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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似乎不是打算玩我,只好点头同意了。她欢喜的躺在了床上。我当
然不能强求她躺在地上,毕竟以后挨踩的还是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感觉真的
非常好,尤其是她从下面看上来的那种让人怜悯的眼神,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女
人们一旦接受了这种运动就乐此不疲的原因了。只是有些为难自己的是——我不
知道该踩哪里。虽然自己在洗浴中心被一百七十多斤的技师怎么踩都无所谓,但
是武宁这么仅仅是略显丰满的身体,实在不好下脚。她见我盯着她的胸部不动,
不由的小声咒骂了起来,这,我倒是听到了。
我伸过脚趾头挠了挠她的胸口,开始的时候还好,可是看我一直没有踩上来
的意思,武宁生气了,一巴掌击落我的脚,忿忿的说:「你什么意思,吃我豆腐
啊!」
我一脸委屈的看着她答道:「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我怕你承受不住我!」
武宁眼睛一瞪:「嗯!是~吗?」
我眼睛一眯道:「我,我是,怕你报复我。」
她无奈的撇撇嘴道:「看情况而定吧,我会酌情考虑的,如果你不能让我满
意的话……」
我盯着她眨了眨眼睛,下定了决心。猛地,我单脚踩上了她的肚子,果然还
是体重有些大,虽然她没有出声,但是她弓得如同大虾一般推着我的小腿的样子
就可以知道,准定很不好受,好像我第一次挨高跟鞋一样。没有任何的怜悯,我
踩着她的胸部将她狠狠的踩定在床面上,然后双脚轻轻借力,整个人面向着她站
在了她的胸部,感受着她的心脏的疯狂的在我脚下的挣扎,心中多少有了些悸动,
这就像是一种精神鸦片。我前后扭动着自己的脚,一点点的挤压掉她胸腔中的所
有的空气。当她发觉我一直冷漠的做着的事情,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
双手在我的腿上胡乱的抓挠着。不顾腿上的挠伤,我做了一个决定——为了不会
踩死她,我要移动了。我故意将全身的重量落在了左脚上,果然,她不再乱挠了,
而是死死的用指甲抠着我的小腿。好痛啊!为了给她留下一些余地,我一脚将她
的侧脸踩进了床面以下,这下她的攻击目标又转移到了我的右腿上。想了想,全
体重踩一个女人的脸似乎有些不地道,只好另外半只脚踩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
的抖动已经不再那么激烈了,我才走下她的头颈,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蜷成一
团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息着。
当武宁终于缓过来了,她恨恨的说:「你够狠,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些,我记
住了!」她顿了一下,「记住了,我让你踩我这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尤兰
兰,明白吗?」
我觉得她是不想追究这件事情了,就蹲下来爱怜的揉着她的头发说:「我只
是想让你明白,不想受虐就别自己找不自在。」
可是愤怒的魔火烧到手了,武宁一下打开我的手,气鼓鼓的走了。看了看腿
上那四五道子的挠伤,算了,吃晚饭去了。
晚饭的时候,武宁似乎没有什么不爽的,依然和周围人嬉笑怒骂着,而且也
捎带着开着我这个笨蛋的玩笑。终于,我的心放下了,临走的时候,尤兰兰敲了
敲我旁边的桌子,三下。饭后的运动,武宁倒是还是那么的卖力。
鉴于下午的时候口腔出了很多血,所有……不是很有兴致,自行去村间道路
去游荡,天黑方返。果然,尤兰兰在门口等我。我快步走了过去,笑嘻嘻的站在
她的对面。「尤主子有什么指教?」
尤兰兰看看手表道:「你早了四分钟,不听话了?」她转身站在门口叉开腿,
「钻过去。」她指了指胯下。我吓得赶紧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这才放心的跪
在她的身后,最后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状况,便俯下身子向前爬去。只是似乎并没
有那么顺利的事情,即使我趴在地上,她的双脚分开的距离依然略小于我的肩宽,
比了好久,只好侧过身体尝试通过。看着她的脚踝,我多么的希望可以一亲袜子
里面的尤物,可是她根本就不让。为了自己能够不至于失去理智,只好奋力的向
前挺进,刚一用力,她的双脚就并拢了。巨大的撞击力使得我的鼻血瞬间染红了
她的白袜,但是我只能这么任由鲜血流着,直到染红了整个白袜的袜口。
心中怀着无限的恐惧,生怕有人外出经过这里,幸好在尤兰兰发出下一步指
令之前没有任何的意外出现。尤兰兰微微放松了脚踝的力量说道:「钻进来。」
我的肩膀顶在她的跟腱上。就这样,她夹着我的脖子一点点的挪进了她们的
办公室。
武宁正在玩自己的笔记本,脚丫担在床边,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到来影响到她。
尤兰兰松开了我的脖子,然后命令我说:「去趴到我们俩的鞋子那里闻味去,要
吸干净。哦,对了,拿去,擦干净鼻子,连带着把我的袜子含干净喽!」尤兰兰
脱下袜子递给我。本以为会有什么重大教训的我只能郁闷的接受命令。
虽然经过了剧烈的运动,可是武宁的鞋子里面除了一些汗味混合的鞋味之外,
几乎没有一般人常有的脚臭味,用力的吸了好久也没有什么进展,只好草草的舔
干净了事。尤兰兰就比较让人兴奋了,鞋子里那犹如少妇般的略酸脚臭味弥漫在
整个鞋子里,我在一瞬间就兴奋起来了。大口的在尤兰兰的鞋子里喘息着,甚至
希望自己就是鞋子的一部分,这样就可以永远的呼吸着她的脚味。我如同管风琴
的沉重的呼吸声引来了好奇的尤兰兰,她看到我的表现,表示非常的满意。我更
加卖力的吸着,就像是希望永远的记住尤兰兰的脚味似的。
尤兰兰赞赏的用脚下的拖鞋抚摸着我的后脑,然后指示我去里屋。
武宁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电脑,饶有兴味的看着我们。尤兰兰蹲下来抚摸着我
的短发说:「据说你们这种人都有着非常灵敏的嗅觉,是吧?」见我「默认」了,
「那好,我已经宽限你闻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俩的鞋子了,应该非常熟悉我们两个
的脚的味道了,那么……」武宁从身后甩出来一个塑料袋,隐约的里面全是袜子。
尤兰兰用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带子蒙住了我的眼睛,「给你三次错误机会,把袋
子里所有的袜子给我区分出两堆来。猜对了我们对你温柔点,猜错了……你自己
想去吧!」
这叫什么嘛!我郁闷的想着,我什么时候练过啊!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好好的
区分一下两人脚味的区别,唉~无语的摸索到了袋子,倒出来试了试手感,嗯,
有十二三条,两条长袜。长袜一定是武宁的,因为尤兰兰不穿长袜或者丝袜。所
以,所有的丝袜都放在了右边,这样就减少了三分之一的袜子。我小心的将剩下
的袜子排开,一只只的去闻,却发现这些都是洗完的袜子,也就是说,如果不看
花色的话,这辈子我都别想选对了。「你们太狠了!」我嘟囔道。
武宁和尤兰兰差点笑抽了,武宁笑道:「至少你选对了四只,不是吗?哈哈~
兰兰,我不说嘛,不能给他放丝袜的。」
尤兰兰说道:「开什么玩笑,那样他不就没信心了嘛。到时候抑郁了怎么办,
谁还给你啃脚丫子?」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可是我不想接受什么惩罚之类的
东东,所以还是要选的。只是两人的脚丫都是一般大的,很是让我头疼。突然,
有一只上面有着淡淡的酸味,非常的淡,应该是没洗干净的,嘿嘿,终于又出现
了一只。找到希望的我再次扑到未分堆的袜子上,仔细的,认真的,缜密的分析
着面前每一只袜子的味道。可是她们太坏了,洗得可真是肯用洗衣粉啊!没办法,
我只能凭借着平时对她俩喜欢的棉袜花式的偏好隐蔽的靠手感来分辨了。最后大
概分出来了,武宁六双,尤兰兰八双。
「好了。」尤兰兰说:「你自己把眼罩拿下来吧,看到了,自己就知道结果
了。」
我听话的扯下眼罩一看,居然是一只内裤!我瞟一瞟她们两个,尤兰兰有些
脸红的说:「我的。」紧接着她又笑嘻嘻的说道,「你要是觉得自己合格了,内
裤就送给你了,我今天新换下来的。不过呢,要是输了的话,你现在就给我吃下
去!」
本以为可以收藏到第一条美女小内内了,可是低头一看,我却傻眼了——天
啊,就那一只是尤兰兰的!难道我还真的要吃下去吗?我为难的看着她们俩。她
俩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我。真是两个不可爱的家伙!
尤兰兰看我确实为难,便抛出另外一条建议。「我们再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如果输了,你必须接受我们的任何惩罚,如果你要是赢了的话,我可以让你
舔我的脚,我知道你一直非常的希望舔到我的脚的。「
这是一个让我根本提不起反抗意识的提议,我谄笑道:「好呀,好呀!」
尤兰兰看向武宁:「宁宁,你来说吧。」
武宁像是知道了什么特别好玩的游戏似的兴奋的说道:「是这样的,你要跪
在这里让我和尤兰兰踢你十脚,每一次都要跪正了,不管我们怎么踢你,只要你
不发出任何声音,我们就算你赢,你今天可以舔尤兰兰一晚上的脚。你要是输了,
你今天晚上估计要有一个不眠之夜了。」
没有选择,当我跪好的时候,尤兰兰率先发出了第一脚。我绷住了全身所有
的肌肉,却没想到尤兰兰第一脚打在了我的右肩上,瞬间,我的右胳膊没了直觉,
而还没有回稳身体的时候,武宁的第二脚就到了,我的左肩的同样的位置也遭到
了打击。看来是她们计划好的,尤兰兰可是优秀的格斗高手,这怎么看也是一个
阴谋!我的双手无法为我的身体提供任何保护了,而双腿又是不能动的,唉~高
手哦!
紧接着,除了头部和**,我的全身都遭到了重点打击:胸口、胃部、肝部、
肾部、左侧大包穴。还有三脚,武宁不再和尤兰兰一起实施打击了。剩下的三脚
将由尤兰兰自行发挥,只是我还没有从这一连串的打击当中回过神来。
尤兰兰说:「现在我们要进入主题了!」说完,她飞起一脚顺利击中我的胃
部。感觉自己无比的想吐,但是还好忍住了。「快起来。」她拉着我的领子将我
拉起,然后飞起一脚击中我的胸口。这下坏菜了,我的胃部痉挛了,要是再有一
击就要真的忍不住了!我本打算拖延时间不起来,但是正中她的下怀,她抡起右
脚重重的砸在我的右侧软肋上。这出乎我的意料,为了缓解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大叫了出来,但马上被尤兰兰捂住了嘴。「想和我斗?我们警院的男生都没有
敢放任我攻击的!」尤兰兰得意的说。
我认命的没有挣扎,这让尤兰兰有些不好继续,她看了看武宁。武宁笑笑说:
「这下笨笨要认赌服输了,今晚就小惩一下吧。张嘴。」武宁从那堆袜子当中找
出那些已经磨得要不能穿的袜子堆到我的面前。「先把内裤吃下去,然后尽自己
最大可能吃进嘴里那些袜子。」
我费力吃进尤兰兰的内裤,却发现居然是刚刚脱下不久的。心脏这台发动机
瞬间达到了最大转速,我疯狂的咀嚼着,直到我真的将这条系带的小棉内裤吃了
下去,看得她们两个目瞪口呆的。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俩说:「我想喝水。」尤
兰兰无奈的给我倒了一杯。
吃下袜子,我居然期待的看着她俩。武宁说道:「给你一个耐力训练,躺尤
兰兰床底下,把一个床腿放嘴里,至少要进入嘴里三厘米,另一个腿压你肚子上,
需要垫或者套多少袜子自己定。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床把兰兰摇醒!」这是什
么要求!真是要命,但是我还不能反悔,只要认命的将我自己变成床尾的垫子。
尤兰兰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了我含着的床脚的床面上。床脚顺着她的力量笔
直的进入了我的口腔大概4~5cm,我觉得自己的嘴快要爆开了,巨大的压力
瞬间淹没了我,感觉那些袜子似乎马上就要带着床脚冲进我的喉咙,压碎我的脖
子。尤兰兰看到我的脸很快就涨红了,也就没有继续折磨我,而是坐到了床头那
边。她看着武宁问:「你说他能熬到天亮吗?」
武宁笑着说:「十有八九会死吧。」
尤兰兰有些异样的看了看武宁说:「行啊,心肠见硬啊!管他呢?只要不吵
我就好。」说完,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在尤兰兰的床下,当早上被解放之后,几乎所有取
出的袜子上或多或少都带着血,最里面的甚至完全染色了,我不会说话了,整个
口腔没有一点知觉,口水十分自然的自流着。这回尤兰兰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她
郁闷的抱怨道:「怎们又要照顾他呀!下次不能这么玩了。」
日子似乎变得平淡了,每天除了给武宁啃啃脚丫子大概就没什么太多的娱乐
了。这么十多天她俩一共只玩了我三次,让我觉得是不是这种关系要结束了,武
宁很喜欢这些游戏的,但是似乎最近也没什么兴趣。在忍不住我的无聊打击下,
最后武宁终于答应带我去她的家玩几天。
这天,武宁的大哥开着车来了。武宁叫上尤兰兰,我和莉莉一起出发。哇噻~
居然是悍马!刚要上车,武宁一把拉住我笑道:「去,求莉莉姐坐你脸上。」
「啊?」我郁闷了,这可太丢脸了。
武宁朝着车边的于莉莉说:「莉姐,小元有话要和你说!」
于莉莉十分好奇的看向我,我只好硬着头皮将她拉到一边。我盯着她看了好
几十秒,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那个……于……我,我和……武宁她们打赌…
…打输了……「我十分窘迫的看向她。
「什么?」于莉莉显然不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答应认赌服输了,她们要惩罚我!」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哦~」于莉莉有些明白了:「和我有关,是吧?说吧,什么惩罚?」她也
有些小期待了。
「哈?是,是……你得先答应我!」我有些着急。
「你……好吧,好吧,你说吧。」
「她们说,让我求你这一路上……坐我脸上……」我很是组织了一下语言。
「啊!」于莉莉一声尖叫,看到周围人的侧目,压低声音说:「你疯了,这
也敢答应她们,我可一百七十多斤呢!这一道上还不坐死你!」看我有些苦着个
脸,她说,「要不我帮你去说说?」
「别,要不她们说不定又要想出什么怪招整我呢!」我讪讪的说。
「我去和她们说说。」她和武宁她们聊了一会,未果。
不知道她们和于莉莉怎么协商的,于莉莉居然帮着她们将我按在后座上,然
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我觉得我瞬间淹没在了肉山里。好在于莉莉想了想,将
一个冰丝垫子垫在了屁股下面,至少可以呼吸了,但是夏天女人下面的气味,尤
其是胖女的体味,那和人间地狱差不了多少!尤兰兰不长时间也坐到了我的肚子
上,就这样,两个小时的旅途开始了。
其实开始的时候,于莉莉还是很照顾我的,并没有全体重的坐下来,而且时
不时的动一动。尤兰兰就有些不地道了,根本就没把我当什么生命体,只是屁股
下面的软垫子,压得我的肚皮几乎贴到了后背上。但是后来大家聊困了,于莉莉
估计是睡着了,整个臀部完全的包裹了我的脑袋,我的头颅承受了她的至少70
%的体重,脖子疼得几乎断掉了!为了不被闷死,我拼命的扭动脑袋,之所以不
是用手是因为胳膊被压在她们的大腿底下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终于,给自己寻到
一个略有空隙的角度,就是那如同沼泽烂泥的味道也变得甜美起来了。
到了地方,我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由于出汗,于莉莉的大裙子居然粘在我
的脸上了,引得全车人的爆笑。事后,于莉莉告诉我说她觉得我在她屁股下面不
停的吹气让她特别的舒服,都不想起来了。我只能感叹她的屁股的敏感,隔着一
个冰丝垫子和两层裙子居然都能感觉到。只是武宁大哥笑得好诡异。
于莉莉两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武宁让我自己先在县城逛游几天,到时候再来
找我,费用她全包。事实上,县里面很无聊的,因为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多的娱乐,
而且这里这个地方并不是县城中心,而是市直属的一块所谓的矿区飞地,很是贫
瘠。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便宜,但是,作为一个享受惯了品质这一属性的人来说,
这里的生活简直就是灾难!
这天早上,于莉莉应该是已经回家了,只是武宁她们还没有来找我。我百无
聊赖的游荡在街头上,看着整个地方都是矿粉颜色的街道,心中无比的不爽。我
不是一个惹事的人,但是事情倒是自己找上门了。正在一个卖香瓜的摊子前面买
香瓜,一个人突然将我推倒在香瓜摊上,我还清晰的看到了我的钱包在一个又瘦
又小又黑有点瘸的人手中迅速远去了。还没站起来,卖香瓜的就揪住我要求赔偿。
我的所有的钱都被偷了,一无所有的我怎么可能赔偿,还没能表示什么的时候,
卖香瓜的突然自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引来了周围的大群人。卖香瓜的坐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我的罪行,引得周围人怒目而视。我大声的解释着,但
是这样一个外乡人怎么可能有话语权,推搡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有着群体暴力的
倾向。本来给武宁打电话,却被愤怒的人群踩碎了,我以为,这个亏,我吃定了。
正在这时,一阵鸣笛声驱散了一部分人群,一辆熟悉的悍马险些压到我的脚。
尤兰兰踩着我的脚踝站在了我的面前,武宁也很快过来了。
武宁看了看衣服都有些被撕扯坏的我问:「怎么回事?」
卖香瓜的恶人先告状:「二小姐,您可要给我做主啊……」这血泪的控诉好
像我是前来三光扫荡的鬼子。
武宁没理他,她四下看了一眼平淡的说道:「大头,你清楚怎么回事么?」
刚才掐我脖颈子的一个黑大个答道:「是,二小姐,怎么处理这小子,要不
交给我们算了,不劳您费心了。」声音那叫一个虔诚。
武宁向我伸出右手说:「把抢钱包那小子给我弄来。」说完,拉起地上的我。
「去,车里有我哥的衣服,你去换换。」她轻声的说。
『大头』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二话没说带着两个棒小伙向着圈子外边走去。
当我换完衣服时间不长,『大头』后面就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小瘦子过来了。
『大头』将小瘦子掼在地上,然后恭敬的道:「二小姐,这小子我带来了。」
说完,将钱包双手递给我,「先生,这是您的钱包,您看看有什么差的吗?」我
看了看,没动什么,只是很脏。
武宁嘲弄的看着跪伏在脚边不停的颤抖着的小瘦子道:「『痱子』,几天不
见胆越来越肥了啊!这是我哥们。」她指指我,「不光抢钱,还嫁祸,行啊,要
不我也拜你为师好了,哦?」
『痱子』吓得抖的更加了厉害了,他求饶的看向武宁,然后又讨好的看向周
围的观众群,但是大家都沉默了,甚至『大头』直接别过头去了。『痱子』绝对
是吓坏了,武宁没有了动静,他不长时间身下就流出了带有着浓烈刺激性气味的
液体。『大头』也吓坏了,他怕自己也受到牵连,就冲过去一脚踹倒了『痱子』,
还一边踢打一边骂着。
「够了!」武宁喝道。她可爱的揉着鼻子弯下腰十分温柔的问:「『痱子』,
你说我怎么惩罚你才好呢?给我个建议,我很好说话的。」
『痱子』恐怕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在这个地方,武家就是天,武家就是
神,武家可以给他一切,也可以剥夺他的一切,包括生命。他鼓足了勇气,声音
还算不太颤抖的说:「听凭二小姐处置。」
武宁笑笑道:「那好,看在你还没忘记我是谁的份上,我从轻处罚你,自己
剁掉一根手指头吧。」我一下子震惊了,这还是我曾经熟悉的那个虽然占有欲挺
强,但是还算仗义的武宁吗?看看周围人的反应,似乎有不屑的,有幸灾乐祸的,
有习以为常的,就是没有怜悯的,就连那个卖香瓜的大妈也是一副活该的表情。
但是『痱子』自己可不这么想。「求二小姐开恩啊~」『痱子』伏在地上悲
声道:「俺该死,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那好,我就再给你一个选择。」武宁一副小恶魔的表情道:「看在你也是
矿上老人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手指头我不要了,而且给你一个月的假期好好
休息一下吧。『大头』,记得我给他的福利,别给我克扣喽!」最后几个字,武
宁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
刚才还只是颤抖的『痱子』一下子大惊失色,他神色慌张不知所措的叫道:
「二小姐,不能这样啊,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不,不是,没有下次,看在我这些
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份上,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求您……」
「够了!」武宁喝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话不好使了!」
『痱子』一下子崩溃了,疯狂的磕着头,甚至几下子就血流满面了。「我错
了,二小姐饶命啊,二小姐,饶命啊……」
「大头!」武宁转过身叫道:「带走。」
『痱子』非常神奇的不抖了,他伸手拿过一块转头,狠狠的将自己左手的小
指砸断了,虽然他全身颤抖,脸也因为汗水、血水、泪水混合成了疯狂的抽象画,
但是他还是希翼的看向武宁。
武宁转回来皱了皱眉头,然后一瞬间表情变得犹如十冬腊月一样冷酷。『痱
子』傻掉了,我也傻掉了,『大头』看情形有危险,微微前移道:「二小姐……」
「哼~」武宁冷哼一声:「居然学会违抗我的命令了?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年,
你们都忘了我是谁了,就连『痱子』这么胆小的家伙都敢违抗我的话了。我得让
你长长记性了!」她看向『大头』,「带他去止血,给我看好了,一个月不许他
进入矿区一步。今后不许他偷任何东西,偷一次东西就剁掉他一根手指头。明白
了吗?」『大头』连忙点头称是,而后迅速带走了『痱子』。武宁看我一眼道:
「走了。」我在众人的目光中坐上武宁的车走了,没有人有任何动作,包括那个
卖香瓜的,直到他们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路上我问武宁为什么『痱子』那么怕休息,武宁说那是因为『痱子』好赌,
矿上有规矩,如果每月发工资的时候不能还钱的话就要留下点什么,严重的,甚
至会被转成矿奴。我大感兴趣,问她什么是矿奴。武宁只是笑笑,没有理我。倒
是最后一个问题她回答了我。
「『痱子』是不是肯定要转矿奴了?!」
武宁沉默了好久道:「看今天的样子,一个月之后他要能作为矿奴也算是运
气了。」说完,她道:「回去再说。」结束了话题。我震惊于武宁决定一个人生
死时的自然,但是也理解她所处于的环境造就的她的性格,倒是庆幸自己还算幸
运,在不同的场合交往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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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我惊异的发现她们自从来到这里就没有再让我舔过鞋子,看着她
俩脚上那已经黑得不知道颜色的鞋子,心中不由的一阵心痛。见鬼,难道我真的
已经「忠诚」到了迷恋她俩的鞋子的程度了吗?这样下去,我恐怕就离不开她们
了,我不要再去精神病院!可是……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自顾自做着事情的两人,
这到底是为什么?
待得两人沐浴整理完毕,便招呼我过去一起看电视。对于这些肥皂泡泡剧,
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苦着个脸坐在尤兰兰的旁边。还没坐稳,尤兰兰一脚
将我踢下了沙发:「滚下去!沙发前一米的地方跪好。」我还是很有悟性的,估
计她们要搭脚,所以连忙跪了过去。尤兰兰点点头道:「嗯,很好。跪直,面向
电视,好,不许乱动……嘿,低点,挡着我了。」尤兰兰和武宁就那么十分自然
的将脚搭在我的肩膀上,只是武宁的比尤兰兰的重多了,肩膀有些倾斜。用力的
嗅着两边散发着好闻的味道的四只脚丫,心中也多少有些飘飘然,要是总是这样
该多好啊!
半跪的姿势十分的不舒服,又不敢跪直了,只能跪坐在地上。大概她俩觉得
不舒服了,用脚跟轻轻的砸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委屈的摇摇头,可是却没人理我。
电视上的无聊剧情让我昏昏欲睡,只是怕不小心惊了两个主人,就一直坚持着。
渐渐的两人的脚不安分了起来,时而玩玩我的耳朵,时而踩踩我的脑袋,但这一
切都挡不住我的困意,就连电视剧结束了我也不知道。
「咚」,我的双肩同时遭到了重击,清醒之前,我就随着四只美脚被踩倒在
脚下。「哈哈哈哈……」她俩很没淑女形象的笑了起来。「还在为中午的事情烦
恼呐?」武宁以为我心不在焉是因为中午在街上遇到的事情。
我摇摇头,正好看见尤兰兰的脚趾头就在嘴边,除了那次醉酒,我就再也没
碰过尤兰兰的裸足了。我小心的凑过去想要含住她的脚趾,却不想她不动声色的
逃开了。我可不敢强行用事,根本就打不过她嘛。我小声道:「我还是觉得处理
的有些重的,我也明白他能活下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吧。」
武宁叹了口气,也收回自己的脚道:「有时候这是必须的,谁让我在这个位
置上,你可知道我大姐是怎么死的?虽然那是个意外,但并不是不可避免的。算
了,不和你说了。你要明白的是,这是在我家,有些东西我必须维护,要是咱们
去的是兰兰家,她也是一样的,不然就根本没有办法在家里,在本地生存下去。」
似乎没收到什么好的剧集,武宁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踢了我一脚道:「好了,你
出去吧,我们要休息一会,晚上好好招待你一下。」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别
想了,这里不比咱们那个地方,舔多了你会得尘肺的。乖,听话。」我只好默默
的退了出去。
电话响了,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快点给我滚出来,我们去风景区,快点!」
武宁的怒吼从电话中呼啸而至。出门一看,果然,武宁又是开着自家的悍马跑出
来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一个略带野性美的美女开着一辆悍马,心中不由的悸
动了起来。虽然,两位美女都是那种并非小家碧玉般的美女,但是看着两人那身
飒爽英姿的骑士风格装,尤其是尤兰兰,居然穿了一双高帮的军警靴。
「你们是……」注意到她们的衣着,我有些奇怪。「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要远行打劫吗?「
武宁掐着腰笑骂道:「你个笨蛋,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快回去给我换衣
服去,不然到时候你不是胖两圈,就是被吸干了。」
在车上,尤兰兰承担起了开车的任务。武宁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至于我…
…被武宁强烈的要求跪在副驾驶前的位置,然后,脑袋被武宁踩在了面板上。
武宁穿着白色绣花的棉袜的脚尽情的踩在我的脸上揉啊,揉啊,揉啊的,似乎做
板面的也不过如此吧。只是将别人的脸作为板面做……就不是很爽的了。武宁和
尤兰兰说着女孩子之间的小问题,就像是武宁脚下根本就是一个玩偶……但是武
宁下脚并不狠,说起来还是很温柔的,那柔软的脚底,尤其是被我长期护理而变
得十分的柔软的脚跟和脚趾,和我的脸皮做着最柔软之间的温柔对话。
「吹吹,热死了。」武宁玩累了,脱下袜子扔在我的头顶上。「用手捧着吹。」
我听话的捧起武宁的赤足吹了起来,许是痒了,有时武宁的脚趾会下意识的屈伸。
在这种不平的山路上,胳膊举上一会就会非常的酸,刚想更换一下承重的手,
就突然遇到了急刹车。武宁的脚裹挟着来自她自身的冲量毫无缓冲的击中了我的
脸,虽然她的脚跟已经非常的柔软了,但是……我的鼻子在脚跟过于热烈的表达
下红花四溅。尤兰兰为自己的恶作剧哈哈大笑,紧接着就是武宁的笑骂声,车子
继续前行,却没人关心我一句。
武宁觉得我的脸也出汗了,也就不再用力的揉我的脸了,可是她却更加恶毒
的招数。她的双脚踩在了我的头两侧,强制躺靠在面板上许久的我刚一起身就被
她「砰」的一声一脚踩回面板上,然后换一只脚,「砰」,换一只,「砰」……
我发晕的大脑就这样密集的遭受着武宁脚底那热情的爱抚。实在受不了了的
我将头偏向一边,却发现旁边的车子上一名青年俊男正充满欲火的讶异的看着我
们这外人看来怪异的行为,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应为过于惊讶而导致车子失控撞到
我们。武宁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朝着那人微微一笑,又转过注意力,用脚扳过我
的头,她用右脚在她温柔的目光中轻轻的爱抚着我的额头,然后……继续刚才的
游戏。
良好的空调系统让我们没有什么汗流浃背的后顾之忧,只是当我被踩得满脸
冒汗导致武宁的脚打滑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我看了看窗外,那人没继续跟
着,也许欲火焚身烧死了吧。
武宁看向尤兰兰问道:「还有半个小时呢,玩点什么呢?」
尤兰兰没看我们,淡淡的说道:「你不是总说他特喜欢深喉吗?做个给我看
看。」
武宁笑道:「不行,不行,这也没水,要是脚粘了怎么穿鞋啊。」
尤兰兰头也没回的看了一眼后视镜答道:「用紫色包里的那个东西。」
武宁大嗔道:「啊?可真有你的。」说完,伸手拿过那个紫色的小皮包。
虽然它看起来怎么也都像是装雨衣的,但是知觉告诉我事实不会那么简单。
当武宁掏出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我震惊了。那是一条通体乌黑的,直径大约
2cm的蛇鞭,鞭体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鳞片,加上鞭尾顶端的蛇头,活脱脱一
条蝮蛇的标本。
「怎么用?」武宁晃晃手里的鞭子问尤兰兰。
「当然是插进他的嘴里了。估计这种鳞纹抽插起来一定特爽的,我们可是要
为他考虑。」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不,不是的,不是……」
还没说完,武宁一脚踩住我的嘴道:「别闹,让我好好试试。」手中的蛇鞭
还狠狠的扥(den4)了一下。
见武宁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尤兰兰将车停在了路边,一把抢过蛇鞭对我叫道:
「过来!」
我还在武宁的脚底下,没敢动,尤兰兰伸手用蛇**了一下武宁的大腿,武
宁幽怨的看了看尤兰兰,不情愿的放下了脚。尤兰兰托着我的下巴拉到自己跟前。
「给你一分钟,把手柄给我润滑好了。」尤兰兰不容反抗的命令道。
我有些苦涩的想到那些女王统治的文章——不会吧?这么就开苞了!我心中
一阵惨呼。不过还是听话的用舌头润滑了蛇鞭,蛇鞭的柄有将近20cm长,而
且材质似乎是塑料了,有握手花纹。
尤兰兰满意的看了看我的杰作,然后嬉笑着右手如钳子一样托住我的下巴,
让我几乎仰头成直角。我还在纳闷她要干什么,说什么。她的左手握起蛇鞭的把
柄,蛇头正对着我的嘴。不会是要伸进肚子里吧!我惊恐的想。就像是奖励我的
聪明,她将蛇头放进我的嘴里。「你最好好好用舌头舔舔,不然有可能会受罪的。」
不等我回答,蛇头已经顶到了我的喉咙,不停的在喉咙部位挑逗,生理的,我不
停的发出「咳呵呵」的声音。「仰头!」尤兰兰喊道。我刚一执行,蛇头就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我的咽喉进入了食道。我想要挣扎出去,却根本反抗不了尤
兰兰那铁钳一样的手,当时眼泪就下来了,与其说是疼痛,倒不如说大部分是恐
惧。尤兰兰并不满足于只是进入食道,而是将把柄的顶端将将的固定在了我的牙
齿附近。
「很好,就是这样,下车之前不许取出来。」说完,尤兰兰又开上了征途。
这是怎样的一种刑罚啊,如此的仰着头几乎要缺氧了,而稍微放松脖子就会
让胸腔里面剧痛,似乎要刺穿了一样。我觉得还不如杀死我算了,如此冷风徐徐
的驾驶室里面我满头大汗。我双手无助的向前伸着,希望可以得到帮助。但是武
宁似乎被我吓到了,退到了远处。只是看着我嘴里长出的鞭子就像是超长的黑色
舌头,她又在镇定之余笑得天花乱坠。倒是尤兰兰对上我的目光后对武宁说:
「宁宁,我劝你最好踩他的下巴帮帮他,不然我估计他可能坚持不到地方了。」
武宁小声的嘟囔道:「怎么麻烦事总是给我!」不过还是听话的将座椅挪近,
安慰的将我摆正,然后拉着我的手将我的头踩躺在面板上。虽然这给我带来了更
多的痛苦,但是所有的痛苦分散了,不再集中于那两个点。我的心中无限的感激,
极度的希望自己永远的属于武宁了。
尤兰兰偶然回头一看到这个场景,当时就乐了。她拿出相机拍下了这经典的
动作,以至于后来成了我思念她们的唯一场景。
到了目的地,她们并不急于给我取出蛇鞭,而且武宁还调皮的牵着蛇鞭溜我,
并且威慑我说如果我让蛇鞭掉出去的话——她指着远处的一群马儿,「我就选一
匹让你去和它交配。」我连忙诚惶诚恐的听从命令。
武宁牵着我的感觉很快乐,有时候甚至不顾我的感受小跑起来,欢乐得就像
一只精灵。我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一个这么纯真的职场女性了,感慨之余让我觉
得自己越发的卑微。尤兰兰举着相机追逐着武宁快乐的身影,受到武宁的传染,
不仅尤兰兰感到快乐,天地万物似乎也一同加入了这快乐的狂欢。
我「啊」的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而那只蛇鞭也随着武宁的舞步跃出了我的
身体。武宁提着流淌着粘液的蛇鞭不高兴的缓缓的走了回来,看见我蜷成一团,
抬脚便狠狠的将我踹倒。这时她俩才发现我是不小心压到了一只刺猬。对于这里
有刺猬,我们大感惊奇,不过没什么需要注意的。鉴于这个结果,尤兰兰提出要
骑着我回车边上作为我脱落鞭子的惩罚。好吧,好歹不是当种马。
我们在远处的马场租了两匹马,本来马主提示说是三个人,但凭着武宁的面
子,没有外人跟着,我只好和四条腿比赛看谁先回到车的所在。
虽然我是远远的被丢在后面,但是能有这种机会近距离的欣赏两位美女**
的飒爽英姿实在是一种天大的荣幸,我的身体不断的澎湃着,誓不能让她们跑出
我的视野。就这样,我背着所有的采购物资向着还能看见目标的方向前进。
当我赶到地方的时候,两位美女已经铺好了带来的塑料布。她俩招呼我快点
躺在上面,然后热情的在我的身上跳跃着,按揉着——美名其曰为我缓解压力。
这一系列的活动甚至吸引来了马儿的好奇,尤兰兰胯下的那匹黑马就好奇的
凑过来不解的看着我们的活动,甚至最后走到跟前似乎也想上脚踩踩。武宁和尤
兰兰笑得弯着腰跑开了,我也赶紧骨碌几圈爬了起来,本来大黑马还跟了几步,
可是看见都散掉了,眼中显得茫然而有些失落。
被嘲笑了,我气愤的要追打她们两个,可是她们笑着尖叫着跑开了。也许这
一刻才是我们最高兴的时候吧……闹累了,她俩骑上马开始奔驰,而我则举起手
中的相机记录着她们每一个美丽的瞬间。多么和谐可爱的旅行啊!这才是曾经熟
悉的两个小妹妹吧,只是现在似乎变成了一种虚幻的奢望,如果不是她们俩还要
顾及公务人员的形象,大概会更加放得开吧。
午饭后,我们开始了真正的游玩。草原的多山地带还是有很多的美妙的景色
和游乐场所的,尤其是滑草。本来工作人员极力的劝说我们租三个板,安全,但
是两个姑娘铁了心的让我难堪,坚定的只要一个板,而且还是让我蜷在上面,她
俩坐在我的身上。不过确实太高太不安全了,只好变成两个板,我成了板子的连
接器。
武宁拽着我的耳朵大声叫道:「驾驾驾~」我手脚发力,紧紧的扣住滑板,
我们飞驰而下。武宁果然还是在**,那身体的扭动犹如在训练一匹脱缰的野马,
只是,我的腰要断了。当我几乎要把不住两块滑板的时候,终于到底了。先前滑
下来的人一看到我们马上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和口哨声。我羞愧的实在不愿意抬头,
武宁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绝佳机会,她站起身踩着我的后脑向着那些人挥手示意。
这下子引来了更多的口哨声和嗡鸣的议论声。
看到效果达到了,武宁瞟了一眼尤兰兰,两人飞快的拉起还在暗自神伤的我
逃也似的跑出了人们的视线。在人们的笑声中,我们躲进了另一个山坳背面。我
面色不善的扫视着她俩,她俩也面色严肃的盯着我。
「噗哧,哈哈哈哈……」我们三个终于憋不住的笑了出来。
武宁安慰我道:「没人认识你,我们自己玩的快乐就好了。」
尤兰兰接口道:「他们是典型的羡慕嫉妒恨。」
「就是就是,我们多好,都没骑着你出来,怕速度慢了你还会害羞。」武宁
这个毒舌。
尤兰兰道:「他们才不敢,那是一群胆小鬼。」
我看着这俩不怕事情难堪的家伙又要燃烧过度的趋势,只好灭灭火了。「我
说二位小姐,咱傻吧兮兮的滑下来了,如果不回去,我们怎么回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尤兰兰说:「我俩回去,你自己从这坡上爬回去。」
我不屑的回道:「凭什么!」径自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你不怕丢人啦,哈哈!」武宁笑道。
我头也不回的走着道:「要不你俩爬回去,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我说完加
快了脚步。
「等等,你个混蛋……」两人尖叫着追了上来。
当走出来发现还有人在等着看好戏,我不禁脸红着一愣,随即挺胸抬头走了
过去。本来她俩也多少有点害羞,但是看到我没事一样,索性冲上来一人一个胳
膊笑嘻嘻的架着我走过了人群。从我走过的人群的目光中,我看到的真切的呈现
着羡慕嫉妒恨。我得意忘形的在武宁和尤兰兰的脑袋上亲了一下。这下可是捅了
马蜂窝了,两人同时伸出左右手拧住我的软肋180O大回环。我暼了暼两人嘴
角挂着的甜蜜到腻死的微笑,只好挺直身躯,坚持着走到了索道边上。她们终于
松手了,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坐上缆车,两人又面带笑容的将手伸到我的大腿
内侧。
我大惊失色道:「两位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
「别说的我们和地主婆似的,我们只是手滑,打算擦擦手。」武宁笑道。
「我舔行吗?」我委屈求全。
尤兰兰冷哼道:「那多让你不好意思啊,这样我们大家都好。嗯,那个怎么
说来得?他好我们也好。嗯嗯,哈哈。」
「我脸皮厚比城墙,绝对不会在意的。」我连忙解释道。
「你看呢?」尤兰兰征求武宁的意见。
「可以啊,你朝着外面大喊十句『我是变态』啊。」武宁调笑道。
我大喜,站起身把着缆车的栏杆朝外大喊着:「我是变态,我是变态……」
刚喊完,后面缆车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前面那个,玩『真心大冒险』呢
吧,下去后一起玩啊!」
武宁和尤兰兰傻眼了,旋即两人有了主意,对着外面大喊:「他说的是真心
话!」
「哈哈哈哈……」附近的几个缆车都笑了。一切的危机与耻辱全部随之飘散。
「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聪明的,反应真快,还以为你多实诚呢。」在车上,
武宁撇撇嘴道。
我可怜的呜呜的叫着,忍受着干呕带来的各种不适跪在武宁的面前努力的摇
着头。之所以是努力,是因为那根蛇鞭又进入了我的嘴里,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把
柄,而是鞭体本身。从嘴里伸出来的三十多厘米看起来无比的怪异,而且看着鞭
尾蛇头的形状和把柄坚硬挺拔的外形,让我不禁想起某些影片中那种套在嘴上使
用的东西。开始的时候武宁还拽着把柄拉着我来回的随着她的手摇动,可是玩了
一会她的脸红了,用力的拨拉一下把柄,她不自然的看着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
也是想起了某些带有共性的东西。我用蛇头戳了戳武宁的大腿,本来是想调笑一
下,可是武宁不是这么想的。她先是一愣,然后耳光如同粼粼的波光一样让我头
晕眼花,打着打着,她还找到了感觉,打起了《the magic key》
的曲子来了。大约打了十多下,她似乎觉得自己的手疼了,她收手抚摸着我的脸
颊。
武宁笑眯眯的凑近我的脸,还性感的舔舔自己的舌头道:「你说,我要是全
速抽出你口中的鞭子会怎么样?」她的手握在了把柄上。
她的另一只手打在我的脸上:「说话。」呜~「说话。」呜呜~「说话。」
呜~她扭着我的脸蛋笑道:「说话。」笑容渐冷。呜……
她说着稍稍用力的拽了一下鞭子,我连忙顺着她的力气前倾着,冷汗顺着我
的额头瞬间流了下来,她要玩真的?好在她只是逗逗我,仅仅是用这种力量将鞭
子抽了出来。「一会给我刷干净。」然后丢在了我的脚下。
「我累了,我要踩踩你的脸。躺下。」
「没地方的,我这么大个子呢。」我不屈的抗争着。
「躺下!」武宁的意志不容抗争。
我只好十分憋屈的的挤在副驾驶前的空隙里,只是这似乎是个阴谋。武宁的
小腿正好压在我的膝盖上,脚则轻轻的压在我的脸上。偏偏鞋底上很多的泥土和
粪便让我十分的不爽,可是抗议无效,她死活也不愿意脱鞋。
「麻没?」武宁蹲在我的腿上问。
何止麻,就快蜷成打折的毛巾的我几乎要窒息了,鼓足全身的力气向她吼道:
「傻妞,到站了,请下车!」
「嘻嘻嘻嘻,好呀,我要走人肉地毯下车。」武宁作势要打开车门。
我连忙低吼道:「这可是度假村。」
武宁刚要争辩,尤兰兰敲敲车窗说:「下车,咱们进去收拾他,居然把我的
镜头盖给弄丢了。」
武宁兴奋的跳下车,低头看着我道:「待会见,记得拿东西。」
两个姑奶奶好难伺候,车子偏偏停在度假村口,我却要背着犹如逃荒的一大
包东西走到度假村最里面,周围旅游的目光中,尽是鄙视。
本来,打水给她们洗脚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可是两人为了谁先来争了起来,
尤兰兰说自己开车脚很累,先洗,武宁却说我的脸太热,脚出汗了。头大的我被
交过去决定谁先洗。天啊,你还能再玩我玩得更狠吗?这让我怎么说!最后两人
做出了一个重大妥协——两人毫无预兆的踹向我的肩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我
被踹倒在地,根据目测,我似乎偏向尤兰兰一方多一点,所以武宁先洗。听到这
个决定,我只能无语的接受武宁伸过来的短皮靴。
万恶的**啊!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了,可是她们还是要求我用舌头先舔一遍
再用清水洗。我苦闷的伸出几乎干涸的舌头给她俩看,表示没有能力进行这项工
作了。武宁诡异的笑笑,朝我勾勾手指头。我探身过去,武宁一把将我按进水中,
然后用脚踩定。「你不是渴了吗?先给我喝,喝够舔一只脚的,不然我下次就淹
死你!」武宁恶狠狠的说道。
大口的灌进了几口洗脚水,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却听到了上面的对话。
「你先用这个吧。」武宁的声音。
尤兰兰回道:「还是你先吧,我这个角度不舒服。」
「也好。」武宁收起脚道:「起来,给我洗脚。」
我爬起身捧住武宁的一只脚丫开始舔了起来,武宁的大脚趾有些肥厚,但整
体还是合适的,并不是像姜姐的那样,简直是畸形中的极品。我含住武宁的脚趾
吮舔着,由于出汗,脚趾头滑滑的,还有很重的咸味儿,很有口感。大口大口的
吮吸着每一个趾头,似乎这些都是冰淇淋样的美味,也许我潜意识中真的希望她
们融化在我的口中吧。玩心在不知道哪一个瞬间悄悄的冒头了,我不断的挑逗着
口中的脚趾,感受着脚趾的互动,各种美好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忽然,所有的影像都破碎了,武宁挥舞着呼啸的蛇鞭狠狠的抽碎了所有的梦
幻。我惊恐的看着武宁又挥舞着鞭子落在我的身上,一边挥舞,武宁还一边怒道:
「该死的笨笨,除了脚趾头不会别的了吗?」我这才想起来我是在洗脚过程中。
我赶紧将武宁的脚抬到头上顶好,等待着惩罚。果然,她们更生气了。尤兰
兰夺过武宁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抽在我的身上。该死,这个低级错误,我怎么
又忘了我在洗脚呢?!我碰过武宁的脚不顾尤兰兰的打击开始刷动武宁的脚底,
武宁看我又开始工作了,便惬意的靠回沙发里继续自己的电视之旅。可是,尤兰
兰还是没有停止,虽然每一鞭子都不是那么的沉重,但是这已经有三四十鞭子了,
可是她似乎还在兴奋中,而且下手越来越重了,尽管没有回头看,但我觉得应该
是已经出现血痕了。为了让我自己不去关注身体上的疼痛,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
给武宁洗脚的工作中,犹如在雕刻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那样,爱意与激情并
存,牙齿与舌头和嘴唇划过了武宁脚丫的每一个角落。武宁最后居然惬意的呻吟
了出来,她非常高兴的用双脚夹住我的脸来回的揉搓着,然后将自己的脚放进水
盆,并且让我将所有的洗脚水都喝光。武宁的脚并不是淑女的待在水里的,而是
尽情的游戏着喝她洗脚水的我。一会夹住我的鼻子拉进水里,如果不呛水是不会
放开的;一会双脚搅动着水,只要我一接近水面脑袋就会遭遇各种状况;一会又
像是玩洋娃娃一样对我的头各种蹂躏……其实水是真的没喝下去多少,大部分都
被武宁玩出去了。
看到我终于喝光了盆里的洗脚水,武宁兴奋的用我的衣服擦干净了脚,然后
缩进沙发里面看电视了。尤兰兰也终于停下了对我的打击,有些喘息的她丢下手
中的鞭子,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军警靴走向卫生间。她一边走,一边说:「出汗了,
我去洗个澡。笨笨,把靴子给我擦干净。」
武宁低头看看我道:「没舔到她的脚是不是特失望。」我郁闷的点点头。武
宁微微一笑,「放心吧,会有机会的。」她看了看自己的短靴道,「去吧,先去
把我们俩的靴子清理干净,但是不用舔了,都是牛粪、马粪什么的,我们可不想
被你拖累。」
我也确实不想去舔舐那些牛马粪,索性一丝不苟的擦干净了靴子,当靴子都
干净了的时候,尤兰兰也洗完了澡。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睡眠,真舒服啊,都不想爬起来了。可是女主人们是不会
同意的,我被跳上床的武宁用脚踩脖子踩醒的。用武宁的说法,要是这么都醒不
过来就不要醒了。尤兰兰作势要掀开我的被子,吓得我捂住了,我有裸睡的习惯,
我可不想还没出被窝就挨上一顿暴打。看我在被窝里鼓捣鼓捣穿东西的样子,她
俩笑了。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动作,当我刚刚停下动作,尤兰兰冲上来一把掀掉了
我的被子。看着我蜷缩在床上的小受样子,她俩笑得更灿烂了。
「你不应该大叫吗?」尤兰兰半开玩笑的问。
「我……」我大窘,这可真不是淑女呀!我有些羞愧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尤兰兰和武宁走上来检查我身上的鞭痕,还不时的询问我的感觉,确定没事
之后,尤兰兰跳到我的背上,然后她把武宁也拉了上来。
「哎,我还是第一次不穿鞋子踩男人呢,真好玩。」尤兰兰有些惊奇的叫道。
「看来你没少踩过人啊!」武宁有些酸酸的道。
「格斗训练的时候经常能够踩,一般光脚也就是给同性踩踩腿什么的。」尤
兰兰有些意犹未尽的说:「可是这家伙怎么能算是男人啊,连点肌肉都没有,还
不如女人踩着舒服呢。」
武宁哀叹一声道:「忍忍吧,现在就这么一个玩具,凑合用用吧。要不一会
篝火晚会上我们去诱拐一个过来玩?」她想到一个馊提议。
5
果然,「算了吧,这游戏还是悠着点吧,沉迷进去就不好了。看你没事就玩
他,真怕你什么时候就陷进去出不来了,到时候你是跟他走还是把他留在身边?」
尤兰兰轻声道。
武宁沉默了一下道:「哎呀,管他呢!就当是一段娱乐项目,就咱那穷乡僻
壤,当地找一个不好打媳妇的都不容易。」
尤兰兰默认了,她专心的在我的后背上点踩了起来,用她的话来说是复习功
课。武宁乐得站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头一次这么温柔的玩弄我。忽然,尤兰
兰不动了,只是她那110斤的体重几乎轻如无物,任由她在我的背上自由行动。
经过了十几秒的停顿,尤兰兰突然蹦了起来……
武宁大惊失色的抱住尤兰兰有些惶恐的说道:「兰兰,别这样,我们不知道
他承受得了不,这样会受伤的!」通过她们解释我才知道,尤兰兰跳起了将近一
米,要是下来不控制力度的话,估计我的哪根小骨头就要危险了。
我也吓了一跳,更不敢说没事,只好说:「这样,你们循序渐进的试试,到
极限了我就告诉你们,省得玩起来提心吊胆的。」
「嗯,好主意。」尤兰兰由衷的赞叹道:「对自己都能这么狠的不容易啊!」
说完,她拉着武宁的手站定在我的背上,一脚踩着后心,一脚踩着腰部。她先踮
起脚颠了一下,我没有反应;又小跳了一下,我只是呼吸顿了一下,在她看来还
是没有反应;这一次高了很多,大概30cm吧,但是控制了一下下脚的力度,
我轻轻的哼了一声;这次她放开了,使劲的上跳大约60cm,然后控制着自己
的力度下降到我的背上,我闷哼了一声,虽然不大,但是她听见了;最后她跳起
30cm左右,再重重的跺下来,我还是闷哼一声,幸好忍住了没叫。试了这几
次,尤兰兰大体上掌握了踩我的力度问题,所以就放心的扭扭跳跳了起来,可是
尤兰兰下脚真的很疼啊,不愧是对人体了如指掌——不论是下脚碾动,还是跳踩,
每一下都会让我痛入心扉。开始的时候还想在尤兰兰的脚下好好表现一下呢,结
果才踩了如同五个世纪的5分钟,我就开始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尤兰兰不想出汗,听到我有些承受不住的呻吟,她停了下来道:「你的脑袋
和后背比起来哪个更禁踩?」
「女神,尤女神,您饶了我吧,要是踩傻了就不好玩了。咱们去参加晚会吧。」
我祈求道。
「我就是要踩你呢?信不信我用脚后跟跺!」尤兰兰威胁道。
「那……」我妥协了:「你踩吧,小跳就行了,跳得太高容易崴脚。」
尤兰兰抬脚将我的左脸踩进了床面以下道:「还算听话,饶了你了,我们出
去活动活动,回来再收拾你。」
本以为尤兰兰会说话算话,但是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变卦能力。武宁从外面一
进来就看见尤兰兰又一次跳了一米多高,然后重重的落在了我的后背上,一瞬间
的冲击差点让我背过气去。我「啊」的一声轻喊,却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看来
尤兰兰还是脚下留情了。
尤兰兰走下床拉着武宁的手得意的说:「你看,我就知道这样不会有事的。
嘿!「
「好啦,知道了。」武宁笑道:「赶紧叫那家伙起来,参加晚会去了。」
人不是很多,篝火晚会多少有些沉闷,大概除了烤羊腿,没什么可以让我心
动的东西。买了些吃食和白酒,我们回到了房间。
没想到的是,她们两个的酒量惊为天人!一瓶将我放倒之后,武宁和尤兰兰
又拼了两瓶半才算休战。
武宁红扑扑着脸蛋将我拉到眼前:「我们,我们……玩点什么啊!」
「见鬼去吧,都把我喝成这样了,你们也不行了。要是下手没准,我会被你
们玩死的!」我嗡嗡的说。
「不行,我要骑着你出去逛逛。」武宁道。
「你是王八蛋,你看人家兰兰就没你这么闹腾。」我不忿的说。
「你妈……」武宁一把将我的脑袋塞进胯下夹死,任凭我的扭动。「兰兰,
他骂我,抽他。」
尤兰兰没找到鞭子,她拎起一个酒瓶子当了鞭子。屁股上的疼痛给在武宁的
胯下极力的嚎叫着,可是醉酒的武宁腿部力量极大,所有的声音都被她那健美的
双腿淹没了。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尤兰兰停了下来,大概是累了。
我也累了,软塌塌的堆在了武宁的腿上,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扔在卫生间的地面上,而且全身剧痛。大概
我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吧,我郁闷的想。没有什么力气,也没有什么心情,
我只好躺在地上继续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尤兰兰进来了。她没有理我,径自坐在了马桶上,「过来。」
她叫道。我顺从的爬了过去,她抬起脚狠狠的跺了下来,「咚」我的脑袋和地面
发生了硬着陆事件。她用脚跟狠狠的粘着我的脸,「屈辱吗?痛苦吗?你个混蛋。」
我被踩得呲牙咧嘴的,可是却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我又侵犯她了吗?想想现在尤
兰兰对我的态度,我如坠冰窟。「翻过来,给我踩脸。」我顺从的调整了以下姿
势,可是马桶和墙壁卡得我十分的难受,还没调整好身体,她就狠狠的一脚踩在
了我的脸上。她踩得很用力,却没说话。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两只脚趾将这个世
界封闭得严严实实。我窃喜,终于有机会舔到她的脚了,我用力的顶着舌头,希
望可以挤出两片嘴唇的封锁。就在我将要成功当口,她说:「给我缩回去,不然
我就踩瞎你的两只眼睛。」说完,她的脚趾就弯曲下来,紧紧的抠着我的眼睛,
那种疼痛,似乎真的要将我的眼睛抠瞎。我一下子老实了。
过了一会,尤兰兰移开自己的脚道:「起来,有事情和你说。」我跪起身子。
「想吃我的大便吗?」
「啊?」我一下子懵了。
「我今天给你一个吃屎的机会。」尤兰兰的表达直白到无以复加。
我哈哈了半天,鬼使神差的点点头,一脸的狂热道:「我,我……能不能直
接拉到我的嘴里!」天啊,说完我一个激灵。我在说什么啊!
尤兰兰笑得像个吃了葡萄的小狐狸一样看着我,就差没摇尾巴了。「果然啊,
我和宁宁都是超级好人,真是舍不得玩你啊!」她招招手道:「快躺下。」
我忽然觉得爆棚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有些想哭,如果不是恐惧,我真的想
上去堵住那个供食口,就像人体蜈蚣一样。为了好清洁,我还脱掉了上衣。当我
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的时候,我一瞬间清醒了。天啊,我不是食粪一族的!可是这
时候尤兰兰已经无视我恐惧的目光拿着一条浴帽罩在了我的眼睛上。
她伸手拍拍我的脸说:「好孩子,不许耍赖皮哦。我要开始了,张嘴,啊~」
我还能怎么样,起身吗?就是起来恐怕也是一顿毒打,算了,大不了不吃进去吧。
想到这里,心情好了很多。
也许是紧张,尤兰兰好长时间也没什么动静,我背部的地面都不再冰冷了。
她有些无聊,伸手掐着我的乳头开始抻拉拽扭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
一头撞上了她的屁股,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她跳起来拉着我的头发「咚咚
咚」
在地上撞了几下,撞得我头晕目眩,然后又飞起脚狠跺我的胸部和腹部,踩
得我几乎难受的像是得了心脏病,几欲逃走。可是没多长时间,她摆正我的头,
扒开我的嘴,又蹲了下来。这次没给我任何的反应机会,一股带着强烈刺激性气
味的稀便悉数进入了我的口腔。这是一个宿醉人的大便啊,这味道堪称地狱,这
已经不是反胃能够解决的问题了,而是危及生命的大事。我要起身,可是她左手
按住我的头顶,身下却没有停止过,填满了我的口腔,填满了我的鼻子,大概要
是没有这个浴帽,我的整个脑袋都不会幸免。可是我依然不敢咳嗽,只是用力的
喷着气,希望鼻孔不要封闭。
终于,尤兰兰舒服了,她将手纸扔在了我的脸上,回身看着我的样子,差点
笑得弯了腰。「快点,都给我吃干净!」她命令道。我欲哭无泪啊,一个翻身,
我开始了无止境的呕吐,大概连昨天中午的都吐了出去,整个屋子的味道更加恶
劣了。她拿起皮搋子抽打着我,「你,该死,真是他妈的废物。真他妈的想杀了
你!」她丢掉皮搋子道:「不过杀了你,宁宁会怨我的,哼哼,给我收拾干净喽!
你没完成我的愿望,明天我不会给你求情的。」说完,她走了。
苦闷的想要死的我无助的爬了起来,清理环境,清理自己。我蹲在淋浴下,
用冰冷的凉水冲刷着自己的脑袋,恐惧,无奈,悲哀不断的随着清洁的过程汹涌
而出。她们以后要怎样对待我呀!
直到要出发了,尤兰兰打开门就看见我赤裸的蹲在淋浴下,而淋浴明显不是
热的。她冲过来给了我一个脚耳光道:「起来,给我开车去!」
我上车的时候,武宁就躺在后座上,睡着。尤兰兰坐在副驾驶冷着个脸,没
有任何的话。饥肠辘辘的我只好开车上路。一路上,气氛压抑得如同大山一样。
我真的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后脑的疼痛让我无比的清醒,不知道她们会
怎么惩罚我,看样子昨晚惩罚没成功,我要怎么办,只有回去见分晓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宁醒了,可是开车的我并没有见到她怨毒的目光,同样
没见到的是她发出的短信。
刚停车,『大头』就带着几个人将我强拉下车,我奋力的挣扎着,想要大叫。
这时武宁下车了,她看向我的眼神犹如看死人一样冰冷,她轻启沙哑的嗓音:
「『大头』,交给你了,送他去4号坑好好享受一下,过几天我来验收。」说完,
回到了车上。看着有些衣衫不整的武宁我想要申辩一下,『大头』们却什么机会
也不给的将我塞进了面包车,绝尘而去。
在车上,『大头』还是记得我的,笑嘻嘻的说:「嘿嘿,小子,牛啊。老子
都佩服你。你可是咱二小姐送进来的第二个人啊,行,有种,能让二小姐下这么
大的决心,有魄力。」
我有些好奇的小心的问:「第一个……」
『大头』冷笑了一下:「她姐夫。」我大惊失色,想到了一些东西。大头很
满意我的反应,继续说道:「她姐夫好赌,将她姐姐输了出去,等赎人的时候,
大小姐已经自杀了……二小姐生气了,她带着人去那个地方打得所有人全身瘫痪。
可是对自己的姐夫不能这样啊,所以就丢进了这个武家处理人的4号坑。」
我问了一个非常二的问题:「那他姐夫现在怎么样?」
『大头』神秘一笑:「看见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矿坑,我果然看见了传说中的大姐夫。由于整个人常年在煤矿坑里,所
以黑得可以,不算太瘦,可是太别扭了。是的,别扭,隔着衣服都可以看出这个
人坑坑洼洼的,不时有地方就凹进去了。我想知道他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折磨,想
到我自己的命运是否也要变成这样,后脊梁骨不禁冰冷一片。
『大头』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推搡着我到了指定的位置,让我换上
了矿服。
我这么长时间还没吃饭呢,就凑上去问:「咱们一般什么时候开饭?」
『大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好吧,给你讲讲规则。这个坑,嗯……
你可以理解为集中营,下来的还没有出去过的,除了死了的。为了让你尽快
融入这里的生活,前三天要对你进行改造,第一,内部清洗,这三天不许吃饭,
实在饿了就去喝矿坑里的水吧;第二,外部清洗,我们会安排你洗澡的;第三,
这个很重要,你要是还想以后得到正常人的待遇的话,这三天你就给我挖10吨
煤吧。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坑没有机械,你只能自己用镐头挖,然后用扁
担挑出去。哈哈~「他大笑着走开了。
我震惊得无以附加,武宁是打算要我的命吗?我到底怎么得罪她的,居然要
这样对待我!难道是因为我说过要体验矿奴的生活而在临走之前安排的?嗯,一
定是这个样子的。我欺骗着自己。
抡起镐头,我才发现,原来好久没有做过这些劳动的我已经退化到了什么地
步,根本就敲不动多少!到现在是正午了,没有水喝,更是饿得要死,这条巷道
里面还一个人都没有。我走去别人的巷道,却发现大家像是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
只有大姐夫,但是他不敢给我吃的,只是拿起自己的碗(那碗已经黑得看不出是
什么材质的了)舀了一碗矿坑水,我摇了摇头,他像金属弯折声音一样笑了一下,
自己喝了。我们聊了几句,当他知道我是武宁亲自送进来的时候大感惊讶,旋即
苦笑的拍拍我的肩膀。他告诉我,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武家那个四小姐『四愣子』
弄得,而不是二小姐。我心中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波澜,我为我的自我安慰而庆幸。
很快,我就被赶走了,因为大家每天都有3吨的任务,完不成是没饭吃的,而且
要受到**。
为了不被**,我奋力的工作着,可是三个小时后,当我累得像个死狗一样
躺在地上的时候,我不过挖了不到1吨。这时候头顶的灯光被遮住了,一个长得
有七分像武宁,却并不漂亮的女子站在了我的头顶上方。
「你就是那个大周?」她问。
「我是,你是……」我答道。
「操,你就是那个强奸我二姐的混蛋!妈的,我弄死你!」一口唾沫飞到了
脸上,紧接着就是一阵雨点般的脚落在了我的头上,肩上,胸上。身上的疼痛已
经不能让我有什么感觉了,让我震惊的是她的话——我强奸了武宁?!随即苦笑,
难怪了,看今天武宁和尤兰兰的表现,原来是这么个原因。我也不求饶了,蜷成
了团,任凭她拳打脚踢。她看我没有反应,就叫过带来的几个壮汉道:「给我打,
往死里打!」接着我就遭到了无情的暴打。
听到我尖利的惨嚎,『大头』慌慌张张的跑来伏在女子的耳边道:「四小姐,
不能这样,这是二小姐亲自送下来了,你要是给打坏了……」
四小姐听到是二小姐送来的,不禁也打了个寒颤,她挥挥手道:「好了,我
们走。」她走到我的身边看了看我,「别以为我会放过你,等我二姐先享受完的!」
临走还不忘了给我一脚。
这就是『四愣子』啊,回想着曾经的一些话,我问『大头』:「班长,验收
在什么时候?」
『大头』暼了我一眼道:「半个月后。他妈的,你小子就挖了那么点煤,想
死是吧?」
我有些无奈道:「饿啊。」
他冷笑道:「好,好小子,还有理由了,明天一早给你洗澡。」
我想了很多事情,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拖到地面上,周围围满了矿工。浑浑噩噩的,我被扒光
了所有的衣服,如果一定说有服装的话,就是我的毛巾被裹在了鼻子外面当口罩。
「今天,我们有人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我们要惩罚他,给他洗澡!」听到
『大头』的话,矿工们嗡鸣了起来。「好了,静一静,执行!时间5个小时。」
我被几个壮汉挂在了煤粉的出口下,下面是传送带,原来我还在怀疑为什么
这个地方这么怪异,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哥们,行啊,居然混上最高惩罚了,人才啊。你不会把『大头』媳妇睡了
吧,啊?哈哈~」把我挂好后,一个人调笑道。
「现在开工。」『大头』命令道。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洗澡了,不长时间,煤粉从头顶倾泻而下,如果不是考虑
周全给我带上了毛巾口罩,估计这会肯定窒息而死了。五个小时啊,我不如咬舌
自尽算了!煤粉冲刷着我的每个细胞,也冲刷着我的灵魂,尤其太阳出来后,这
个世界变得无比的诡异。
当我被放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晕了过去,头顶的头发没了2/3,肩膀和脖
子后面严重的划伤,煤粉几乎替代了皮肤。我真的黑了,如此的彻底。
第二、第三天,每天晚上都是暴打,来自武宁哥哥的,**的,妹妹的,甚
至还有她侄子小叔的。要不是给武宁留着,他们绝不会每次都只是打得皮外伤。
我在迷茫着,还有一天我们的假期就结束了,如果她不来验收的话,半月之
期她是肯定回不来的的,我……想到这里我一阵惊恐,刺激过度的晕了过去。
第四天早上,武宁和尤兰兰果然开车来了。看着我浑身肿胀乌黑的从巷道里
爬了出来,武宁和尤兰兰一阵愕然,武宁有些尴尬的看向尤兰兰,而尤兰兰也有
些傻眼。我静静的伏在武宁的脚前,等待着她的审判。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这
一切,我勇于承受。
过了好久,武宁对『大头』道:「给他穿上衣服,放我车上吧。」
『大头』屁颠颠的执行了,一群人给我穿上了以前的衣服。『大头』问:
「还要不要人手?」他以为武宁要处理了我,打算献献殷勤。武宁一个冰冷的眼
神就将他瞪了回去,『大头』讪讪的立在了一边。
武宁问:「他这两天干得怎么样?」
『大头』不解她的意思就说道:「挺好的,表现不错,就是工作没完成。」
「哦。」武宁应了一声表示知道,然后开车走了。
又是一个沉默的旅途,可是我们各有心事。
在武宁的家里,武宁和尤兰兰给我洗了澡,还穿上了新买的衣服,只是我的
头发实在是不好看,只好找人推成了光头。
焕然一新的我坐在她俩面前,心中不停的忐忑。我知道武宁是一个一旦欲望
之火点燃就很难熄灭的人,也知道她一旦要做什么就很难回头的人,所以就认为
这是武宁送我走之前的福利。但是,等了近10分钟,没有动静,我慌神了,难
道她连一个痛快都不想给我吗?我连滚带爬的跪爬到武宁的脚下,俯下身子凝视
着她的脚祈求道:「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我要受不了了。」
武宁和尤兰兰对视了片刻,马上明白了我想说的是什么。武宁站起来将我的
头搂在怀里温柔的道:「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好了,没事了。啊,乖,别哭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为了感激而哭泣,虽然我的伤害都是她造成的,但是现在
她——就是我的女神。我挣扎出武宁的怀抱,俯下身子全身心的去吻她的脚趾。
武宁原本还有些愣神的目光彻底的露出了慈爱,她蹲下来抚摸着我的脑袋,整个
人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就是我的主人,永远的主宰。
当我安静下来,尤兰兰告诉我,我顶多是强奸未遂,而且还上武宁挑逗在先,
只是大家都喝的精神亢奋没有了准头。武宁当时只是气愤极了,想要给我一个教
训,却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超出了她的设想,而且这种事也不好道歉。倒是她对自
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做了深刻的道歉,先是用酒瓶子把我砸晕了,还拖到卫生
间暴打了一顿,最后居然还向我的嘴里排便,想想就觉得不好意思,希望可以补
偿我。我说希望舔到她的脚,而且是出汗之后的。尤兰兰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的后一句话差点让她发飙,我说希望等她肠胃好的时候再吃一次。
临走时,武宁问我是不是想找她家小四报仇,我一想起那个虎得和许褚有一
拼的姑娘坚定的摇了摇头。武宁朝我一笑:「聪明。」
这次是武宁开车,为了不影响开车尤兰兰坐在了后排,而我则坐在后排坐位
下面。脱下尤兰兰的军警靴,一股几乎是实质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我差一点想躲
开了,但是尤兰兰很有准备,她追着踩在了我的脸上,我只好抓紧脱下了她的另
一只靴子。尤兰兰将双脚全都踩在了我的脸上,命令我大口大口的喘气,要听到
鼻子吸袜子的声音。武宁在前面大声的抱怨道:「该死的,你们就不能回去玩去
吗?老娘都快熏傻了。笨笨,我收回在家时我说的话,回去我要是不收拾得你满
地找牙我就不姓武!」说完,她半开了车窗,可是我这里还是浓郁得不开化。
尤兰兰幸灾乐祸的揶揄我:「看吧,让你猴急,这下子惨了吧,该!」
武宁更加不爽了:「尤兰兰,你也别得意,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尤兰兰蹂躏我的脸的脚骤然停住了,她盯着我半露的眼睛威胁道:「你可要,
好好舔呀,不然我就让你当一个星期的哑巴!你自己看着办。」我快被熏死了,
谁来救救我啊!尤兰兰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知道为什么这么有味道么?昨天因
为收拾你根本就没洗,你也给我忘了吧!为了你那句话,我今天都没换袜子,我
好心吧,你可要珍惜呀!」
我呜呜道:「你怎么开始学武宁说话了。」
尤兰兰一瞪眼道:「不许说话,给我脱袜子舔。」
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扯掉了她的袜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将她的脚从
脸上拿下来细细的观察。果然,在大脚趾的根部还有一道伤疤,那是我当初咬出
来的。这么完美的脚丫却在我的侵犯下留下了伤疤,这是多么大的罪过啊!我低
下头,轻轻的亲吻着伤疤处。
尤兰兰看着我的动作笑道:「你再咬啊,你再敢咬我我就给你带回家去。」
「好……」我刚抬头回答一个字,看着尤兰兰的奸笑就想起了在武宁家的所
见所闻,只是尤兰兰家的势力更加庞大。「好香的脚啊,嘿,嘿嘿~」我打起了
哈哈。
「嗯,舔吧,不许用力,不许吵醒我。」说完不久,尤兰兰就打起了惬意的
小呼噜。
我自得的抱起了尤兰兰那细腻的犹如玉石的脚丫,轻轻的用舌头舔过一条线,
一种滑腻的感觉,带着近乎**的咸,而不像是武宁那样带着沙子一样的感觉;
趾甲很有些柔韧,咬起来有弹性,舔起来平滑如丝,想象武宁那和我一样的可
以挠碎墙皮的硬趾甲经常弄得我口腔冒血就一阵阵的火大;常年捂在运动鞋里的
脚跟虽然多皴,但是柔然得和武宁被我养护无数次的有一拼;脚弓完美的将
我的脸包裹在其中,鼻子可以尽情的呼吸着那勾引着最原始欲望的芬芳;脚背那
浑然天成的镜面几乎可以让我微微的看见自己模糊的哈哈效果,现在想起武宁那
犹如奶油的脚背简直弱爆了。
武宁见我看得起劲,轻声问道:「她的脚好看吧?我都想舔的。简直比我刚
满月的小侄女的脚还细腻呢,羡慕嫉妒恨呐!」她居然有些忿忿的。
我傻了吧唧的答道:「啊?」武宁却不再理我了,也许是生我反应慢的气吧,
可是我真的震惊了。算了,不管她了,让她羡慕嫉妒恨去吧。