑶,你等急了么?我来找你了…… 【全文完】 |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