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日后的清晨,霍青玉和郭秀起了个赶早,早点过后,来到事先约定的地点
与阿六和铁凤凰等人汇合。
来到约定地点之后,铁凤凰带着五个随从已经先到了。蒲心兰霍青玉是认识
的,但其他四个男的并不是之前十六卫中间的人,也从未曾见过。不过从几人的
身形来看,这几个人都是虎背熊腰,显然功夫不低。尤其是为首一人,太阳穴微
微凹陷,这是内功纯良的标志。
「铁大人,几位久等了,」霍青玉拱了拱手道。
「霍少侠,这次我们是乔装行动,铁大人这个称呼切莫再提了吧,」铁凤凰
还了还礼道:「这次我们的身份只是京城贩马的商人,不如以后少侠就叫我铁掌
柜吧。」
铁掌柜这个称呼,连蒲心兰听了都不禁微微一笑,霍青玉笑着说道:「铁掌
柜这个称呼太市侩气息,不如我们就叫铁大人为当家的吧,我们都是你的随从。」
「哈哈,就按少侠说办。」铁凤凰打量了一下霍青玉身后的郭秀,笑着说道:
「几天不见,郭姑娘可是俏丽得紧啊。」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天,但初尝禁果的郭秀却是焕然一新,尤其是昨天,霍青
玉带着她采购了一大堆华丽的衣服首饰和胭脂水粉。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的郭秀,
身上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清贫少女身上的青涩气息,隐隐已经露出了一丝成熟
女人的风韵了。
「给当家的见礼,」聪明伶俐的郭秀立即改了对铁凤凰的称呼。
「哈哈,郭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来,霍少侠,我来与你介绍一下。」铁凤
凰指着身边的几个随从说道:「心兰你是认识的,而这几位是大理寺里我最得力
的四个助手,身份十分隐秘,一般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过此次事关者大,因此
便要他们随我出行了。来,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为首一人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名叫卫东兴,是大理寺的内务总管,久闻霍少
侠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只见这人年纪已经五十上下,较其他三个人都要
年长,显然是这四个人中辈分最高的一个,只见他浑身筋骨嶙峋,刚才说道的太
阳穴微微凹陷正是他,从一双已经有些如同枯柴的黝黑的双手来看,显然是外家
功夫的好手。
卫东兴指了指身边的一个人说道:「这位叫周鼎,是大理寺的刑律主簿。」
只见周鼎脸上隐隐透着一脸的寒气,这种寒气并不是修炼寒冰真气一类的阴寒功
夫导致的,而是是长期主管司刑而养成的一种特殊气质。大理寺是最高的司刑机
关,显然是各种酷刑无数,长期负责这项实物的周鼎,自然也沾染了其中的秽气,
任谁看了都会后背发凉。
「霍少侠有礼了,」就连这本来客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阴森森地让
人害怕。
然后卫东兴也指了指第三个人:「这位是大理寺的卫戍总管,名叫冯铁山,
乃是『东海一枪』冯万里的长孙。」冯铁山的名字虽然霍青玉没听过,但『东海
一枪』的名头他还是听过的,乃是武林中一个辈分极高的前辈,而家传的紫电枪
也是江湖一绝。「」原来是名门之后,失礼、失礼。「
「哈哈,霍少侠太客气了。」冯铁山也连忙还了还礼。
然后卫东兴有指向了第四个人:「这位是大理寺新晋的清吏司,蒋昱。」只
见这个人年仅三十出头,比起其他三个人都小了不少。年纪轻轻便身居大理寺要
职,显然定有过人的本事。
等卫东兴介绍完后,阿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哎哟,遇到点麻烦事,让几位久等了。」一回头,只见阿六还是一如既往
的笑容可掬,而身边却站着一个美貌的少女,正是陆府的二小姐陆筱芸。
此时她身着一身大红的丝缎衣服,就仿佛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加上胯下矫健
的白马和一身的首饰,任谁一看也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孩。
「六叔,你说我缠着你跟来是麻烦事吗?」少女微微假装愠怒地对阿六说道。
「哈哈,不是吗?我们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的。此次行动,辛苦不说,还会有
危险,你还要跟着来。」阿六扭头对铁凤凰和霍青玉说道:「听说我们要去西域,
这丫头就缠着老爷,说要跟我们去。一连闹了两天,老爷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让这个丫头历练历练,也好顺便跟着铁大人和霍少侠学习
几招。」
铁凤凰和霍青玉自然是连声点头,对于陆德昭的小姐,无论如何,两人都是
要礼让三分的。
反倒是陆筱芸冷哼一声道「一个花花公子,有什么值得学的。」陆筱芸显然
还在为几天前的事情生气。
霍青玉并不理会,而郭秀却抿嘴笑了笑。
霍青玉叹了口气,低声对郭秀说道:「这大小姐果然麻烦。」
郭秀却笑着说道:「少爷,我到觉得陆小姐很让人亲近啊。」
霍青玉摇了摇头,转头对阿六说道:「大哥,你可要改口了,这次我们是乔
装,铁大人是我们的当家的。」
「啊,是是是,小的失言,当家的莫怪。」
一番一逗趣的话,让早上大家的心情都会好了不少。
此时人已经到齐,众人便一起上马出发。周围的居民尚在睡梦中,但众人已
经来到洛阳城的城门边了。
突然,在城门外出现了三个身影,为首的是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人,身
后两人从装束看也是他们的随从。
一见到这个年轻人,除了陆筱芸和郭秀,其他人立即头大如斗,尤其是阿六、
霍青玉和铁凤凰,除了头大,还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张贤恭
家的宝贝公子张彤。
见到张彤,阿六大吃一惊,不知他在此等着众人是为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
众人此行的目的了,倘若是事情泄露出去,那可是天大的不妙。
不过虽然吃惊,但表面的样子还是要装的,阿六拱了拱手问道:「不知道张
公子再次有何贵干呢?」
张彤却丝毫不理会阿六,策马走到陆筱芸面前,甜腻腻地说道:「芸妹,昨
天你给我说你要出门,我怕你路上生活不中意。正好我这几天也没事,便跟着你
一起去吧,路上遇到事情,也好照顾一下你。」
言语之中,竟然是想跟着众人一起出行,这一下弄得众人心里暗自叫苦。
「芸儿,你把我们出行的事告诉张公子的?」阿六低声问道。
「是啊,昨天我在外面准备行囊的时候遇到了彤哥,不过我没说我们干什么
去,只是给彤哥说了我们要出一趟远门去西域。」
听了这话,阿六不由得一着急,有点愠怒地责备到:「小姐,我不是说过此
事绝密么?」
「可彤哥又不是外人啊。」她的话并没有错误,她和张彤有婚约的,自然不
是外人。
阿六又说道:「但这次的事情是例外,你爹爹连你娘都没说过,你知道吗。」
陆筱芸见这个平时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管家和师傅,此事竟然如此严厉责备自
己,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得,心中一阵委屈,眼睛一红,便要落下泪来。
「六叔,对不起,我错了。」
阿六稍微心中一软,并没有再责备陆筱芸。但他还是不敢确定,是否是消息
已经败露了。倘若《飞将兵鉴》的事情被张贤恭知道,那真是弄巧成拙。
「那芸儿,你听好了,这次我们的事,前往不能让张公子告诉他的父亲。」
阿六严肃地说道。
「六叔,你放心吧。我已经给彤哥说过了,虽然是跟我们一起去,但这事绝
不能告诉他爹爹。我想,他应该不会的。」说着便驱马走在了前面,然后张彤立
即追了上去。
「唉,要是真没事就好了。」阿六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丫头,永
远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阿六,那这下怎么办?」铁凤凰策马走到阿六身边问道。
阿六摇了摇头,这个公子哥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从小就是陆筱芸的跟屁虫,
除了他爹,没人可以把他从陆筱芸身边拉走。
「要不,我用点硬招吧?」铁凤凰说道:「比如,设法让他收点小伤,这样
他就不会跟着我们了。」
阿六摇了摇头:「他一直是张贤恭的宝贝儿子,倘若真收了伤,便不好收场
了。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使用这个方法。」
这时,霍青玉策马来到了他们的身边,小说说道:「大哥,我有一法。」
「哦?兄弟请讲。」
「你那不是有犀角黄芩丸么?」
「哈哈,兄弟之法甚妙。」原来这阿六因为练功伤过肝脉,以至于肝阳甚旺,
因此只能不时要服用这种犀角和黄芩这等大寒之物做的药丸,才能中合体内的肝
火。这犀角黄芩丸阿六服用可以调理身体,但其他常人,特别是体质较差的人,
服用了容易造成身体虚寒,这样就很容易出现伤风等症状。
「恩,过程中,我们还可以让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吃点苦头,这样到时候
我们就可以半路上给他个台阶,让他留下来。」铁凤凰补充道。
「可是这里面还有个问题,如何让他回去不像他爹说起我们的事。」霍青玉
还是有些担心。
「兄弟,这你放心,我会让筱芸编个借口告诫他不要给别人说的,这个公子
哥,从小在别人面前飞扬跋扈,但在筱芸面前就想小猫见到老猫一般乖。很多时
候,甚至筱芸的话比他爹的话还管用,所以,只要我让筱芸给他下个套,就不怕
他不钻。」
「可是,筱芸姑娘和他感情很好,她会肯帮我们骗他么?」铁凤凰问道。
「其实兄弟你不知道,芸儿以前私下给我讲过,她只是自幼把张彤当成自己
的一个朋友。」说着,往霍青玉望了一望,眼神里似乎有一些说不出的意思:
「当时张彤他老子来提亲的时候,其实芸儿原先是不肯的。只是后来这小子软磨
硬泡,加上老爷考虑了其他很多因素,这才促成了这次政治上的联姻。」
「不过,」阿六肯定地说道:「这次的事事关重大,因此倘若我给芸儿承明
其中的厉害关系,她还是会理解的。这丫头,虽然从小任性,但这点是非观还是
有的。」
「那好,这几天我们找些崎岖偏僻的路线走,这样好让张彤这小子受点气。」
铁凤凰说道。
主意打定,众人便以掩人耳目为名,尽是捡一些崎岖险峻的山间小路行走。
一连几天,都在大山里转悠,每天晚上也是找普通的农户家借宿。果然,才第二
天,张彤都已经叫苦不迭。尤其是那两个只懂得跟着少爷吃香喝辣的随从,更是
一路上都在唧唧歪歪,牢骚满天。
霍青玉和阿六从小就是吃过苦的人,郭秀也是贫苦出身,而铁凤凰等人过关
了居无定所的日子,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倒是陆筱芸的表现出现了大家的意外,
一开始,大家直道这个从未体会过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会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岂料
陆筱芸不但没有半分怨言,还一路上和大家有说有笑。尤其是和郭秀,短短两天
已经亲如闺蜜一般。很多时候,都直接把张彤晾在一边,弄得张彤老大不愿意地。
第三天夜里,众人来到了一个山间小镇,叫杨柳林镇。虽然也是山间小镇,
但由于地处偏僻,车马不便,加上今年发生了山洪,粮食欠收,因此比起前两天
借宿的山村,条件更加清苦。
众人分别在四户农家借宿住下,然后才四下胡乱买了点食物生火做饭。山间
的夜晚,凉湿之气逼体,而阿六满意地看着不断打喷嚏的张彤,心里知道,这两
天暗暗给张彤下的犀角黄芩丸已经见效了,剩下的,就只待张彤伤寒发作了。
果然,到了半夜,张彤的仆人急匆匆地拍醒了睡梦中的阿六,说张彤染了风
寒。阿六装模作样替张彤号了号脉,只推说由于几日劳顿,张彤体质吃不消了,
然后弄了点驱寒的姜汤让张彤服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张彤的病情哪里有好转,两个随从便嚷嚷着要众人带张彤
去附近的大的镇店找郎中。
「二位,不是不可,只是此时我们还有要务在身,不如由二位陪同张公子到
附近的镇店医治,我们自行出发。」
张彤心中哪还有半分的不愿意,这几天的清苦日子,可以说是他一辈子也没
受过的。从小就锦衣玉食的他,别说是陆筱芸了,就算有皇上的圣旨在这里,他
也不肯再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了。
陆筱芸按照阿六的意思,骗张彤说只是替皇上去西域取一批皇家用的上等宝
马,又再三叮嘱他不可告诉别人。阿六又给两个随从一人塞了一锭金子,两个随
从虽然跟着受了几天的苦,一直骂骂咧咧的,但见到了这金子,当下也是乐得不
行。
终于甩掉了这个包袱,众人只觉得心里舒畅不已。尤其是阿六,只觉得心情
甚好,情不自禁地哼起山乡小曲了。
当天,众人便离开了山路,只捡那大路行走,第二天的中午,众人就来到了
黄河的边上的一个渡口。这个黄河的渡口名叫风陵渡,原本是一个重要的黄河渡
口,但由于这两年,突厥与大唐战火重燃,因此中原和西域的通商大大减少。而
这个风陵渡也萧条了下去。
由于每天只有早上有舟船过黄河,而且一旦过了黄河,就要开始去到荒僻之
所,因此众人便决定第二天再出发,当天休息半天。
「少爷,你觉得陆姑娘怎么样呢?」用过午饭后的霍青玉趴在床上,郭秀为
他熟练地按摩着背部。
「你说哪一方面?」
「就是你对她的感觉啊。」
「这还用问,对于这个大小姐,我避开都来不及。」
郭秀却噗呲地笑了出来道:「那你还整天偷偷瞄着她。我倒是觉得陆小姐好
聪明,我比她也就大不到两岁,但懂的东西在她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这个丫头没有经历过人间风雨,这么能和已经经历了江湖诸多险恶事情的
你相比。不过呢,」霍青玉扭头看着脸上已经有微微红晕的郭秀说道:「这个夹
头天资不错,而且心思伶俐,这点倒是像你。」
「不过人家可没有陆小姐那样的美貌。」郭秀一边给霍青玉捏着手臂,一边
小声地说道。
霍青玉听了郭秀的话,翻过身来,笑着说道:「哪里的话,你也是美若天仙
啊。」
「哪有,人家哪里比得上陆小姐。」郭秀说道这里的时候,霍青玉那不老实
的大手已经滑进她的衣服,按在了光滑的玉乳上面,轻轻地拨弄着乖巧的两颗蓓
蕾。
「嗯……少爷,你要不要把陆小姐也收了嘛?」郭秀的眼神已经迷离,嘴里
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说什么?」霍青玉有点惊讶道。
「我说,陆小姐人又好,又这么漂亮,预期便宜张彤那种公子哥,不如少爷
把她抢过来嘛。」
「不行,首先,我虽然风流成性,但毕竟陆筱芸是张彤未过门的妻子。虽然
我不在乎女人的名节,但他们官场中人却把这个看得很重,因此,我不能做对不
起阿六和陆尚书的事情。倘若我沾上了陆筱芸,不光是我以后就是陆德昭和张贤
恭的死敌,就连陆尚书本人,恐怕也难逃一劫。」
不得不说,霍青玉虽然有天下第一花痴的外号,但还是一个懂得分寸的人。
「再说了,少爷有你就够了,」霍青玉笑嘻嘻地对郭秀说道。
「少爷就会拿奴婢寻开心,」郭秀嗔道。不过虽然知道霍青玉的话是玩笑话,
但郭秀心里还是很开心,拉开了胸前的衣襟,让一对玉乳挣脱了衣服的束缚,赤
裸裸地展现在霍青玉的面前。
已经有几天没有和郭秀欢好的霍青玉,见到此景哪里还控制得住,连忙一翻
身吧郭秀压在了身下,用力地捏着那一对玉乳,不断舔吸起来。
郭秀的玉乳在霍青玉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郭秀也乖巧地解开了霍青玉
的腰带,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了那早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了,轻轻套弄了起来。
当霍青玉从郭秀的玉乳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他的牙印和唾液。霍青
玉舒服地躺了下来,郭秀知道他要什么,便顺从地替他褪下了身上的裤子,然后
低头把火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不得不说,在床第之乐方面,郭秀有着很好的天赋。虽然只得霍青玉几天的
调教,但郭秀已经掌握了很多床上的技巧。郭秀一边不断抚摸着霍青玉胯下的两
颗肉丸,一边摇着头用力地吮吸着霍青玉的肉棒。
霍青玉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郭秀的口舌服务,一边抚摸着郭秀那不断起
伏的头部,一边低头看着郭秀卖力的动作。
口舌的服务进行了很久才结束,此时的两人已经是浑身赤裸地想用在了床上。
霍青玉一边抚摸着郭秀柔顺的体毛和秘洞口,一边将自己的热吻不断落在郭秀的
身上。
「嗯…」郭秀在霍青玉的抚摸下不断地扭着身体,霍青玉知道,一切都已经
准备好了,于是把郭秀压在身下,把肉棒抵在了郭秀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洞口。
郭秀自然地把双腿分开,霍青玉的腰际只轻轻一挺,火热的肉棒便「噗呲」
一下进入了郭秀的身体。
「啊,少爷,好烫。」郭秀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
「什么好烫?」霍青玉一边不停地动作着,一边调笑道。
「讨厌,少爷又来戏弄人家。」郭秀的娇嗔还没有完,就被霍青玉抱了起来,
坐在了他的身上,不断从下面顶着。
郭秀一边像骑马一般扭动着胯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少爷,你都要把婢
子弄化了。」
「化了好,正好变成少爷的血,和少爷融在一起。」
两人不断地在床上疯狂地欢好着,霍青玉一边发泄着几天积攒下来的情欲,
一边教导着郭秀,尝试着不同的动作。
「爷,婢子快不行了。」霍青玉身下的郭秀不断地娇喘着,随着身体被霍青
玉不断地开发,她已经越来越容易达到高潮了。霍青玉也不刻意控制自己,一阵
努力地抽插后,将火热的精华注入了郭秀的身体。
就在两人的欢好达到顶点的时候,突然重重的一声,房门「啪」地被人拍开
了。
「阿秀,我们去街上买糕点呗。」陆筱芸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原来午饭
之后,陆筱芸闲着没事,就像店老板打听,这附近可有什么新鲜的事物。老板便
说,这风陵渡也没什么新鲜的,只是东边的「齐记糕点坊」的核桃酥和杏仁糕是
一绝。陆筱芸便来找郭秀一同前往。
谁料,霍青玉二人在进屋后,竟然忘了锁上房门,只是将门掩上。因此,在
陆筱芸的一拍之下,门就直接打开,将二人欢好的春宫场面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了
陆筱芸的面前。
此时的霍青玉二人,正在紧要时刻,高潮的激情尚未褪去,因此并没有注意
到陆筱芸的出现,直到被陆筱芸的一声惊叫,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
陆筱芸看见二人的样子,不由得惊呆了。她自由家教严格,那里见过如此场
面。而床上的霍青玉正趴在郭秀的身上,并没有转过头来看着陆筱芸,但郭秀的
一双妙目却发现了陆筱芸的存在。
欢好过后的郭秀,眼神迷离地看着门口呆若木鸡的陆筱芸,然而她并没有任
何动作,只是对陆筱芸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满足感。
陆筱芸与郭秀四目相对,一下才觉得极度地尴尬,这才想起转身跑走,惊慌
之下差点被自己绊倒。
「流氓,变态。」当陆筱芸见到穿好衣服的二人走下客栈的楼梯的时候,立
即对霍青玉骂道:「大白天的干这种事情,还不关门。」
而霍青玉却丝毫不介意,仿若无事地自己倒了一杯茶自己在一旁喝着。倒是
一旁的郭秀,看着陆筱芸的样子,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阿秀姐姐,」陆筱芸娇嗔道:「你还笑,你为什么要让这个大流氓欺负你
嘛。」
郭秀看着陆筱芸并没有答话,闺房之乐像陆筱芸这样的纯情少女自然是无法
理解的,自己也曾经有她的那种疑惑,知道这两天初尝男女之好之后,才觉得那
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她本想调笑陆筱芸两句,但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便转换话题到:「好了,陆
妹妹,找我有什么事呢?」
「哦,刚才店老板说,这里有一家糕点坊很是要好的,心兰妹妹正在午休,
我们便两人去逛逛吧,顺便买点糕点回来。」说着,便过来拉着郭秀的手就要往
外走。
郭秀扭过来来,带着询问的眼神望着霍青玉。她自然希望霍青玉能陪自己一
起去,但陆筱芸却不依不饶到:「我们两自己去,大流氓不准跟着来。」
霍青玉见陆筱芸如此说道,也不好厚着脸皮根据。虽然是人生地不熟,但毕
竟两人身上都有功夫,加上郭秀也有了几分江湖经验,便点了点头对郭秀说道:
「去吧,快去快回别玩太久,注意安全。」
两日后的清晨,霍青玉和郭秀起了个赶早,早点过后,来到事先约定的地点
与阿六和铁凤凰等人汇合。
来到约定地点之后,铁凤凰带着五个随从已经先到了。蒲心兰霍青玉是认识
的,但其他四个男的并不是之前十六卫中间的人,也从未曾见过。不过从几人的
身形来看,这几个人都是虎背熊腰,显然功夫不低。尤其是为首一人,太阳穴微
微凹陷,这是内功纯良的标志。
「铁大人,几位久等了,」霍青玉拱了拱手道。
「霍少侠,这次我们是乔装行动,铁大人这个称呼切莫再提了吧,」铁凤凰
还了还礼道:「这次我们的身份只是京城贩马的商人,不如以后少侠就叫我铁掌
柜吧。」
铁掌柜这个称呼,连蒲心兰听了都不禁微微一笑,霍青玉笑着说道:「铁掌
柜这个称呼太市侩气息,不如我们就叫铁大人为当家的吧,我们都是你的随从。」
「哈哈,就按少侠说办。」铁凤凰打量了一下霍青玉身后的郭秀,笑着说道:
「几天不见,郭姑娘可是俏丽得紧啊。」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天,但初尝禁果的郭秀却是焕然一新,尤其是昨天,霍青
玉带着她采购了一大堆华丽的衣服首饰和胭脂水粉。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的郭秀,
身上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清贫少女身上的青涩气息,隐隐已经露出了一丝成熟
女人的风韵了。
「给当家的见礼,」聪明伶俐的郭秀立即改了对铁凤凰的称呼。
「哈哈,郭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来,霍少侠,我来与你介绍一下。」铁凤
凰指着身边的几个随从说道:「心兰你是认识的,而这几位是大理寺里我最得力
的四个助手,身份十分隐秘,一般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过此次事关者大,因此
便要他们随我出行了。来,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为首一人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名叫卫东兴,是大理寺的内务总管,久闻霍少
侠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只见这人年纪已经五十上下,较其他三个人都要
年长,显然是这四个人中辈分最高的一个,只见他浑身筋骨嶙峋,刚才说道的太
阳穴微微凹陷正是他,从一双已经有些如同枯柴的黝黑的双手来看,显然是外家
功夫的好手。
卫东兴指了指身边的一个人说道:「这位叫周鼎,是大理寺的刑律主簿。」
只见周鼎脸上隐隐透着一脸的寒气,这种寒气并不是修炼寒冰真气一类的阴寒功
夫导致的,而是是长期主管司刑而养成的一种特殊气质。大理寺是最高的司刑机
关,显然是各种酷刑无数,长期负责这项实物的周鼎,自然也沾染了其中的秽气,
任谁看了都会后背发凉。
「霍少侠有礼了,」就连这本来客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阴森森地让
人害怕。
然后卫东兴也指了指第三个人:「这位是大理寺的卫戍总管,名叫冯铁山,
乃是『东海一枪』冯万里的长孙。」冯铁山的名字虽然霍青玉没听过,但『东海
一枪』的名头他还是听过的,乃是武林中一个辈分极高的前辈,而家传的紫电枪
也是江湖一绝。「」原来是名门之后,失礼、失礼。「
「哈哈,霍少侠太客气了。」冯铁山也连忙还了还礼。
然后卫东兴有指向了第四个人:「这位是大理寺新晋的清吏司,蒋昱。」只
见这个人年仅三十出头,比起其他三个人都小了不少。年纪轻轻便身居大理寺要
职,显然定有过人的本事。
等卫东兴介绍完后,阿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哎哟,遇到点麻烦事,让几位久等了。」一回头,只见阿六还是一如既往
的笑容可掬,而身边却站着一个美貌的少女,正是陆府的二小姐陆筱芸。
此时她身着一身大红的丝缎衣服,就仿佛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加上胯下矫健
的白马和一身的首饰,任谁一看也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孩。
「六叔,你说我缠着你跟来是麻烦事吗?」少女微微假装愠怒地对阿六说道。
「哈哈,不是吗?我们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的。此次行动,辛苦不说,还会有
危险,你还要跟着来。」阿六扭头对铁凤凰和霍青玉说道:「听说我们要去西域,
这丫头就缠着老爷,说要跟我们去。一连闹了两天,老爷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让这个丫头历练历练,也好顺便跟着铁大人和霍少侠学习
几招。」
铁凤凰和霍青玉自然是连声点头,对于陆德昭的小姐,无论如何,两人都是
要礼让三分的。
反倒是陆筱芸冷哼一声道「一个花花公子,有什么值得学的。」陆筱芸显然
还在为几天前的事情生气。
霍青玉并不理会,而郭秀却抿嘴笑了笑。
霍青玉叹了口气,低声对郭秀说道:「这大小姐果然麻烦。」
郭秀却笑着说道:「少爷,我到觉得陆小姐很让人亲近啊。」
霍青玉摇了摇头,转头对阿六说道:「大哥,你可要改口了,这次我们是乔
装,铁大人是我们的当家的。」
「啊,是是是,小的失言,当家的莫怪。」
一番一逗趣的话,让早上大家的心情都会好了不少。
此时人已经到齐,众人便一起上马出发。周围的居民尚在睡梦中,但众人已
经来到洛阳城的城门边了。
突然,在城门外出现了三个身影,为首的是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年轻人,身
后两人从装束看也是他们的随从。
一见到这个年轻人,除了陆筱芸和郭秀,其他人立即头大如斗,尤其是阿六、
霍青玉和铁凤凰,除了头大,还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张贤恭
家的宝贝公子张彤。
见到张彤,阿六大吃一惊,不知他在此等着众人是为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
众人此行的目的了,倘若是事情泄露出去,那可是天大的不妙。
不过虽然吃惊,但表面的样子还是要装的,阿六拱了拱手问道:「不知道张
公子再次有何贵干呢?」
张彤却丝毫不理会阿六,策马走到陆筱芸面前,甜腻腻地说道:「芸妹,昨
天你给我说你要出门,我怕你路上生活不中意。正好我这几天也没事,便跟着你
一起去吧,路上遇到事情,也好照顾一下你。」
言语之中,竟然是想跟着众人一起出行,这一下弄得众人心里暗自叫苦。
「芸儿,你把我们出行的事告诉张公子的?」阿六低声问道。
「是啊,昨天我在外面准备行囊的时候遇到了彤哥,不过我没说我们干什么
去,只是给彤哥说了我们要出一趟远门去西域。」
听了这话,阿六不由得一着急,有点愠怒地责备到:「小姐,我不是说过此
事绝密么?」
「可彤哥又不是外人啊。」她的话并没有错误,她和张彤有婚约的,自然不
是外人。
阿六又说道:「但这次的事情是例外,你爹爹连你娘都没说过,你知道吗。」
陆筱芸见这个平时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管家和师傅,此事竟然如此严厉责备自
己,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过得,心中一阵委屈,眼睛一红,便要落下泪来。
「六叔,对不起,我错了。」
阿六稍微心中一软,并没有再责备陆筱芸。但他还是不敢确定,是否是消息
已经败露了。倘若《飞将兵鉴》的事情被张贤恭知道,那真是弄巧成拙。
「那芸儿,你听好了,这次我们的事,前往不能让张公子告诉他的父亲。」
阿六严肃地说道。
「六叔,你放心吧。我已经给彤哥说过了,虽然是跟我们一起去,但这事绝
不能告诉他爹爹。我想,他应该不会的。」说着便驱马走在了前面,然后张彤立
即追了上去。
「唉,要是真没事就好了。」阿六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丫头,永
远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阿六,那这下怎么办?」铁凤凰策马走到阿六身边问道。
阿六摇了摇头,这个公子哥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从小就是陆筱芸的跟屁虫,
除了他爹,没人可以把他从陆筱芸身边拉走。
「要不,我用点硬招吧?」铁凤凰说道:「比如,设法让他收点小伤,这样
他就不会跟着我们了。」
阿六摇了摇头:「他一直是张贤恭的宝贝儿子,倘若真收了伤,便不好收场
了。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使用这个方法。」
这时,霍青玉策马来到了他们的身边,小说说道:「大哥,我有一法。」
「哦?兄弟请讲。」
「你那不是有犀角黄芩丸么?」
「哈哈,兄弟之法甚妙。」原来这阿六因为练功伤过肝脉,以至于肝阳甚旺,
因此只能不时要服用这种犀角和黄芩这等大寒之物做的药丸,才能中合体内的肝
火。这犀角黄芩丸阿六服用可以调理身体,但其他常人,特别是体质较差的人,
服用了容易造成身体虚寒,这样就很容易出现伤风等症状。
「恩,过程中,我们还可以让这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吃点苦头,这样到时候
我们就可以半路上给他个台阶,让他留下来。」铁凤凰补充道。
「可是这里面还有个问题,如何让他回去不像他爹说起我们的事。」霍青玉
还是有些担心。
「兄弟,这你放心,我会让筱芸编个借口告诫他不要给别人说的,这个公子
哥,从小在别人面前飞扬跋扈,但在筱芸面前就想小猫见到老猫一般乖。很多时
候,甚至筱芸的话比他爹的话还管用,所以,只要我让筱芸给他下个套,就不怕
他不钻。」
「可是,筱芸姑娘和他感情很好,她会肯帮我们骗他么?」铁凤凰问道。
「其实兄弟你不知道,芸儿以前私下给我讲过,她只是自幼把张彤当成自己
的一个朋友。」说着,往霍青玉望了一望,眼神里似乎有一些说不出的意思:
「当时张彤他老子来提亲的时候,其实芸儿原先是不肯的。只是后来这小子软磨
硬泡,加上老爷考虑了其他很多因素,这才促成了这次政治上的联姻。」
「不过,」阿六肯定地说道:「这次的事事关重大,因此倘若我给芸儿承明
其中的厉害关系,她还是会理解的。这丫头,虽然从小任性,但这点是非观还是
有的。」
「那好,这几天我们找些崎岖偏僻的路线走,这样好让张彤这小子受点气。」
铁凤凰说道。
主意打定,众人便以掩人耳目为名,尽是捡一些崎岖险峻的山间小路行走。
一连几天,都在大山里转悠,每天晚上也是找普通的农户家借宿。果然,才第二
天,张彤都已经叫苦不迭。尤其是那两个只懂得跟着少爷吃香喝辣的随从,更是
一路上都在唧唧歪歪,牢骚满天。
霍青玉和阿六从小就是吃过苦的人,郭秀也是贫苦出身,而铁凤凰等人过关
了居无定所的日子,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倒是陆筱芸的表现出现了大家的意外,
一开始,大家直道这个从未体会过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会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岂料
陆筱芸不但没有半分怨言,还一路上和大家有说有笑。尤其是和郭秀,短短两天
已经亲如闺蜜一般。很多时候,都直接把张彤晾在一边,弄得张彤老大不愿意地。
第三天夜里,众人来到了一个山间小镇,叫杨柳林镇。虽然也是山间小镇,
但由于地处偏僻,车马不便,加上今年发生了山洪,粮食欠收,因此比起前两天
借宿的山村,条件更加清苦。
众人分别在四户农家借宿住下,然后才四下胡乱买了点食物生火做饭。山间
的夜晚,凉湿之气逼体,而阿六满意地看着不断打喷嚏的张彤,心里知道,这两
天暗暗给张彤下的犀角黄芩丸已经见效了,剩下的,就只待张彤伤寒发作了。
果然,到了半夜,张彤的仆人急匆匆地拍醒了睡梦中的阿六,说张彤染了风
寒。阿六装模作样替张彤号了号脉,只推说由于几日劳顿,张彤体质吃不消了,
然后弄了点驱寒的姜汤让张彤服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张彤的病情哪里有好转,两个随从便嚷嚷着要众人带张彤
去附近的大的镇店找郎中。
「二位,不是不可,只是此时我们还有要务在身,不如由二位陪同张公子到
附近的镇店医治,我们自行出发。」
张彤心中哪还有半分的不愿意,这几天的清苦日子,可以说是他一辈子也没
受过的。从小就锦衣玉食的他,别说是陆筱芸了,就算有皇上的圣旨在这里,他
也不肯再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了。
陆筱芸按照阿六的意思,骗张彤说只是替皇上去西域取一批皇家用的上等宝
马,又再三叮嘱他不可告诉别人。阿六又给两个随从一人塞了一锭金子,两个随
从虽然跟着受了几天的苦,一直骂骂咧咧的,但见到了这金子,当下也是乐得不
行。
终于甩掉了这个包袱,众人只觉得心里舒畅不已。尤其是阿六,只觉得心情
甚好,情不自禁地哼起山乡小曲了。
当天,众人便离开了山路,只捡那大路行走,第二天的中午,众人就来到了
黄河的边上的一个渡口。这个黄河的渡口名叫风陵渡,原本是一个重要的黄河渡
口,但由于这两年,突厥与大唐战火重燃,因此中原和西域的通商大大减少。而
这个风陵渡也萧条了下去。
由于每天只有早上有舟船过黄河,而且一旦过了黄河,就要开始去到荒僻之
所,因此众人便决定第二天再出发,当天休息半天。
「少爷,你觉得陆姑娘怎么样呢?」用过午饭后的霍青玉趴在床上,郭秀为
他熟练地按摩着背部。
「你说哪一方面?」
「就是你对她的感觉啊。」
「这还用问,对于这个大小姐,我避开都来不及。」
郭秀却噗呲地笑了出来道:「那你还整天偷偷瞄着她。我倒是觉得陆小姐好
聪明,我比她也就大不到两岁,但懂的东西在她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这个丫头没有经历过人间风雨,这么能和已经经历了江湖诸多险恶事情的
你相比。不过呢,」霍青玉扭头看着脸上已经有微微红晕的郭秀说道:「这个夹
头天资不错,而且心思伶俐,这点倒是像你。」
「不过人家可没有陆小姐那样的美貌。」郭秀一边给霍青玉捏着手臂,一边
小声地说道。
霍青玉听了郭秀的话,翻过身来,笑着说道:「哪里的话,你也是美若天仙
啊。」
「哪有,人家哪里比得上陆小姐。」郭秀说道这里的时候,霍青玉那不老实
的大手已经滑进她的衣服,按在了光滑的玉乳上面,轻轻地拨弄着乖巧的两颗蓓
蕾。
「嗯……少爷,你要不要把陆小姐也收了嘛?」郭秀的眼神已经迷离,嘴里
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说什么?」霍青玉有点惊讶道。
「我说,陆小姐人又好,又这么漂亮,预期便宜张彤那种公子哥,不如少爷
把她抢过来嘛。」
「不行,首先,我虽然风流成性,但毕竟陆筱芸是张彤未过门的妻子。虽然
我不在乎女人的名节,但他们官场中人却把这个看得很重,因此,我不能做对不
起阿六和陆尚书的事情。倘若我沾上了陆筱芸,不光是我以后就是陆德昭和张贤
恭的死敌,就连陆尚书本人,恐怕也难逃一劫。」
不得不说,霍青玉虽然有天下第一花痴的外号,但还是一个懂得分寸的人。
「再说了,少爷有你就够了,」霍青玉笑嘻嘻地对郭秀说道。
「少爷就会拿奴婢寻开心,」郭秀嗔道。不过虽然知道霍青玉的话是玩笑话,
但郭秀心里还是很开心,拉开了胸前的衣襟,让一对玉乳挣脱了衣服的束缚,赤
裸裸地展现在霍青玉的面前。
已经有几天没有和郭秀欢好的霍青玉,见到此景哪里还控制得住,连忙一翻
身吧郭秀压在了身下,用力地捏着那一对玉乳,不断舔吸起来。
郭秀的玉乳在霍青玉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郭秀也乖巧地解开了霍青玉
的腰带,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了那早已经坚硬无比的肉棒了,轻轻套弄了起来。
当霍青玉从郭秀的玉乳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沾满了他的牙印和唾液。霍青
玉舒服地躺了下来,郭秀知道他要什么,便顺从地替他褪下了身上的裤子,然后
低头把火热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不得不说,在床第之乐方面,郭秀有着很好的天赋。虽然只得霍青玉几天的
调教,但郭秀已经掌握了很多床上的技巧。郭秀一边不断抚摸着霍青玉胯下的两
颗肉丸,一边摇着头用力地吮吸着霍青玉的肉棒。
霍青玉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郭秀的口舌服务,一边抚摸着郭秀那不断起
伏的头部,一边低头看着郭秀卖力的动作。
口舌的服务进行了很久才结束,此时的两人已经是浑身赤裸地想用在了床上。
霍青玉一边抚摸着郭秀柔顺的体毛和秘洞口,一边将自己的热吻不断落在郭秀的
身上。
「嗯…」郭秀在霍青玉的抚摸下不断地扭着身体,霍青玉知道,一切都已经
准备好了,于是把郭秀压在身下,把肉棒抵在了郭秀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洞口。
郭秀自然地把双腿分开,霍青玉的腰际只轻轻一挺,火热的肉棒便「噗呲」
一下进入了郭秀的身体。
「啊,少爷,好烫。」郭秀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
「什么好烫?」霍青玉一边不停地动作着,一边调笑道。
「讨厌,少爷又来戏弄人家。」郭秀的娇嗔还没有完,就被霍青玉抱了起来,
坐在了他的身上,不断从下面顶着。
郭秀一边像骑马一般扭动着胯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少爷,你都要把婢
子弄化了。」
「化了好,正好变成少爷的血,和少爷融在一起。」
两人不断地在床上疯狂地欢好着,霍青玉一边发泄着几天积攒下来的情欲,
一边教导着郭秀,尝试着不同的动作。
「爷,婢子快不行了。」霍青玉身下的郭秀不断地娇喘着,随着身体被霍青
玉不断地开发,她已经越来越容易达到高潮了。霍青玉也不刻意控制自己,一阵
努力地抽插后,将火热的精华注入了郭秀的身体。
就在两人的欢好达到顶点的时候,突然重重的一声,房门「啪」地被人拍开
了。
「阿秀,我们去街上买糕点呗。」陆筱芸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原来午饭
之后,陆筱芸闲着没事,就像店老板打听,这附近可有什么新鲜的事物。老板便
说,这风陵渡也没什么新鲜的,只是东边的「齐记糕点坊」的核桃酥和杏仁糕是
一绝。陆筱芸便来找郭秀一同前往。
谁料,霍青玉二人在进屋后,竟然忘了锁上房门,只是将门掩上。因此,在
陆筱芸的一拍之下,门就直接打开,将二人欢好的春宫场面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了
陆筱芸的面前。
此时的霍青玉二人,正在紧要时刻,高潮的激情尚未褪去,因此并没有注意
到陆筱芸的出现,直到被陆筱芸的一声惊叫,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
陆筱芸看见二人的样子,不由得惊呆了。她自由家教严格,那里见过如此场
面。而床上的霍青玉正趴在郭秀的身上,并没有转过头来看着陆筱芸,但郭秀的
一双妙目却发现了陆筱芸的存在。
欢好过后的郭秀,眼神迷离地看着门口呆若木鸡的陆筱芸,然而她并没有任
何动作,只是对陆筱芸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满足感。
陆筱芸与郭秀四目相对,一下才觉得极度地尴尬,这才想起转身跑走,惊慌
之下差点被自己绊倒。
「流氓,变态。」当陆筱芸见到穿好衣服的二人走下客栈的楼梯的时候,立
即对霍青玉骂道:「大白天的干这种事情,还不关门。」
而霍青玉却丝毫不介意,仿若无事地自己倒了一杯茶自己在一旁喝着。倒是
一旁的郭秀,看着陆筱芸的样子,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阿秀姐姐,」陆筱芸娇嗔道:「你还笑,你为什么要让这个大流氓欺负你
嘛。」
郭秀看着陆筱芸并没有答话,闺房之乐像陆筱芸这样的纯情少女自然是无法
理解的,自己也曾经有她的那种疑惑,知道这两天初尝男女之好之后,才觉得那
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她本想调笑陆筱芸两句,但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便转换话题到:「好了,陆
妹妹,找我有什么事呢?」
「哦,刚才店老板说,这里有一家糕点坊很是要好的,心兰妹妹正在午休,
我们便两人去逛逛吧,顺便买点糕点回来。」说着,便过来拉着郭秀的手就要往
外走。
郭秀扭过来来,带着询问的眼神望着霍青玉。她自然希望霍青玉能陪自己一
起去,但陆筱芸却不依不饶到:「我们两自己去,大流氓不准跟着来。」
霍青玉见陆筱芸如此说道,也不好厚着脸皮根据。虽然是人生地不熟,但毕
竟两人身上都有功夫,加上郭秀也有了几分江湖经验,便点了点头对郭秀说道:
「去吧,快去快回别玩太久,注意安全。」
「就你啰嗦,」陆筱芸的话音未落,已经拉着郭秀跑出了客栈了。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美丽倩影,霍青玉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此时阿六
等人尚在午休,自己闲着没事做,只好找老板打听了明早过黄河的船舶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心里还是不放心,虽然二人并非泛泛,但毕竟是绝色佳人,难
免遇到麻烦的事,便问明了「齐记」的方位,出门来来找寻两人。
这风陵渡并不大,往日的辉煌已经完全褪去。只有那些空着的开始破败的房
舍还记录着这个地方过去的繁荣。此时天空已经转阴,乌云慢慢聚拢,空气中也
有几丝湿润的凉意,看上去离下雨并不远了。于是,霍青玉便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短短的街道很快就走到了尽头,而霍青玉也听到了郭秀的声音。
「你们这些贼人,走开。」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似乎正与人发生了矛盾。
霍青玉立即寻声忘了去,之间远处,四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围着郭秀和陆筱
芸二人。看样子,是遇到了麻烦。
霍青玉正想上前,却见陆筱芸已经发现了自己,然后像自己投来了一个否定
的目光,显然要自己别多管闲事。
霍青玉苦笑着摇了摇头,而这时郭秀也发现了霍青玉的到来,就要高兴地叫
起来,却见陆筱芸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郭秀听了陆筱芸
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陆筱芸要他别叫霍青玉来帮忙。
「怎么样,要不要陪大爷去喝酒啊,不去的话大爷可要动粗啦。」围着他们
两的其中一个大汉嚷嚷着说道。而这时,霍青玉才仔细看了看这几个大汉。这几
个人手中拿着不同的兵器,刚才说话的人拿着钢刀,第二个人拿着月牙铲,第三
个拿着一根熟铜棍,第四个拿着一对阴阳环。
「说话,哑巴啦。」拿着熟铜棍的大汉不耐烦地喊道。而这时,霍青玉注意
到了他腰间系着的蓝色和黑色布料织成的腰带,这是山西恶虎帮的标志。恶虎帮
是这几年冒出来的一个帮派,虽然人数不少,但从帮主庞颚虎开始,武功都是些
三流之辈。只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经常替人做一些寻仇或者是越货的事情,因
此在江湖上名头并不算好。
看着眼前四人,料想这四人武功也不会高到哪去,即使郭秀两人真的不敌,
也来得及。因此便不再打算插手。闪身在街边隐蔽之处看着二人。
而这时,四个大汉早已经不耐烦,拿月牙铲那个人就要伸手来拉陆筱芸。而
陆筱芸见霍青玉不再插手,正打算在他面前露一手的,见有人伸手来抓,便一侧
身避过了这一抓。
本来那个大汉并没料到眼前的这个美女身手会如此灵活,因此一抓并没有使
出全力。而陆筱芸一侧身,已经顺势拔剑在手,招式递出,正是一招华山剑派的
「苍松迎客」。那个大汉见到剑光闪处,急忙横着月牙铲一挡。然而还没等月牙
铲与长剑接触的时候,陆筱芸已经变招,一招点苍派的「苍鹰扑兔」支取大汉的
双目。
本来月牙铲是极为厚重的兵器,倘若砸在剑身上,非得把长剑活生生砸断不
可。但陆筱芸一击之下已经得先手,而且剑招灵活多变,每次出招,只能逼得大
汉靠月牙铲的防守面积来抵御。然而月牙铲的灵便哪里能比得上长剑,因此十招
之后,大汉的招式已经不再灵活了,露出了败像。
「大哥,小妞点子好硬。」大汉眼见就要落败,急忙想手持钢刀的大汉呼叫。
其他三人见老二吃亏,立即操起兵刃,吆喝一声,跳入了战圈。
然而这边,郭秀却已经长剑在手,截住了拿熟铜棍和阴阳环的两人。一时间,
街道上呯呯的兵器交战声不断。郭秀和陆筱芸背靠背站在一起,不断靠着灵活的
变招与外圈的四个大汉周旋,四个大汉虽然人数占优,但武功却并不算高明,以
四敌二,尚且不能攻破二人的剑圈。
然而毕竟两个女子和四个大男人交手,而这两人的内功也欠缺火候,因此几
十招后,攻势已经慢慢减弱了。尤其是郭秀,剑招的出招速度已经不如一开始那
般迅速,隐隐有点凝滞的迹象。为了不暴露身份,郭秀并没有随身带着师傅的兵
刃白虹剑,不然即使武功吃亏,但凭借白虹剑的锋芒,也可以占尽上风。
而这边,陆筱芸见郭秀已经失去了优势,本想分神替他抵挡,但无奈眼前的
二人进招甚密,完全无法抽身。而这一分神,月牙铲已经带着迅疾的风向自己攻
来了。
「啪啪啪啪」四声响起,四个大汉的兵刃应声落地。四人面带痛苦地握着持
兵器的手,四人虎口震裂,鲜血直流。原来刚才霍青玉见二人有麻烦,便立即弹
出了四颗事先握在手里的石子。
四颗石子虽然只有分毫的重量,但却夹杂着霍青玉雄浑的内力,变得如同四
枚飞镖一般,重重地打在四个人的虎口,登时把四个人的虎口震得鲜血直流。
本来那个钢刀的汉子,见两个女子剑招的破绽渐渐多了,本道十招之内可以
获胜。但却被突然飞来的石子打伤了手,一下子失去了一大半的战斗力。正想寻
找是谁干的事,却见眼前一花,一个身穿青衣长袍的青年人已经出现在自己的眼
前了,身法之快,别说是自己没有事先注意,就算是自己全神戒备,也绝难看清
楚男人的身法。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大汉吼道。
「过路人?」霍青玉笑着回答道。
「为什么多管闲事」
霍青玉笑了笑说:「你说是闲事?我可不这样认为,这两人是我的同伴,你
说是不是闲事呢。」说着,便运劲在掌,脚踏方位,正是自己的常用武功的起手
式,言下之意,只要大汉们再敢造次,就不客气了。
而眼前,四人已经受伤,大汉知道已经绝无胜算了,只好恨恨地吆喝一声,
招呼着其他三人撤退。而陆筱芸见四人要逃,本想仗剑去追,却被霍青玉喝止了。
「大流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追?」回到客栈的陆筱芸带着愠怒问道。
「我们这次的行动是绝密的事,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虽然教训他们不是
难事,但倘若遇到点麻烦事就要穷追猛打,只会给自己找来更多的麻烦,那时候,
就算杀不死你,也要烦死你。」
陆筱芸听着霍青玉有些训诫意味的话,心中不高兴,却也不搭理他。倒是机
灵的郭秀上来一阵劝诫,陆筱芸才消去了怒火,兴致勃勃地和郭秀交流着刚才与
人交手的心得。
这时候,阿六等午休的人已经起床,陆筱芸绘声绘色地说着自己和郭秀刚才
如何力斗四个歹徒。却把其中霍青玉出手的部分省略了去,而霍青玉微微一笑,
也不争辩。
「芸儿,不是我说你,出门在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一次别乱跑了,
这次遇到的人武功低微还好,倘若真遇到了老江湖,别说你武功不敌,光是耍心
眼别人就可以要你的小命。」
「六叔~ 你怎么说话跟这个大流氓一个调调。」陆筱芸娇嗔到。
「大流氓?怎么,小姐,难道他轻薄于你?」刚才陆筱芸这话一出口,霍青
玉连忙叫苦不迭。她这么一说,不知情的阿六等人定然以为自己对这个美妙少女
动手动脚了。但这事儿说不清楚,也没法说,总不能厚着脸皮给阿六说,中午自
己在和阿秀欢好的时候,被陆筱芸撞见了吧。
「那,那倒没有。只是,嗯」陆筱芸吱吱呜呜地说道:「只是我见他花言巧
语拐走了阿秀姐姐,心里不爽,这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阿六看得出,陆筱芸并没有说实话,但料到也不是什么大事,陆筱芸出身豪
门,从小被所有人当宝贝捧到大的,而霍青玉却是桀骜不驯的个江湖风流的公子
哥,两人有些不对付是自然的。
「哈哈,小姐你这话错了。阿秀姑娘是鲜花不假,但这小子可不是牛粪」阿
六笑呵呵地说道:「因为他只是狗粪,牛是不会有狗那么灵敏的鼻子和身手的。」
阿六这一句话,立即逗得陆筱芸噗呲一笑,倒是霍青玉心里却连连喊冤。
小小的风波,反而给平淡的旅程添加了几分快乐。而这时,门外雷声滚滚,
豆大的雨点落在地面,不断溅起水珠,不一会儿已经是风雨大作了。郭秀拿出刚
才买的糕点分给众人,众人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糕点,倒也惬意。
吃了一会儿,只见门外急匆匆地跑进来了两个人,这两人显然没有带雨伞,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弄得湿了一大半。进的店来,立即操着一口别扭的官话对
掌柜吆喝着,要拿毛巾和开房间。
见了两个人进来,本来正在给陆筱芸和郭秀讲着江湖趣事的阿六,立即没了
声音。而一旁在低声讨论行动细节的霍青玉和铁凤凰,也立即安静了下来。
只见两个进来的人,竟然生得几乎一模一样。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甚
至连嘴唇都没有常人的红润。两人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本来两人的个头很
高,但却骨瘦如柴,随时都是低着头,弓着背,就像是两个年迈的老人一般。更
可怕的是两人的眼神空灵,看什么东西都是直勾勾的,仿佛是从地狱来的鬼混一
般。
陆筱芸见到这两个面貌可怖的两人,只觉得如坐针毡,小声地问着霍青玉:
「大流氓,这两人是谁啊。」
而霍青玉却好像头似斗大地说道:「这对鬼兄弟怎么来了。」
铁凤凰身边的蒲心兰接话道:「芸姐姐,这两人是鼎鼎大名的『西川双鬼』
两人是同胞兄弟,长相据说只有他们自己能分别,就连他们的爹娘也很难区别开。」
陆筱芸从未涉足江湖还好,倒是郭秀一听到「西川双鬼」的名字,立即差点
发出一声惊叫。她从小在蜀中长大,这「西川双鬼」的名字也是自由就听说了。
相传这两人武功极高,而且心狠手辣。传闻他们杀人喜欢先开膛破肚,再把人的
头砍下来。因此蜀中的人一听到「西川双鬼」,就连小孩都不敢啼哭。
「这两兄弟不是一直在西川活动么?怎么突然跑来这里了,」阿六的话音刚
落,这两兄弟却发现了他们几个人,立即慢慢地走了过来。与其说是走过来,不
如说是飘过来,就像没有脚的鬼一样。
二人走到众人面前,也不多说话,只是阴森森地看着众人,然后说道:「明
天早上,我跟你们几个走。」这话说得毫无生气,就像是从地狱底传来的声音一
般。
「哦,两位是要过黄河是吧。我们已经预约了船舶来摆渡,船舶甚大,两位
若是不嫌弃,只管一起过河,船费只用算在我们头上。」阿六还是一如既往地呵
呵大笑,就像是一个生意人见到陌生人一般熟络。
「我们不是跟你们过河。」
「而是跟着你们走。」
「你们去哪我们去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就是一个人在说话一般。倘若如果两人是一对相
貌可掬的双胞胎的话,陆筱芸等人定然会觉得有趣。然而两人接下来的话,却让
所有人一下大吃了一惊。
「我们跟你们一起去找《飞将兵鉴》」
「找到后,我们不要,我们只借阅一天。」
这两句话犹如两只从地府伸出来的鬼手一般,重重地揪住了众人的心。众人
前来寻找《飞将兵鉴》的事情是绝密,这对鬼兄弟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两位是怎么知道这件是的?」铁凤凰冷冷地问道,虽然语气中听不出
她的情绪,但她此时已经暗暗运内力在手了。
「不必紧张,我们并无恶意。」左首的一人说道,他摆了摆手,从怀中掏出
来了一个黄纸做的信封,递给了铁凤凰。
铁凤凰接过信封,从里面掏出了一张信纸。
「今知一上古武学圣典《飞将兵鉴》之线索,愿与二位贤士共谋之。倘二位
有意,六月之初前往黄河东岸的风陵渡,静候有缘人。」
「六月之初,六月之初。你们是什么时候接到的这一封书信的?」铁凤凰问
道。
「五月二十七。」
「五月二十七?」霍青玉惊奇地问道。因为五月二十七正是他跟随阿六回到
洛阳的第二天。这时他已经答应了陆德昭和阿六,协助阿六寻找《飞将兵鉴》了。
然而这时候,众人的出发的时间和路线都还是秘密,只有陆德昭,阿六和自己知
道。随即,霍青玉问了问:「大哥,我们当天的商议的结果,比如时间和路线,
你有告诉铁大人吗?」既然众人的行动已经泄露,再隐瞒身份也没必要了。于是
霍青玉变直接叫铁大人。
阿六答道:「路线一开始铁大人就是清楚的,时间我虽然没有在给铁大人的
信中说明,但已经催促她尽快回京,因此,时间也是可以推断出来的。」
「霍青玉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家大人泄露了消息?」铁凤凰身边的蒲
心兰不悦地说到。
「不,蒲姑娘你多心了。我想,也许我们的消息没有那么高的安全性。」
「兄弟,你此言何意?」阿六在一旁问道。
「大哥,我们的目的,时间等信息。除了你,我,铁大人和陆尚书。其实还
有知道的。」
「是谁?」
「你用来传递消息的那只鹰隼。」
「你是说,有人截获了我的鹰隼的信件?这不可能,因为这只鹰隼从刚孵化
出来我就开始豢养他了,只用于我和老爷,铁大人三个人之间传递消息,除了我
们三人,没有人能够让它从空中降落。」
「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让鹰隼知道你们的存在的呢?」
「我们是通过特制的哨子的声音,啊,你是说……」阿六恍然大悟。虽然这
哨子是特制的,但毕竟是长时间使用,期间,任何接近他们的人都可能接触到这
哨子。
「铁大人,你在接到我的传书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鹰隼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异常的情况?啊,我记起了,当时鹰隼的翅膀上有一根羽毛有折损的痕迹,
当时我还只到是飞行过程中捕捉猎物所致。」
「不,鹰隼在捕食时,都是选择开阔地地方,因此是不会伤到翅膀的。」
「这么说来,是鹰隼在传递信息的时候出问题了。」铁凤凰转过头对西川双
鬼问道:「不知道两位是如何收到这一封信的呢?」
双鬼的左首之人说道:「五月二十七,我们正在门派里修炼,一个跑腿的脚
夫上门来寻找我们,说是有一封极为重要的信件要亲自交予我们两人。」
旁边的人接着说道「后来,看了信件之后,我们两都十分惊奇。因此立即追
赶下山,好在在山下遇到了那个脚夫。」
「那个脚夫说了什么?」霍青玉问道。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右侧的人回答道:「他被人扭断了脖子,手法是最普
通的分筋错骨手的手法。我们检查了他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这《飞将兵鉴》乃武林至宝,倘若得窥
一二,自然对本门有极大帮助。」
「于是我二人立即动身,我们前日已经到了这里,直到今天看到你们在镇上
与人动手时的身手,才知道信中的事情确实有可信度。」
听两人说完话,众人心中是一团疑惑,隐隐的不安感弥漫着众人的心头。
眼下要查清楚这些原因,不光毫无头绪,还随时为影响到这个绝密的计划。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如同老虎一般的吼叫声:「老板,开间上房。」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蓑衣的大汉。大汉摘下了斗笠,露出了
一张满布刀疤的脸和炯炯如电的双眼。
「在下雷震,来自塞北,请问哪位是洛阳来的贵人。」
这雷震的名字一出口,众人又是一惊。「开碑手」雷震,这几年的名头那是
比天雷还要响,此人人称塞北第一高手,一身横练武功,尤其是赖以成名的「奔
雷掌」更是天下独步,因此得了「开碑手」的外号。
此时雷震已经脱去蓑衣,露出了一身黄色的短衣短裤,整个人果然和他的声
音一样,就像是下山的猛虎一般,随时充满了极强的爆发力。
雷震扫视了周围一圈,立即转移到了众人。也许众人并不是十分起眼,但一
边的「西双双鬼」兄弟,确是极度地眨眼。
雷震走过来,冲着众人说道「你们可是从洛阳而来?」
「是的,」阿六答道。
「要去西域?」
「是的,」阿六知道消息已经泄露,雷震也是为了《飞将兵鉴》而来,因此
也不做隐瞒了。
「未请教几位高姓大名」雷震虽然说是请教,但态度却强横得很。
「我叫阿六,」然后指了指铁凤凰到「这位是铁凤凰铁大人。」,然后又指
了指霍青玉道:「这位是霍青玉少侠。」
「原来你就是那个醉玉颓山霍青玉?」雷震并不搭理阿六和铁凤凰,在他眼
里,阿六和铁凤凰只是中原官场的两个人物,自己并不感兴趣。倒是这个霍青玉,
已经是不止一次听到了。
「在下霍青玉,见过雷前辈」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叫雷震。」雷震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去找《飞将
兵鉴》的,我也单算插一脚,如何?」
「雷大哥如何知道我们是去干什么的?」霍青玉问道。
霍青玉话还没问完,霍青玉已经从怀中掏出一个同样的黄色信封了,果然,
里面是一封和西川双鬼收到的同样的书信。
霍青玉正想问问雷震,希望从他的对话中得到更多的信息,雷震却先开口了。
「我知道我突然这样要求,你们肯定不愿意。但此事关系重大,我自不肯轻
易离开。不如这样,你们中间选一个人,倘若可以接我十招,我便立即回塞北去,
十年之内不入中原。」
「雷大哥不必如此,我们行动正缺人手,不如就一起行动吧。」霍青玉心里
盘算到,眼下,显然已经有人将计划泄露,如果一味遮掩,不光容易树立很多敌
人,而且还会导致计划的全盘失败。倒不是邀请众人一起,然后再设法周旋于众
人之间,利用众人相互制衡。
「不可,老夫言出必行,让说朝令夕改,岂不让人笑话。」
「哈哈,那不如这样,就让晚辈来接雷大哥十招,雷大哥如果能胜在下,自
然按雷大哥所说的办。但如果在下侥幸能接住十招,便依兄弟所言,如何。」
「好,就按你说的办。」说着,雷震便走到酒店的开阔之处。
霍青玉也随即站起身来,郭秀走过来,替他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充满关切地
说道:「少爷小心,不必勉强。」
霍青玉笑着看了看郭秀,温柔地说了句:「无碍。」然后走到了酒馆中央。
一拱手,脚踩方位,说道:「雷兄请。」
「看招,」雷震一声惊雷般的吼声后,一掌劈出,带着强劲的掌风向霍青玉
击过来。
第六章
张大发是风陵渡上最大的客栈的老板,他本来是一个腰缠万贯,众人羡慕的
人。因为曾经的风陵渡是一个车水马龙的地方。但如今,这里却慢慢萧条了过去。
这两年,客栈的生意并不好,每天能有三间上房能够租出去,生意就算不错
了。
而今天另他高兴的是,一下子来了一群出手大方的人物,上房几乎全部被订
下了。
这样多的客人,对这个客栈来说,是这一年也没遇到过的,可把张富贵心里
乐开了花。正在盘算着如何多敲这些人一笔的时候,却见楼下似乎有人要动起手
来了,本来看见的发财的机会,却只能变成了祈求别碰坏了店里的桌椅摆设。
动手的两人,一个是身高体壮的虬髯老汉,一个却是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公
子。从体型来看,那个青年公子明显吃了大亏,但两人一交上手,虽然张大发并
不懂武功,但也可以看出这个青年公子并不落下风。
他那里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公子哥,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醉玉颓山霍青玉,
而和他交手的,也是同样名声遐迩的雷震。
霍青玉知道面前这个塞北豪侠,虽然这些年极少涉足中原,但在塞北一代的
名头却是靠一仗一仗打出来的。因此,当雷震使出一招「奔雷掌」中的「五雷轰
顶」之后,立即运起了七成的内力,使出以柔克刚的掌法,立时将奔雷掌的攻势
化为无形。
转眼间,两人已经交手了三招,这三招快如惊雷,以至于像郭秀这些武功低
微的女子压根就没看清两人是怎么交手的。而即使是武功高深的卫东兴,西川双
鬼等人,也暗自心惊。两大当世高手的过招,简直令人窒息。
在一瞬间,两人又交了三招。这三招一过,雷震已经是双掌通红,显然已经
将经历完全集中在两掌之上了,现在别说是血肉之躯,就是坚固的大石放在雷震
面前,也会被一掌击碎。然而霍青玉却仿佛是风波中的小船一样,虽然不断被这
惊涛骇浪攻击,却每一下都顺势而沉浮,风浪再大也安然无恙。
见奈何不到霍青玉,雷震的内心已经隐隐有些焦躁。他一向自负武功天下独
步,这两年虽然未曾踏入中原,却击败了无数上门挑战的中土高手。但谁料这此
一到中原,就遇到了这个声名已经传到塞外的风流少侠。
他本以为霍青玉虽然名气大,但毕竟年纪尚轻,而自己在这双奔雷掌上已经
浸淫了几十年,自己定能在十招之内取胜。然而刚才的六招打出,却见霍青玉见
招拆招,自己的六招却丝毫不能伤到他。
想到自己刚才夸下的海口,想到自己几十年攒下的名声。雷震好胜心起,顿
时运起十成功力,变掌为爪,凌厉地打出了三招,这三招本是奔雷掌的绝密招式,
乃是画掌为爪,大大提升了掌法的速度和穿透能力,加上内力的作用,会在双臂
行程一道无形的漩涡,霍青玉就算想用内力牵扯抓法,也只会被卷进漩涡之中。
这本是奔雷掌中用于生死相搏的招式之一,非到生死决斗的时候不可用,但
此时事关者大,雷震毫不犹豫便使用了出来。本道这三招就算不能击败霍青玉,
也定然可以占尽优势,为了最后的一招做好准备。
然而霍青玉却突然身影一晃,使出了看家绝技的轻功「移形换影」。一时间,
雷震只觉得眼前的霍青玉突然分成了四个人,而且四个人都仿佛在向他出招。这
一下,雷震只能放弃进攻,不断出招化解霍青玉的攻势,而自己刚才的绝杀三招,
竟然硬生生被逼了过去。
「九。」旁边负责数招的蒲心兰的声音传来,雷震突然狠劲一生,变抓为锤,
也不理会霍青玉的身影,直接往霍青玉落脚的地方急速攻去,竟然是一招同归于
尽的打发。
「砰」这一锤的力量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地上的地板立即被震得粉碎,激散
出的石块四处飞溅。这一击的力量,不由得让阿六和铁凤凰也大吃一惊,倘若这
一招大中了霍青玉,霍青玉哪里还有性命。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霍青玉使出「移形换影」中的最精妙的身法,将这致命
一击闪了过去。不光是闪了过去,霍青玉还移动到了雷震的身子的左边。
此时由于雷震的所有劲力都击中在双掌,其他地方简直可谓力不如三尺儿童。
此时霍青玉只需要轻轻一招拍在雷震的背上,就可以让他立即失去了战斗力。
然而此时霍青玉却并没有出手,而是抱拳在手说道:「雷兄武功精湛,小弟
万难取胜,不如就此罢斗,我们一同出发如何?」
雷震知道,对方是给自己面子,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也不能失了风度。随
即抱拳还礼道:「霍少侠功夫真是天下独步,在下佩服。在下也没有力量战胜少
侠,之后愿与少侠一同去寻找《飞将兵鉴》。」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即暗暗好笑,明明败迹已现,雷震却说的冠冕堂皇。仿
佛如同自己获胜一般。
「哈哈哈,明明已经输了,却不敢承认,真是好笑。」一个刺耳的声音从客
栈里的一块牌匾后传来。显然那里面是有一个人,但这个人何时去到那里,怎么
在那里的,众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什么人,下来说话。」雷震立即怒吼到,就要冲过去把人揪下来。
然而不待雷震动手,一个身影却缓缓地从牌匾后面落下。霍青玉仔细一看,
来人獐头鼠目,五短身材,正是那日在河口镇遇到的神偷司徒空空。当即上前拱
手道:「原来是司徒空空,难怪我们竟然发现不了兄台的形藏。」
司徒空空笑着还了还礼道:「霍少侠武功卓绝,气度不凡,真不愧是宋玉再
世啊。」
「不知司徒兄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司徒空空倒是自然得很,径直走到桌案前,拿了几块糕点吃下,然后又端着
茶壶猛喝了一通,然后才放下茶壶。
铁凤凰见他如此乖张,心中不悦,说道:「司徒空空,问你话呢。」
司徒空空看也不看,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兵,我是贼。我们本
来就是两路人,要是我言语之中有什么得罪你的,你不得把我抓紧你们大理寺的
大牢了吗?」
铁凤凰听了这话,立时大怒:「你以为,我现在就不敢拿你了吗?」
一旁的阿六看见稍微缓和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只好出来打圆场到:「铁大
人息怒,司徒先生是快言快语,并无恶意。」
「哦?未请教这位是?」司徒空空看了看阿六,只觉得眼生,从穿着气质并
不能看出他的身份。
「这位是陆尚书富商的管家阿六」霍青玉笑着说道。
「原来是近些年江湖上声名遐迩之人,失敬失敬。」司徒空空见霍青玉和阿
六二人语气随和,不似铁凤凰一般官气横秋,心中也生了几分亲近。
「几日之前,我在洛阳,遇到了两个人。他们是燕子坞的清风双少,柳锋和
柳思思两兄妹。自从燕子坞的老当家,摘叶飞花柳长青去世后,他们兄妹二人一
直在姑苏经营自家生意,绝少离开江南。我见他们在京城现身,心中正在好奇。
却见他们兄妹在客栈隐秘之处谈论到收到神秘书信,《飞将兵鉴》的事情。
「说着,望了望西川双鬼和雷震到:」刚才三位说道,收到了神秘的书信。其实,
根据这几天我的追踪,接到神秘书信的,除了你们三位之外,还有五人。「
「五人?」霍青玉惊讶地说道。
「不错,也许你们很快就要见到他们了。」
就在这时,又见到几个身影出现在了客栈门口,为首一人边快步走边说道
「哈哈,司徒兄果然是神出鬼没啊,我们五人也不过是昨日才碰巧聚在一起,便
被你知悉了。」
言语间,五个人已经走进客栈。只见为首之人,身穿玄清道袍,手持长剑,
长剑上镶嵌了一个八卦图案。霍青玉认得,这是八极门掌门的佩剑,显然来人便
是日前在洛阳城说起的八极门掌门丘辰刚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同样和他一样穿着玄青道袍。自然这就是
丘辰刚的夫人,潘绮红了。
而当霍青玉看到第三个人的了,只见来人一身短衣劲装,身上的服色黑得发
亮,却面色惨白,只觉得十分脸熟。正是曾经和自己有一面之交的飞鱼岛岛主公
孙裘。
「公孙大哥。」
「霍兄弟一别数年,依然是光彩如昔啊。」公孙裘一向话语并不多,因此见
到霍青玉虽然亲近,却也没有更多的话。
而剩下的两人,自然是刚才司徒空空说道的柳风和刘思思两兄妹了。只见二
人都是江南贵胄的服色,这柳锋长得浓眉大眼,虽然相貌平平,不过却算得上身
形伟岸。倒是这柳思思却生得玲珑精制,颇有些江南女子的风韵。
眼下见这些江湖豪客的出现,另霍青玉大是头疼,这些人是怎么得到有关
《飞将兵鉴》的消息,是谁把这等绝密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这些事情先暂且不说。
倘若真找到了,这些江湖豪客倘若一起发难那如何是好。自己虽然武功卓绝,
有信心能击败其中最棘手的西川双鬼,而铁凤凰和阿六,与雷震,司徒空空周旋
也非难事。但剩下的公孙裘,丘辰刚夫妇,柳锋兄妹等五人,也是江湖上一等一
的高手。绝非卫东兴等人所能敌的。
「听司徒兄刚才所言,想必几位所图之事自然是一样了。」
「不,在下兄妹并非为了《飞将兵鉴》而来。」柳锋言道:「铁大人身在公
门,可曾记得十几年前京城的一桩血案?」
「你是说张世栋家的灭门血案?」霍青玉问道。
「原来这件事,霍兄也知道的。」
「再下曾有耳闻。」
柳锋点了点头,说道:「当时张世栋家在遭遇灭门的时候,我的外公正在他
府上与张世栋进行生意往来,却惨被牵连。我外公乃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却遭
此劫难。」
在一边的柳思思说道:「先父本来是打算把一切让朝廷处置,然而朝廷却毫
无对策,一年下来,尽然没有一丝头绪。」柳思思这席话间,显然是在责备大理
寺无能。然而铁凤凰却不好发作,当年张世栋的灭门惨案发生后,她确实是办案
的重要人物之一,身为大理寺要员,血案未破,自然是到哪儿也没理的。
柳锋接着说道:「当时,先父创立的姑苏燕子坞已经在江湖上站稳了脚跟。
因此先父就开始动用各种力量自己查案,我家先祖过世甚早,家父能够成就
一番事业,多亏外公的一力栽培。因此,先父用了十几年时间,一直在查访这件
事,以至于最后很恨而终。「」因此,柳兄与胞妹所来,是为了寻找张家血案的
线索?「
「不错,前日我们得到了有关《飞将兵鉴》的消息后,便想,既然张家血案
与这飞将兵鉴有关,那我们前来寻找,说不定会找到线索的。」
听了这话,雷震等人心中倒是一喜,这《飞将兵鉴》到手后,还不知道众人
会不会内讧,这柳氏兄妹既然无意秘笈本身,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这时,一旁的丘辰刚开口说道「而且,不光是柳氏兄妹,公孙先生前来,
也是为了同一事。」
「哦?」众人又是一惊。
「不错,」公孙裘道:「我与张世栋乃少时同乡,情如兄弟。后来他投身商
海,而我则远走飞鱼岛。因此甚少见面,但突闻好友死讯,悲惶不已。因此,此
次前来,乃是为了至友的血海深仇。」公孙裘言简意赅,虽然话语不多,但情真
意切,竟然让众人为之动容。
而这时,阿六发话到:「虽然大家各有所图,但都和寻找《飞将兵鉴》有关。
虽倘若我们内讧,自然难以成事。不若,我们便联手行动,等到寻找到了之
后再做计较,如何?「
「如此甚好」,众人答道。
「只是,有些话我说在前面。」阿六说道:「此次前去山高路险,倘若我们
众人中有谁不能统一行动,独自行事,我们便把他驱逐出队。」
「哈哈,如此甚好,倘若有谁乱来,不必驱逐,我老雷一掌打碎他的胸骨。」
雷震大声的说道,相较众人,他的年纪最大,既然如此说,便等于代表众人
表态了。
「阿六,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入夜之后,众人在店里分别住下。霍青
玉和铁凤凰则来到了阿六的房间议事。
「现在消息已经泄露,想要刷掉这群江湖豪客,可不是比甩掉张彤那小子那
样简单。倘若真的惹怒了他们,动起手来,我们即使能够取胜,也要吃大亏。」
「大哥所言甚是,我们不如带上他们,这几人各有所长,也算几个帮手。等
到我们得到了《飞将兵鉴》之后,即使没有力量打败众人,但以我们三人的身手,
要想毁掉他也非难事,只要能够毁掉这本《飞将兵鉴》,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少侠所言甚是,便按少侠所办。」
「还有一事,」铁凤凰说道:「我这徒儿蒲心兰,虽然是年幼,却是个难的
的好料子。希望之后阿六和少侠能够多指点他们一下。」
「哈哈,铁大人,我这兄弟乃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你不怕自己的宝贝徒弟
被他拐跑了?」阿六说道「大哥,看你说的,蒲姑娘现在不过是豆蔻初年,我就
是再好色,也不会打这些小女孩子的主意吧,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看着阿六和霍青玉的玩笑,铁凤凰突然想起了许多往事。这些年她在公门中,
只会弄权谋事,反倒不如年轻时候初入大理寺时快活。那时,无论在公门中,还
是在江湖上,她都有一群很好的朋友。但这些年,死的死,散的散。已经是难以
再续往日的欢乐了。而这几日,与这二人一起行动,反而觉得倍感轻松。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一起收拾行囊出发。这黄河乃是中华之命脉,黄河兴,
则风调雨顺,黄河滥,则为祸四方。这风陵渡的黄河虽然风浪不,但水流还是比
较湍急,因此黄河的渡船一向宽大,并没有因为众人人数增加而有困难。
待渡得黄河来,已经是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了。有道是,一过风陵渡,飞鸟尽
无处。过了黄河,立时一切都萧条了起来。这河西走廊,自古都是贫瘠的去处。
而这些年,战火重燃,这里更是民不聊生。
众人弃车乘马,一路西行,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只捡这官道外的小道行走。
当夜,众人捡了个宽敞的客栈住下。众人各自沐浴用膳,倒也轻松自在。
「梆,梆梆…」夜晚的打更声音传来,霍青玉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身边的
郭秀在刚才的欢好后,甜蜜地睡去了。但霍青玉却辗转难眠,本来寻找这《飞将
兵鉴》这事是秘密行事,众人寻得到自然是好,寻不到也没什么。但却无端卷入
了这么多江湖豪客进来,看来如果找不到,这些人定是难以罢休,而就算找到了,
也难眠一场恶战。
左右也是睡不着,霍青玉边穿衣起身出来走走。寂静的客栈,除了一些偶尔
的狗叫,没有一丝的声音。突然,在丘辰刚的房间处,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开
门之声。霍青玉听见动静,立即闪到了隐蔽的暗处。
只见从丘辰刚的房间里,一个女人的身形小心翼翼地从房中走出,然后轻轻
地关上了房门。正是丘辰刚的结发夫妻潘绮红。这么晚了,她独自一人,要去哪
儿呢?
霍青玉立即轻身跟上,却见潘绮红悄悄走到了东首的第二间客店,那里正是
雷震的房间。只见潘绮红推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见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也在小心翼翼
地向这里走来。待走得近了,霍青玉仔细一看,那个身影竟然是陆筱芸。只见陆
筱芸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然后偷着门往里面望,显然,陆筱芸也是发现了潘绮
红的形迹可疑,出来跟踪的。这小丫头,虽然江湖经验尚浅,但反应倒是很敏锐
的。
霍青玉悄悄来到陆筱芸背后,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拍。陆筱芸被吓了一跳,
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了。霍青玉见陆筱芸就要叫出声来,急忙伸手捂住了她的
嘴。
陆筱芸扭头,发现捂自己嘴的人正是霍青玉,正想发怒,却见霍青玉伸出手
指放在嘴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见陆筱芸不再做声,霍青玉才把手松开,然后
指了指房顶,显然意思是要上房顶去窥探。
然而陆筱芸虽然有些轻功的底子,但要想悄无声息地跳上屋顶,确是万万不
能。正想反对,却见霍青玉伸出一只手,揽住了陆筱芸的腰肢。陆筱芸正要挣脱,
却直觉身体轻盈,霍青玉揽着陆筱芸的腰肢轻轻一纵,便悄无声息地跳上了房顶。
跳到房顶后,陆筱芸立即伸手,重重地往霍青玉身上一推,想要把他推开。
却没想到,霍青玉已经把手松开,自己这一推,反而让自己身子往后一弹,脚一
下滑,就要往楼下跌去。
好在霍青玉又急忙伸出收去一揽,又把陆筱芸揽了回来。陆筱芸虽然不喜,
却再也不能责备霍青玉了,只好在他身上重重掐了一下,这一下霍青玉猝不及防,
被重重一掐,只觉得疼痛钻心。却见陆筱芸已经弯下身子,去揭房顶的瓦。
霍青玉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同样去揭起了一片房顶的瓦片往房中望去。而这
时,房中的潘绮红和雷震正抱在一起,疯狂地缠绵着。身上的衣服正悉悉索索地
被脱去,丢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虽然两人都
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莺声燕尓之声仍然不绝于耳。
从窗户投入的月光的照射下,两人的交合清晰可见。雷震精壮的身躯正在潘
绮红身上不断起伏。黝黑的肌肉反衬这潘绮红雪白的肌肤,高耸的胸脯不断地晃
动着,双目紧闭,嘴唇紧咬,满脸说不出的欢愉。
潘绮红的双腿紧紧地缠在雷震的腰际,丰腴的臀部不断上挺,陪着着雷震的
动作。而霍青玉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倒也还好,但身边的陆筱芸却呼吸越来越沉重
了。
她本是云英处子,又是大户人家,那里见过这些风月之事。虽然在昨天无意
中偶然看到了霍青玉和郭秀欢好的场面,但毕竟那种情况下,自己更多的是惊讶。
并没有仔细看过两人的欢好。但自打刚才上得房顶,从头至尾都在窥探别人
的欢好,因此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都要从口中跳出一般。
霍青玉自然感觉到了身边女子的变化,扭头望去,只见陆筱芸眼中流波,呼
吸藏媚。从他这边望去,只觉得陆筱芸的脸庞就像是玉石雕成一般,美不胜收。
而陆筱芸一转脸,见霍青玉正痴痴地望着自己,心中本来想动怒,却一点怒
气也没有,在她的注视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好颔首低头,微微一笑。
「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霍青玉轻声说道。
「没想到,这二人竟然如此不要脸,干起这苟且之事。」陆筱芸说道。
「我们从昨日到今日,也没发现这二人有何异状。我想,倘若不是至淫至档
之人的话,只能说明这二人有旧。」
「倘若这二人有旧的话,那为何故意装作不相识呢?」
「这也正是我苦思之处,」霍青玉说道。
「我想,是不是因为他们为了隐秘私情呢?」
「不,没有这么简单,这二人都是江湖上的高手,如果真的有私情,何必等
到这等办大事的时候来私会。这周围都是决定高手,倘若事败,岂不是如履薄冰。」
房中的二人渐入佳境,「战事」已经更加激烈了,两人的声音虽然依然细微,
但却更加清晰地传入二人的耳中。听到这声音,再闻道旁边陆筱芸身上的独特的
处子气息,只觉得欲火中烧,胯下之物也坚挺无比。心念移动,便再次伸出手去
揽陆筱芸那动人的腰肢。
然而手伸到一半,却被陆筱芸伸手抓住。本以为霍青玉会再次让自己吃暗亏,
岂料陆筱芸却温柔地抓着霍青玉的手臂,看了一看,然后温柔地把娇艳的小嘴凑
了上去。
霍青玉心里一喜,正要享受少女的亲吻的时候,却蒙蒂觉得一阵钻心的刺痛。
原来陆筱芸并没有亲吻他的手,而是用尽力气,重重地要在了虎口上面。若
不是有深厚内功护体,这一下只怕要咬得虎口崩裂。
霍青玉急忙用力挣扎,但陆筱芸的嘴就像是一个铁钳一样,牢牢地钳着手掌,
完全挣不开。倘若霍青玉再用力挣扎,动静非得引起房中二人的注意,而如果运
气内力去震开陆筱芸的话,又非得伤了不可。当下没有办法,只好伸出另外一只
手,在陆筱芸的腰眼上轻轻挠了两下。
陆筱芸那里料到霍青玉会有如此反应,等被挠到后,只觉得奇痒难忍。急忙
伸手又往霍青玉那只手上一拍,不过这样一来,霍青玉被咬着的手已经挣脱开来。
霍青玉捂着虎口,看着陆筱芸,却见陆筱芸却笑嘻嘻地望着他,满意地望着
他手上的牙印,就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般。
第二天的路上,霍青玉小心地用衣袖遮挡着唔自深深的牙痕。
「小姐这一咬,可谓如利刃开膛一般。」霍青玉看了看手上的印记,悄悄地
笑着对陆筱芸道。
陆筱芸嘴巴一瘪,白了霍青玉一眼道「活该,谁叫你昨晚上轻薄我来着。」
「冤枉啊,在下可是担心小姐站不好,从房顶掉下去。」
不得不说,霍青玉这个借口真的很烂,烂得反而让陆筱芸噗呲一笑说道:
「臭流氓,这么烂的借口,亏你想得出来。」
经过了这几日,陆筱芸对霍青玉的态度虽然还是时冷时热,但已经比在洛阳
时的不对付好多了。
「对了,昨晚上你后来有什么消息。」昨晚咬了霍青玉后,陆筱芸就立即离
开回房了,倒是霍青玉为了了解更多的消息,一直看完了整部的「春宫戏」。
霍青玉摇了摇头,告诉陆筱芸两人后面并没有更多的交谈,甚至连一般偷情
人的亲热话都没有。
「哦,这可奇怪了。」陆筱芸惊讶道。
「我想,也许是两人早就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了吧。」
「就是不知道这二人还有没有更多的阴谋。」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因此,这几天晚上我准备进一步观察下。」
「呸,我看你就是找机会去看别人的春宫戏。」说完,陆筱芸也不搭理霍青
玉,径直打马上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六。
这时郭秀从身后走了上来,笑靥如花地说道:「看来少爷和陆小姐进展不错
呀,不过还需要再努把力。」
霍青玉尴尬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道郭秀:「秀儿,你们门派和
『西川双鬼』有过接触吗?」
「嗯,接触自然是有的,不过并不多。他们两兄弟之前是青城派的铁脚道人
的徒弟,后来因为得罪了当地的官员,为了避免连累师门,就出来走江湖。直到
仇家倒台了,才开始创立了现在的门派。」
郭秀顿了顿接着说:「我记得小的时候,在我们门派举行过一次川陕地区的
武林大会,当时参加的人虽然多,但我还是听同门师姐说起过他们兄弟两,不过
时间比较久了,也记不清了。」
「那他们两兄弟是什么区分呢?」
「据说他们两兄弟本来是有区别的,但也被刻意隐藏了。我想是因为他们总
是使用一些双人配合的功夫吧,这样刻意迷惑敌人。」
「霍少侠,我知道怎么区分这两个鬼兄弟。」这时候正好骑马走过他们旁边
的司徒空空说道。
「哦?还请司徒兄指点。」
「好说好说,我曾经听一个江湖老人说,这兄弟二人身上几乎没有区分两人
的标志。但这哥哥楚天邪曾经因为与人交手的时候受过伤,因此肋下有一道极难
愈合的伤疤。而弟弟楚天禽却没有这个伤疤。这时区分这对鬼兄弟的唯一的标志。」
「原来如此。司徒兄,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的计划的呢?」
司徒空空说道「我得知你们的计划其实算是机缘巧合吧,我几日前在洛阳,
见到了丘辰刚夫妇先生,本来是想去盗丘辰刚的八卦剑的。因为他曾经得罪过我
的一个同行的好朋友。」
霍青玉知道。司徒空空说的是丘辰刚和其他一些江湖人物联手追捕与司徒空
空其名的神偷「三手童子」的事。
「不过岂料还没下手,他们却去会见了一个神秘的人物,因为当时环境黑暗,
因此我并没有看清这个神秘人物的长相。」
「哦?那可曾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什么端倪么?」
「没有,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神秘人用了『控喉功』改变自己的声音。」
这控喉功乃是西域秘技,乃是用内力改变自己的发声特点。可以变成任何的
声音说话。
「他们谈到了什么?」
「他们只是谈到了要来拦截你们,跟随你们寻找一本无上的秘笈。说实话,
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你们要去找传说中的《飞将兵鉴》。」
「那丘辰刚夫妇又是如何和其他人相遇上的呢?」
「嗯,好像他们之前就认识,丘辰刚夫妇在追赶你们的路上,遇到了同样去
风陵渡的公孙裘和柳氏兄妹。他们本来只是顺路,结果谁知道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也就一起了。我见他们联手,也不太好下手,就先跟来了。」
这话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相比过程中有不少斗智斗勇的经过。这五人都是
身手敏捷的老江湖,要想跟踪他们不被发现着实需要很高超的本事。
出了陇右,人烟已经荒芜起来了。众人舍弃小路,专门挑这宽阔的大路走。
这样才能得到足够的物资补充。傍晚,众人来到一个叫黄土梁的小镇上住下。
霍青玉车马劳顿,早早睡下了。其实是为了半夜刺探消息而做准备。
「少爷,你说,是不是雷震会什么摄魂之法啊。摄住了潘女侠的魂魄,让她
晚上便失去了控制。」
郭秀此时正一身短衣跨坐在赤条条霍青玉背上,一边替他按摩着,一边说道。
「秀儿,为什么这么说呢?」
「其实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觉得潘女侠是个很随和而且正经的人,不像是
那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倘若说她和雷震有旧,我一百个不相信。」
「唉,我也觉得这个事情十分蹊跷,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什么?」
「就是雷震并不会什么摄魂的功夫,因为修炼摄魂功的人,往往需要修炼好
一双眼睛,但雷震说实话,就从他无神的眼中,也看不出任何迹象。」说着,霍
青玉一反正,仰面看着衣着暴露的郭秀,笑着说道:「其实,江湖上有没有这种
功夫还不知道。如果有的话,估计也是你少爷我这种花花大少的至爱。」
郭秀看着霍青玉胯下已经涨大的肉棒,一把握住,轻轻套弄着,一边说道:
「少爷有这等的本事,哪还需要这些功夫配合。」说着,就一低头,轻启檀口,
将霍青玉的肉棒含了进去。
经过这短时间的调教,郭秀的口舌功夫进步了不少。霍青玉一边舒服地享受
着郭秀的服务,一边爱怜地用手在她头上抚摸着。
霍青玉的手也一路往下,顺着脊背一路摸到了郭秀的股间,突然,心念一动,
伸手在郭秀的菊门上轻轻一挠。
「啊,少爷,不是那里」异样的刺激让郭秀一阵激灵。
霍青玉却笑着说道:「秀儿,难道你没听过后庭之乐吗?」不老实的大手并
没有停止挑逗,不一会儿,郭秀就已经浑身酥麻难耐了。
「少爷,什么叫后庭之乐?秀儿不懂。」
霍青玉见状,便把头伸到郭秀的耳边,低声解释了一番。只听得郭秀满脸红
霞,娇羞地说道:「少爷,你就会欺负婢子。」
「秀儿,要不要试试。」霍青玉把郭秀抱在了怀里,不断揉搓着她已经开始
膨胀的娇乳。
郭秀并没有回答,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此时的
她,就像是一只温柔的绵羊一般,排在了床上,大方地将后庭对着了霍青玉。
霍青玉看着嫣红的菊肉,心中一荡。便立即扶着郭秀的腰肢,将肉棒的突起
顶在了菊门口。
「少爷,痛……」虽然肉棒在之前已经充分湿润,但毕竟后庭不比花径,可
以分泌大量蜜汁。相比起破瓜时的撕裂感,这种干涩的痛楚,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好在霍青玉床第经验十足,每次前进都拿捏得分毫不差。然后又不断用手将
郭秀秘洞口的蜜汁涂抹在肉棒上。饶是如此,也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才将肉
棒挤进去了一半。
「好胀,感觉要捅到肚子里了。」与平时的欢好相比,后庭之乐带来的新的
刺激让郭秀更加难受。而霍青玉也同样感受着不一样的刺激,相比起花径,郭秀
的后庭更加紧窄切弹力惊人,加上本身更火热的温度,让霍青玉只觉得肉棒进入
了一个十分火热的所在。
霍青玉的腰间动作十分温柔,他知道,刚刚被开后庭的郭秀不宜过于用力,
否则很容易受伤的。而这种恰到好处的动作下,不一会儿,郭秀就已经欲潮澎湃
了。
「啊……啊……」房间中郭秀的媚叫不断回荡,霍青玉昨晚积攒下来的欲火
得意完全释放。此时郭秀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欢好方式,而霍青玉也可以肆无忌
惮地动作了。
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后,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与以往不同,阳精从后庭
直直射入了郭秀腹中,烫得郭秀整个肚子都是暖的。
「秀儿,感觉怎么样。」欢好之后的霍青玉抱着郭秀,一边看着雪白的阳精
从她的后庭流出,一边问道。
「少爷,婢子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说到这里,竟然两行晶
莹的眼泪从脸颊滑下。
「怎么了?秀儿」霍青玉问道。
「没事,少爷,秀儿只是太幸福了。」
过了二更时分,霍青玉悄悄起身穿衣。果然,等他来到丘辰刚的屋外的时候,
听见里面有一些响动。
霍青玉急忙运气身法,轻轻一跃便悄无声息地跳上了房梁,从房梁的缝隙里
往里面望去。
只见潘绮红悄悄拿起丘辰刚床头的茶杯,把杯中残余的茶水倒了,然后又用
新的茶水涮了涮。想来是潘绮红为了去和雷震优惠,在丘辰刚的茶水里下了迷药
之类的东西,此时丘辰刚鼾声如雷,谁料自己的夫人却准备给自己戴一顶大大的
绿帽子。
想来丘辰刚身为八极门的掌门,在江湖上是微风无限,但谁料家里竟然出了
这等事情,霍青玉不由得心中一阵叹息。
「老爷,老爷。」潘绮红轻轻摇了摇丘辰刚,见丘辰刚睡得像死一般沉寂后。
才披上了一件外套,轻声出门。往雷震的房间走去。
果然,和昨晚的情况一样,两人见面后并没有多说话,只顾着脱衣欢好。霍
青玉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回想起陆筱芸旖旎的俏脸,只觉得心头一荡。
料想两人办事还需要一阵时间,霍青玉正打算在房顶稍事休息。却听见丘辰
刚的房间内突然传来「啊!!!」地一阵惨叫。听到这声惨叫,霍青玉急忙疾速
往丘辰刚的房间纵去。等到得房内,点燃烛火后。只见丘辰刚双目圆睁地躺在床
上,眼眶、鼻孔和口中不断涌出乌黑的鲜血。丘辰刚极力地抠着自己的脖子,仿
佛有什么话想说。这情形,显示是中了封喉夺命的剧毒。
霍青玉急忙上前,握着丘辰刚的手腕,运气内力注入了丘辰刚的心脉,希望
能够暂时压制一下毒性,让丘辰刚说出遗言。但一切却已经晚了,丘辰刚突然猛
地一抖,一口黑血从嘴里喷出,便不再动弹了。霍青玉伸手在他脉上一探,早已
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而这时众人听到声响,急忙起身,动作最快的铁凤凰和蒲心兰最先冲了进来。
见到情形,立即一左一右站在了房门内侧,后来来的人都被拦在了内外以保
护现场。
而这时,潘绮红才急匆匆地看回来,见到这番情景,立时一声惨嚎,然后发
了疯似的冲了进屋。跪在丘辰刚的尸体旁边,一边拼命地摇动丘辰刚的身体,一
边不断叫喊。
但霍青玉心中却冷笑道,明明自己跑出去与情人快活,却这般惺惺作态。
而这时,铁凤凰已经走了过来,扶起潘绮红,说道:「潘女侠,请节哀。把
现场交给我们吧,我们定然给你一个交待。」
却见潘绮红哪肯起身,死死抓着床沿不肯离开,铁凤凰和蒲心兰花了好大的
力气,又是拉,又是说理,才把潘绮红扶了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随即,卫东兴四人便立即进屋,蒲心兰立即开始和周鼎一起仔细检查丘辰刚
的尸体,而卫东兴等人则开始检查现场。
铁凤凰来到潘绮红身边,潘绮红已经哭得想个泪人一般。铁凤凰本来想询问
几个问题,但想着她刚丧夫,乃是人之大痛,便也没有开口。
众人焦急地等待着蒲心兰和卫东兴等人的检查结果,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蒲心兰才站起身来,对铁凤凰和众人说道:「是迷花粉」。
迷花粉三个字一出口,众人便眉头一皱。这迷花粉乃是一种奇毒,从暹罗,
天竺等地产的一种叫迷花的植物中提取。倘若少量服用,可以产生致幻的效果,
据说这种幻想是人内心渴望的产生的,因此有很多人用来作为释放欲望的药品。
但倘若服用的用量过大,这种药粉就会成为取人性命的剧毒。刚才从丘辰刚
的反应来看,显然是药量过大而中毒。
而这时,卫东兴已经在墙角发现了刚才潘绮红的茶水,虽然从气味闻不出什
么异样,但猜想这茶水是有问题的,因此便找一只店家样的鸡,从浸有茶水的地
板上刮了一些茶水,给鸡喂了下去。
岂料鸡尝过茶水后并无异常,这道大大出乎霍青玉和众人的意料。这一下连
霍青玉都疑惑了,倘若潘绮红是借刚才这时,铁凤凰见潘绮红哭声稍弱,便立即
上去问道:「潘女侠,请问尊夫平时有服用迷花粉的嗜好吗?」
潘绮红立时摇了摇头。
「那尊夫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妾身夜里只觉得肠胃不适,因此起夜如厕去了。」
「那听到叫声后,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显然,铁凤凰已经注意到了潘绮
红的异常。
「妾身当时挺到惨叫,立时心惊,只是当时实为不便,因此耽误了些许时分。」
铁凤凰也想不出潘绮红的话里有什么破绽,转话题问道「尊夫今天有什么异
常吗?」
潘绮红摇了摇头道:「家夫今日晚饭过后,只说有些倦怠,因此早早睡下了。」
「那地上的茶水作何解释?」
「这茶水是我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这话一说,铁凤凰和霍青玉等人
立时觉得好笑,这潘绮红显然是在撒谎。倘若真是打翻,那为什么桌上没有水迹,
如果是直接碰掉到地上,那必然要么摔碎,要么掉到脚上,一旦这样,那潘绮红
也自然是知道的了。
然而,铁凤凰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明潘绮红是在说话。这时,卫东兴等人的
已经完成,现场并没有第三人的痕迹,而铁凤凰也没有更多的线索。只好让众人
先各自回屋,而自己则安排卫东兴等人守护住现场,叫蒲心兰和周鼎等人继续勘
察,而又叫蒋昱去附近的州县调集捕头来接手此事。
等众人离开丘辰刚的房间的时候,陆筱芸走过来和霍青玉说道:「喂,大流
氓。」
「我说少奶奶,能不能不要叫我这个称呼,让外人听去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
了。」霍青玉叫苦道。
「难道你不是嘛?我叫你大流氓怎么了。」陆筱芸的言语中尽是理所当然的
态度。
见说服似乎对陆筱芸无效,霍青玉只好转移话题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陆筱芸道:「这潘绮红分明是在说谎,我想定然是她为了个人的欢愉,谋杀
了亲夫。」
「哦?证据呢?」
「你看她刚才回答问题毫不犹豫的样子,说起慌来眼睛也不眨一下。显然这
些问题是事先想好的,我想他定是事先已经给丘辰刚下毒,然后故弄玄虚倒了茶
水,好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茶水上面,却忽略了她真正的下毒手法。」
听了陆筱芸的话,霍青玉不觉暗暗好笑,这丫头的联想能力真是强,简直胡
想连篇。不过她说的倒也不是全错,比如那个茶水,没准就真的是故弄玄虚。
「喂,想什么呢,听我说话没。」陆筱芸有点不耐烦道。
「啊,在想一些细节,照你这么说,凶手是潘绮红了咯?」
「即使不是,也是有最大嫌疑的人。」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首先,潘绮红与雷震偷情的事情并没有败露,她何
至于要动手杀自己的丈夫呢?」
「说不定已经败露了呢,但是丘辰刚在脸面,捅破了定然成为笑料,就想先
暂时隐瞒,等合适的时候才解决。却被潘绮红先动手。」
「倘若真的这样,那相比丘辰刚会对潘绮红十分有戒心。那潘绮红又怎么这
么容易下毒。」
陆筱芸无言以对。
霍青玉接着说:「倘若真要灭口,为什么还要在灭口后去和雷震私会。这样
极容易把事情闹大,还暴露自己为大家最怀疑的目标,换了你也不会这样做吧。」
陆筱芸听霍青玉尽然把自己和潘绮红对比,不由得生气说道:「怎么不换你
去啊。」
霍青玉才发现自己失言,连连道歉。不过陆筱芸细思之下,也觉得霍青玉说
得有道理,便问道:「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要想弄清楚这件事,只能问一个人」霍青玉道。
「雷震?」
「不,这二人奸情没有暴露,此时若去问雷震,定然会打草惊蛇。」
「那你说问谁?」
「当然是潘绮红本人了。」
「可是她会说实话吗?」
「我有办法让她开口,不过不是这两天。」霍青玉信心满满地说道。
陆筱芸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必他自由主张,也不再问。
第二天,一众公门捕头奉铁凤凰的命令来协助破案,但查了一整天,也没有
任何进展。铁凤凰本来不想因为这毫无头绪的案件耽误时间,便想要潘绮红流下
协助办案,而其他人则继续赶路。不了潘绮红却说,寻找《飞将兵鉴》是丈夫遗
愿,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完成,因此便要跟着众人前往。
众人见潘绮红执意如此,只好先用古法把尸体保存起来,让公人运回附近州
县的停尸房。随后收拾行囊,第三日早上继续出发赶路了。
路上,霍青玉看着神情萎顿,双目布满血丝的潘绮红,心中不觉一阵叹息。
如果不是事关者大,他是绝对不会去缠着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寻找真相
的。
但他不得不如此,也许真相,本来就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